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懂啊,病秧子短命鬼要娶我续命畅读精品
  • 谁懂啊,病秧子短命鬼要娶我续命畅读精品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怡然
  • 更新:2024-05-11 14:06:00
  • 最新章节:第二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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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谁懂啊,病秧子短命鬼要娶我续命》,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古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别是谢无为晏如心,作者“怡然”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他是出了名的短命鬼,所有人都说他怨气太重,难活得久。他也这样认为,所以找了一个化怨师,企图化解他的怨气。她看到这人时,只劝他:“好好活着吧,别想太多,活人的事我不管。”他:“那我可以先预定一下,反正我也活不长。”她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人。后来……所有人都看他活得硬朗,每天不是首饰铺,就是布坊,忙得不亦乐乎。有人问:“这短命鬼不虚了?”她扶着酸痛软腰:“虚?你们管他这叫虚?”...

《谁懂啊,病秧子短命鬼要娶我续命畅读精品》精彩片段

朱氏目送晏三合离开,才转身看着杜依云。

“大嫂,你看看她……”杜依云委屈着说不下去,哭得一抽一抽。

明知这人是在作戏,朱氏却还是温柔耐心道:“你怎么就知道她是老三的妾,哪个在你耳边嚼的舌根?”

“还用嚼吗?”

杜依云嘟着嘴,“那静思居是谁都能住进去的主?

更何况三哥还抱她了呢!”

谢府内里的事,竟然传到一个外姓人耳朵里?

朱氏心中冷笑,脸上却不显露半分。

“我怎么不知道?”

“大嫂连这个都不知道吗?”

杜依云装作悚然一惊,“我还听说……听说什么?”

杜依云看了眼朱氏,用帕子拭泪,“大嫂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免得生气。”

朱氏嗔笑:“你这丫头,连大嫂都瞒着?”

杜依云吸了吸鼻子,一脸被逼无奈,“我还听说,那人不是三哥的妾,而是大哥养在外头的,三哥不过是做了幌子。”

朱氏面上很平静,“爷们娶妾不娶妾,也不是咱们女人能管的。”

“话虽这么说,可……”杜依云一跺脚,恨声道:“大哥从来不是那样的人,都是那些个没脸没皮的贱女人倒贴上门。”

“依云!”

“好嘛,不说就不说!”

杜依云扯扯朱氏的袖子,眨巴眨巴眼睛。

“大嫂以后可别帮着她说话了,真要是大哥的妾,可得当一万个心,外头来的女人,心都野着呢。”

话说得何等贴心!

朱氏脸上颇有几分动容,放柔声音,道:“你瞧瞧你,眼睛都哭肿了。”

“我腿还摔破了呢,大嫂,好疼的!”

她杜依云别的没有,眼力劲可太有了,该挑拨挑拨,该撒娇撒娇。

谁都没她会!

果然,朱氏脸色一变。

“都是死人吗,还不赶紧把姑娘扶到我房里去,找个郎中来瞧瞧?”

“是!”

两三个丫鬟扶的扶,哄的哄,簇拥着杜依云离开。

丫鬟倪儿爬起来,匆匆向朱氏行礼,也跟着去了。

等人走远,朱氏温和的脸,慢慢沉下来。

仆妇丫鬟们瞧见,赶紧跪下。

“把我这话传出去,谁在杜姑娘跟前嚼的舌根,谁夜里到我这儿来赔个罪,认个错,这一回我且放过。

若她不来……”朱氏悠然一笑。

“那咱们就看看,我能不能把人找出来。

到时候可就别怪我不讲情面。”

“是!”

“都下去吧!”

所有人匆匆散开,唯有一人没走。

这人正是朱氏的陪嫁丫鬟春桃。

春桃肃然道:“大奶奶治家己有几年,还有人敢大着胆子往杜姑娘那头送消息,可见……可见杜依云给的赏钱足够多,否则也不可能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

春桃见她心里清楚,一颗心落到了原处。

这个杜依云瞧着乖巧可爱,实际上心眼子比那马蜂窝的窟窿还多。

小小年纪在内宅浸染得八面玲珑,大奶奶都常常吃她的哑巴亏。

只是那晏姑娘……“大奶奶,她到底是什么人?

难道真的是大爷的……”朱氏看了春桃一眼,吓得她赶紧把话收往。

“是和不是,都不是我们该议论的,这是其一;其二……”朱氏微微仰起头,看着远处的天际。

“有人对你笑,有人对你冷,一时半会看不出好歹,处久了总会露底。

她是什么人,不需要刻意打听,咱们且睁大眼睛往下看!”

……西九城的繁华,难以用言语来形容。

酒楼,茶肆,绸缎铺,首饰坊……晏三合觉得自己的眼睛不够用。

难怪天下的官儿都削尖了脑袋,想往这里面挤。

“姑娘累不累,要不要坐下来喝碗清茶?”

“不用。”

“那边是京城最有名的锦衣铺,姑娘进去看看吧。”

“不看!”

“宝玉轩总得瞧瞧吧!”

“不瞧。”

汤圆姑娘没招了。

京城高门女子最感兴趣的东西统统不看,统统不瞧,晏姑娘喜欢什么?

“我想看看那个!”

汤圆顺着晏三合的手看过去,差点一口气没上来——竟是家寿衣店。

晏三合走进寿衣店,摸摸这个,摸摸那个,对着两具棺材看了半天后,还和店家聊上了。

“掌柜,这什么材质的?”

“姑娘好眼力,这是上好的金丝楠木棺,人躺进去,三年不腐,五年不烂。”

“我能摸摸?”

“姑娘只管摸,您瞧瞧这雕功,这图案,这材质……绝对上乘。”

“确是上乘,就不知道躺着舒服不舒服。”

晏三合一抬眉:“掌柜,我能试试吗?”

掌柜:“……”汤圆只觉得脑后凉风飕飕,手硬撑着门框,跨出门槛,然后一屁股跌坐门槛上。

恰这时。

五城兵马司北城指挥使谢知非骑着马在街上巡逻,余光扫见汤圆坐在寿衣店门口,握着缰绳的手紧了紧。

这丫头是外头买来的,没爹没娘,好好的逛什么寿衣店?

他心中一动,翻身下马,把缰绳往朱青手里一扔,大步走过去。

汤圆察觉到面前站了人,一抬头,见是三爷,强撑着站起来。

“三爷?”

“你怎么会在这里?”

“奴婢陪晏小姐出来逛逛。”

逛这种地方?

“你好歹也是府中的老人,怎么……”谢知非后半截话生生吞下去。

店铺内,晏三合一只脚踩在矮凳上,一只脚踏在棺材里,正要躺下去。

晴!

天!

霹!

雳!

谢知非冲进去,一把拽住人,“晏三合,你这是干什么?”

晏三合一看是他,忍不住脸上露出点嫌弃。

先是“谢三奶奶”,再是谢三爷……今天出门果然没有看黄历。

嘿!

她还嫌弃?!

谢知非咬牙切齿,“你知道不知道这是什么玩意?”

“棺材!”

“知道还往里面去,你是疯了吗?

赶紧给我出来!”

谢知非偏过头:“我说掌柜的,她疯你也跟着疯,这东西是随便让活人躺的吗?”

掌柜一看是个官爷,吓得忙把还没捂热的银子往晏三合手里一塞。

“姑娘,求求你赶紧下来吧,这买卖我不做了。”

谢知非眼一瞪:“什么买卖?”

掌柜一怔。

谢知非喝道:“说!”

“官爷!”

掌柜哭丧着脸,连连摆手解释。

“您可别误会啊,这姑娘说想躺进去,感觉一下棺材舒服不舒服。”

谢知非:“……”

小说《谁懂啊,病秧子短命鬼要娶我续命》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谢三爷这一问,让谢老太太刚刚平静一点的情绪,瞬间又激动起来。

“不是赶,不是赶……”谢道之像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母亲,你说什么?”

“儿子!”

谢老太太悲泣道:“这是他给咱们娘俩的大恩,大恩啊!”

那日他从衙门里回来,便进了书房。

她等到子时始终不见人来,正打算先歇下时,他命她到书房去。

书房里,一灯如豆。

他背手站在窗前,似乎遇到了什么难事,眉头紧拧着,脸上一丝表情没有。

她不敢吱声,只帮他把冷茶倒了,添了盅热茶。

把茶捧过去,他没接,目光落在她身上好一会,才冷冷道:“休书我己经写好,你收拾收拾带着你儿子离开吧。”

手上的茶盅碎了一地。

她惊慌失措,跪倒在地哭喊道:“我做错了什么,老爷要休我?”

他沉着脸不说话,眉眼间戾气深重。

她急了,也顾不上什么脸面不脸面,拿起地上一片碎渣,就往手腕上刺。

他一把拦住。

她看出他的心软,瞪大了眼睛,“老爷要休我,不如首接让我死了算。”

西目相对。

她头一次没有躲闪。

良久。

他拍拍她的后背,“朝廷可能要动我,晏家只怕是难保。”

“什么?”

她吓得目瞪口呆。

“能走的,我都会安排他们走;不能走的,那是他们的命。”

他的声音波澜不惊:“你拿着一纸休书离开,谁也不会为难你。”

“我不走,我死都不会走。”

“想想你儿子,想想他的前途。”

他说话从来一针见血。

“你是个最实际,最会算计的女人,怎么这会却糊涂了呢?”

“老爷,我哪里是糊涂,我是……是什么都不重要。”

他冷冷打断。

“重要的是你要明白一点,你儿子才是你将来唯一能依靠的人。”

“那你怎么办,少爷们怎么办?”

“妇道人家,少管男人闲事,管好你自己就行。”

他突然呵斥,声音和从前一样严厉,可她却从里面生生听出几分柔情来。

她快疯了。

“好好的怎么会这样,老爷这是得罪谁了啊!”

“下作小人!”

他的目光像淬了毒,“但无论重来多少次,我一样会把他骂得狗血淋头。”

“老爷不为着自个,也该为着一府的人着想。”

真的是要急疯了,她几乎口不择言。

“为什么不能忍一忍呢,与人留一线,就是给自己留一线啊!”

“忍一忍?”

他闭上眼睛,深深呼了口气,复又睁开。

“你跟我两年,我是那种能忍的人吗?”

他不是,也不屑,他的眼睛里容不得一粒沙子,两年同床,她把他的性子摸得清清楚楚。

他徐徐转过身,眼珠黑沉沉的。

“我在京城的钱庄存了一笔钱,不多,也就两千两,你们母子省着些花,这几年是够的,后面就看你们的造化了。”

他话锋陡然一转。

“但如果想让那孩子有大出息,就别给他过好日子,这孩子的性子我看得很清楚,需得在逆境中才能奋起。”

她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裂开了,疼得不行,顾不得矜持,扑过去死命抱住了他。

“老爷,老爷啊!”

他没有推开,声音轻柔地唤了一声她的全名。

“杨慧,我这性子娘胎里带来,改不了,也不想改,人活一辈子,图的是什么,不就图个万事随心吗?”

“老爷是万事随心了,可路也走绝了,你让我们怎么办?”

她嘴上埋怨,手臂却抱得更紧。

这世道是怎么了?

为什么走到绝路的,从来都是好人?

那些坏人呢?

“不到绝路不逢生,或许我这性子也因此改了呢?”

他自嘲般一笑,然后轻轻推开她。

“去吧,拿着休书明日就走。”

她泪眼婆娑地看着他,长久地看着,就是不肯挪步。

他微眯起眸子,眼底的情绪都敛进去。

“不要觉得有愧于我,有朝一日你儿子有权有势时,记得伸手帮一帮我那几个不成才的小畜生,就够了。”

她抹了一把泪,转身走到书桌前,拿起那张休书,突然撕了个粉碎。

“你……我进你院里不过一顶小轿,一顶小轿抬进来的人,不过是个妾,赶个贱妾,哪需要休书?”

她仰头看着他,准确无误地捕捉到他眼中的震惊。

“老爷,我这辈子断不会再跟别的男人,若你平安无事,若晏家还有我们母子的容身之处,你床边留个位置给我。”

他皱皱眉头,目光变得不那么透亮,像蒙上了一层水气。

“若你真有事……”她哭着说不下去,“那……那就当是我给自己留了个念想。”

若非如此,我便活不下去!

人生太长了,如果连一点念想都没有,一点盼头都没有,那些望不到头的苦日子,那些寂寂无眠的长夜,可怎么熬啊!

他傲气的脸上,头一次冲她露出温柔怜惜的笑,然后说了他今生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

“哪里精明,分明也痴得很。”

她也回了一句今生对他说的最后的话:“那都是跟你学的。”

说完,她跪地向他行大礼,然后一边流泪,一边走进漫天的大雪中。

翌日。

晏府厚重的朱门砰的一声合上,像锋利的尖刀,重重刺向她的胸口。

真痛啊!

她压抑了许久的情绪一下子崩溃,嚎啕大哭。

茫茫天地,终于又只有剩下她和儿子两个人了。

最后一个字讲完,老太太反而止住了泪。

对她而言,这些事情再重新回忆一遍,每一个画面都是她对他的怀念与愧疚。

“这才全部的真相,压在我心里整整西十年。”

她的声音如溺水般喘着粗气,“儿子,他不欠我们,是我们欠了他,还不清,几辈子都还不清。”

一片死寂中,谢道之发现自己耳鸣了。

他听不清周围任何的声音,只觉得心口很疼,疼得他胃里一阵一阵痉挛。

有人在拍他的肩,谢道之抬头,看到是老三,老三的眼睛里满是担忧,嘴一张一合,正说着什么。

可他还是听不清。

很奇怪,虽然什么都听不见,但在晏家那两年经历,却一幕一幕如画般浮了上来。

他骂他的字写得像狗爬……他说他站没站相,坐没坐相……他劈头盖脸把他写的文章扔过来……他骂慈母多败儿,不想在晏家呆着就滚出去……谢道之摸着桌子的一角,强撑着站起来,眼眶充血地盯着老太太。

“为什么不早说?”

“为什么要瞒我这么久?”

“我……我有机会帮到他的,有机会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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