睢凡巧和玄小三一回到镇国将军府,就去找苏桓。
但管家却告诉她将军在她回府前刚刚离开,说是进宫了。
“看来将军己经收到消息了,你就放心吧。”
玄小三看着一脸神色蔫蔫的小师妹,有些心疼。
“三师兄,我没有不放心,就是有点憋屈。
我知道有祖父,表哥他们不会有事。
就是···”睢凡巧懊恼的扯扯头发。
“师兄明白。
是不是觉得到了京城,行事不能随心所欲?”
“嗯。
你知道的,那些人根本伤不了我。
如果我是一个人,我可以随意处置,可现在,我得考虑外祖父,就是···就是很郁闷。”
“呀,我们的小五是长大了,会关心人了,呵呵呵。
你可能不知道,以前师傅和我们几个一首都很担心你,你从小性情冷淡,对什么都兴致缺缺,也对什么都不在意。
虽说没什么大问题,就是觉得你活得太苍白了,没有色彩,我们都希望你的人生是五彩斑斓额。
现在,终于有点不一样了。”
玄小三一副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样子。
“我哪有,我以前在山上也很开心啊,我喜欢待在山上的。”
“好好好,没说你不对。
就是我们都希望你能到处走走,多看看,这个世界很大,不仅仅只有白云山的。
你不走出来,又怎么知道没有其他喜欢的事物呢?”
睢凡巧没有说话,自己上辈子是个孤儿,后来被组织找到培养成杀手,除了出任务就是宅在家,要么就是研究研究美食,也从来不跟外人接触······而这辈子,有了让她在意的人,也挺好。
皇宫,御书房内。
“你再说一遍,敬王说了什么?”
皇上脸色阴沉的看着下面跪着的几人。
苏谦、苏域和忠勇侯跪在下面,苏桓和奎智川坐在一旁,就连刚刚吐血昏厥的萧慎也被人抬着进来了。
苏谦被皇上低沉的声音吓到,“皇上,敬王说二皇子是病秧子,小杂种,我们是实在听不下去了,才会···才会发生的冲突。”
“什么冲突,你们明明是要刺杀本王,父皇,您看看儿臣一身的伤,他们镇国将军府也太放肆了,根本没把我皇家放在眼里,您这次一定要严惩。”
皇上在听到苏谦的话时,脸色己经阴沉的吓人,这个萧慎竟然如此没有眼色还在告状。
“那你告诉朕,病秧子,小杂种,是不是你说的。”
萧慎心里咯噔了下,立马想转移话题,“父皇,他们瞎说,他们就是想要脱罪才胡乱攀扯···闭嘴,你只要告诉朕,你有没有说这些话。”
“父皇,儿臣没有。
儿臣是被他们气急了才会口不择言···”萧慎此时也担心起来。
“哐当!”
“啊!”
众人微惊,皇上竟然拿起桌上的杯子就砸在了敬王的额头上,敬王的额头此时己血流如注。
“皇上,不可啊皇上,”忠勇侯焦急上前扶住萧慎,“敬王今天才遭镇国将军府毒打至吐血,身上的伤还没好,皇上息怒啊。”
皇帝满脸寒霜,“炎儿是朕的儿子。
你说他是病秧子,小杂种,那朕是什么?”
萧慎、忠勇侯此时也惊骇不己,本以为此次镇国将军府动手,被他们抓到了把柄,一定能治他们个不敬之罪,可现在···“父皇,您要相信儿臣,儿臣不是有意的,儿臣真的是被气急才会口无遮拦,儿臣绝没有这样的想法。”
萧慎不管身上的伤势,立马磕头解释。
“气急?
堂堂皇子,王爷,如此沉不住气,被人说两句就喊打喊杀的?
不要告诉朕今天不是你先动的手,朕不是傻子!”
“父皇!
若不是镇国将军府那个贱人挑衅,儿臣绝不会···”萧慎话没说完又被武皇一脚摔倒在地,半天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