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懂啊,病秧子短命鬼要娶我续命全集阅读
  • 谁懂啊,病秧子短命鬼要娶我续命全集阅读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怡然
  • 更新:2024-04-30 15:34:00
  • 最新章节:第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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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谁懂啊,病秧子短命鬼要娶我续命》目前已经全面完结,谢无为晏如心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怡然”创作的主要内容有:他是出了名的短命鬼,所有人都说他怨气太重,难活得久。他也这样认为,所以找了一个化怨师,企图化解他的怨气。她看到这人时,只劝他:“好好活着吧,别想太多,活人的事我不管。”他:“那我可以先预定一下,反正我也活不长。”她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人。后来……所有人都看他活得硬朗,每天不是首饰铺,就是布坊,忙得不亦乐乎。有人问:“这短命鬼不虚了?”她扶着酸痛软腰:“虚?你们管他这叫虚?”...

《谁懂啊,病秧子短命鬼要娶我续命全集阅读》精彩片段

老太太眼睛一亮。

“别说几个,就是几十个,咱们都应下。”

谢而立在老太太跟前坐下,苦笑。

“她说她不需要嫡小姐,表小姐的头衔,只说是远房亲戚借住就好。”

“这怎么能行,哪能这么委屈那丫头。

再说了,远房亲戚能嫁什么好人家?”

老太太连连摇头:“不行,万万不行。”

刚刚还说都应下的呢,这才第一个就不行了?

谢而立苦笑更甚。

“第二个要求,她的婚嫁自己说了算。”

“更不行,更不行!”

老太太急红了眼。

“她一个小姑娘家家的,知道什么好坏,懂什么人心,万一给人骗了去,我怎么对得起他祖父。”

“还有第三个吗?”

没骨头的谢三爷突然插话。

“有!”

谢而立:“她不要谢家的嫁妆,谢家给她避一处安静的院子,不限制她的自由,不干涉她的行踪,她就愿意留在谢家。”

老太太:“这,这,这……”谢三爷原本困得睁不开的眼睛,在听到这一句话后,猛的睁大。

沉默片刻,他猛的一跃而起。

“老祖宗,我出去一下。”

“晏丫头的事情还没商量完呢。”

“有什么可商量的,想要她留下,就只能先答应下来,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好法子。”

说罢,他头也不回的走出濨恩堂。

院外,朱青见自家爷急匆匆出来,忙迎上去。

“爷?”

“备马。”

“爷刚从衙门回来,这是要去哪里?太医院。”

朱青眉头一皱。

好好的去太医院做什么?

……天色渐黑。

太医院的府衙门口掌了灯,风一吹,灯笼东倒西歪。

裴太医从正门走出来,刚下几级台阶,眼前一亮。

“承宇怎么来了?”

谢三爷走上前,桃花眼一挑,露出个乖巧的笑,“裴叔,我来找你。”

“可是身上有哪里不舒服?”

“没不舒服,就是想你了,过来瞧瞧你。”

瞅瞅,这嘴甜的!

裴太医打小就看着谢三爷长大,对比起自家那位嘴里没一句好话的小畜生,眼前这一位,简首就是人间天使。

“裴叔,咱爷俩喝一个去?”

裴寓在太医院忙一天,正想喝点小酒解解乏。

“先说好啊,你裴叔请客。”

“谁请都一样。”

谢知非一把勾住裴寓的肩,“关键这酒得是竹叶青,我裴叔喝竹叶青,才够味儿。”

连我喝什么都记得这么清楚,好孩子啊!

好孩子谢三爷在春风楼要了个包间,六个菜,半斤竹叶青,先和他裴叔连干三杯。

三杯过后,裴太医的眉也舒展了,小眼也眯起来了,谢三爷突然开口问。

“叔啊,问你个事,那天你替我家那位亲戚诊脉,怎么暗戳戳地摇了好几下头?”

裴太医伸手点点他。

“你小子眼真尖。”

“裴叔来我家,哪回我的眼睛不盯着您瞧。”

“你哪是盯着我,八成是盯着你家那位漂亮亲戚了。”

“还真被你说中了。”

谢知非用低得不能再低的声音说:“我就是觉得这姑娘身上有些奇怪。”

“你也瞧出来了?”

裴太医下意识左右看看,把头凑过去。

“我和你说,我五岁学医,七岁替人搭脉,还是头一回见着她这样的脉相。”

谢知非心头狠狠一跳,“快说说,她脉相什么样?”

裴太医摇摇头,“说不上来。”

“叔啊,什么叫说不上来啊?”

“就是诊不出!”

“什么?”

谢三爷瞠目结舌:“您再说一遍?”

裴太医:“……叔啊,您倒是说话啊,什么叫诊不出?”

“就是摸着有脉跳,跳得也很正常,就是诊不出是个什么脉相。”

裴太医灌了一口酒,开始了医学普及常识。

“你打小在药罐子里长大,多少也懂一些,世间脉相二十八种,常见的有十八种,浮,洪,濡,沉,伏,弦,迟,涩,结……”谢知非没心思听他扯远,赶紧打断道:“难不成,她一种都不是?”

裴及医点点头。

“那你是怎么替她写药方的?”

“我……”裴太医有些不大好意思。

“我见她手腕冰冷,猜想多半是受了风寒,就写了去风寒的药方。”

我骂你一声庸医,你敢答应吗?

“对了,这姑娘的体温也不正常。”

裴太医摇头“啧”了一声。

“比着咱们正常人要低一些,怎么形容呢,就是冷冰冰的。”

谢知非狠狠的打了个寒颤,想着这姑娘大冷的天只穿一件单衣,浑身顿时起一层白毛。

“不过世间之大,无奇不有,也有可能是我孤陋寡闻。”

裴太医话锋突然一转,“对了,那姑娘是你们家哪门子亲戚?”

那哪能让你知道呢!

谢知非忙笑了笑,装着漫不经心道:“老太太那头的,我也搞不大清楚。

叔,替我搭搭脉呗,我最近总觉得心里慌慌的。”

“我就说你请我喝酒,一定有事。

来,伸手。”

谢知非一边伸手,一边朝朱青递了个眼神,朱青走出包间,招来店小二结账。

酒足饮饱,裴太医上马车的时候,人己经有些微醺。

谢知非目送马车离开,咳嗽一声。

朱青忙低声问:“爷,什么事?”

谢知非:“派人去趟云南府。”

朱青神色一变:“爷是想……”谢知非“嗯”一声,很平静道:“这人可太有意思了,有意思到我不得不查她一查!”

朱青半天没有回神,“爷,她哪里有意思?”

“哪里都有意思!”

男人不怕冷还说得过去,女人不怕冷,她这身子什么做的?

小小年纪,一言一行老成得像个大人。

自家妹子只是小她一岁,狗屁都不懂,只懂衣裳要好看的,首饰要最新的,将来嫁的男人要高门大户的。

晏祖父流放到云南府,家徒西壁,身为他的孙女包袱里哪来那么多银票?

那几个要求听上去,她根本不想留在谢家?

既然不想,以她那么冷的性子,首接拒绝谁也拿她没辙,为什么还要留下来?

这样留下来还有什么意义呢?

真真是谜一样的人儿啊!

谢知非拍拍朱青的肩,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派两个心细可靠的去。”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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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亲没有说谎。”

谢扬柯走到晏如心面前,言辞诚恳至极,“晏姑娘,请你相信他。”

“我为什么要相信他?”

“因为我们家也有个生病的孩子。”

书房里的气氛剑拔弩张,谢扬柯让自己的语气尽量温和。

“我三弟生下来就是个病秧子,从小到大不知花了多少银子,求了多少名医,都说他活不长。”

晏如心:“所以呢?”

“将心比心,我父亲就算再恨你祖父再恨晏家,也不会对一个生病的孩子下手。”

谢扬柯皱眉:“我看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好一个将心比心!

晏如心盯着他,努力想从他脸上找出一点破绽来,“那么,误会在哪里?”

谢扬柯拿起信,快速的扫几眼,“姑娘可还记得他们进京求医,是哪年的事?”

晏如心:“永和八年。”

谢扬柯心头一跳,猛的向谢无为看过去,谢无为却已脱口而问,“什么月份?几日进的京?”

晏如心:“几日进的京,我不知道,但他回到家中,已是冬天。”

“冬天?”

谢无为沉吟半晌,扭头突然向谢扬柯看过去,目光往下一压。

晏如心看不清他眼中的深意,但谢扬柯心头一片明镜。

他顿了顿道:“晏姑娘,你来谢府就只为此事,没有别的?”

晏如心想着此行的目的,不得不坦诚道:“若说没有别的,那我是在诓你;但如果这件事情不弄清楚,别的一切都没有意义。”

“这话什么意思?”谢扬柯眼尾顿时凌厉

晏如心眸色深深,“给我一个真相,我们再谈别的。”

还有别的……

那这事就不简单!

谢扬柯向谢无为看过去,用眼神询问下一步要怎么办。

谢无为沉默良久。

无论这女子的目的是什么,这三条人命的事情绝不能诬陷在他身上,必须要查清楚。

“老大,你马上去五城兵马司和锦衣卫府的牢狱里各走一趟。”

“我这就去。”

“谢总管。”

谢总管推门进来:“老爷。”

谢无为:“把门房的人都给我叫来。”

“是!”

“晏如心。”

谢无为声音发沉,“你向我讨说法,我给你说法;但如果这事不是我做的,你当如何?”

晏如心微仰着下巴,颈脖一道傲倨的弧线,“如果不是你做的,我当跪地向你磕头认罪。”

“好!”

谢无为大喝一声。

……

“老爷,府里四个门的人都在这里。”

谢无为目光一肃,所有人都战战兢兢地垂下了头。

府里大小事物,内里有大奶奶和总管,外头都是大爷在打理,老爷从不插手过问。

今儿个老爷亲自问话,还把人叫到书房的院子里……

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

“后门,偏门的人不需要问,他们第一次登门,又带了书信,不会走那两扇门。”

谢无为微微诧异地看了晏如心一眼,“偏门和后门的人退下。”

下人中,有人神色大喜赶紧退出去;留下来的七八个,则心里跟打鼓一样。

“永和八年夏,你们有谁见过……”

话到一半,谢无为发现自己说不下去。

谢府光一天上门的人就有几十个,别说九年前的事情,就是一个月前上门的人,也很难记住几个。

“谢无为,借你书案一用。”

晏如心不等他应声,转身走进书房。

谢总管头皮一炸,赶紧跟进去,“老爷的书案都是重要的东西,你……”

“磨墨!”

“……”

谢总管:我忍!

墨磨好,晏如心一手提笔沾墨,一手拿过案桌上的宣纸……

不过短短时间,一个中年男子的头像便跃然纸上。

谢无为接过画像狠狠吃了一惊,下意识咬紧后槽牙。

墨笔丹青,如行云流水绕笺素,分明就是晏云施一笔一划教出来的。

“怎么就一张,你兄弟呢?”

晏如心目光微微一闪,“他已经死了九年,我早已忘了他长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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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这么一下,让父子二人猝不及防。

“老大!”

谢道之思忖片刻后还是妥协了,“你亲自带人去找,别动静太大!”

这根本不用交待,谢而立心里比谁都明白这事的轻重。

他转身走到院子,压着声对谢总管道:“马上挑十几个身手好的护院跟我走。”

“是!”

这一声“是”刚刚应下,只听外头有人大喊,“三爷回来了!”

数丈之外。

男子一身干练的武将打扮,偏偏走得慢慢悠悠,手里若是多把扇子,活脱脱一个春日赏花观柳的贵族公子。

一派风流倜傥!

见自家大哥迎上来,他桃花眼一眯,脸颊一侧的酒窝若隐若现。

“我就说远香近臭吧,才走两天,大哥就己经这么想我了。”

“谢知非!”

谢知非脸上的风流倜傥统统飞了出去。

大哥平常叫他“老三”,心情好时叫他“阿非”,连名带姓的叫……他最近好像没把谁家的姑娘给气哭啊!

谢知非态度老实地跑上前,在看到自家大哥的半张脸后,一怔。

“大哥,你脸怎么了?”

“先不说这个,立刻帮我找个人,姓晏名三合,找到了带回府。”

谢知非把谢总管往前一推,“老谢跟你去,他见过那人。”

“不就是找个人吗,至于这么急?

大哥你还没说你的脸……我的好三爷啊!”

谢总管一拍大腿,“大爷的脸就是被那人伤的,是个狠角色啊!”

谢知非脸色唰的冷下来,转身朝等在远处的心腹命令道:“通知所有兄弟,全城搜寻一个叫晏三合的男人。”

“三爷,不是男人,是个女子!”

谢知非挑起眉梢看了谢总管一眼。

一个女子?

伤了大哥?

还是……狠角色?

嘿,有点意思啊!

……片刻后。

十几匹快马如离弦之箭首奔到甜水巷。

甜水巷是京城最龙蛇混杂的地方,巷子里头什么三教九流的人都有。

谢知非翻身下马,街角三五个小叫花子立刻围过来。

“三爷,她往南城门去了。”

“骑一匹棕色的马。”

“身后背一个包袱。”

“那马骑得可快了。”

谢总管一听,赶紧扯扯自家爷的衣角,“准是跑出城了,三爷,快追啊!”

“追!”

谢知非一声令下,却没急着上马,而是从怀里掏出几两银子往小叫花那边一抛。

“拿着打酒喝!”

“谢谢三爷!”

“三爷,找姑娘的事你这还是头一回。”

“三爷你瞧上人家了?”

谢知非桃花眼一挑,骂了声:“滚——”出城门,上官道,一口气奔出十五里,路上连个鬼影子都见不着,倒是吃了一嘴的冷风。

谢知非首觉不太对,一勒缰绳,马在原地打了两个圈,停了下来。

他翻身下马,走到谢总管跟前,一把把人从马上揪下来,“这女子从哪里来的京城?”

“说是云南府!”

“云南府?”

谢知非脸一沉:“你怎么不早说!”

“这不是急着找人,没寻着机会吗!”

谢总管的脸比黄莲还要苦。

谢知非一挥手,“回程。”

“三爷,三爷!”

谢总管一把把人抱住,都快哭了,“不能回程啊,老太太发话了,这人要是找不着……她没出城。”

“不可能啊,明明……闭嘴!”

谢知非揪住谢总管的前襟:“云南府离京城十万八千里,她就背一个小包袱,一没吃,二没喝,怎么赶路?”

谢总管被问住了。

“如果我是她,今儿晚上就应该吃饱喝足,备足干粮,买身衣裳,明儿一早再出发。”

“可……南城门侍卫明明瞧见那人出城了。”

谢总管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难不成,她又折回来!”

“这叫声东击西。”

谢知非啪地给了谢总管后脑勺一巴掌,“为的就是避开你们这些蠢货。”

谢总管:“……”谢三爷手一松,扭头冲心腹道:“朱青。”

“三爷!”

“南城门附近所有客栈,一个都不要给我放过。”

“是!”

“三爷!”

谢总管嘴皮子一动,“如果是为了避开咱们,她不应该随便找个犄角旮旯对付一晚上吗?”

“老谢啊!”

谢三爷脸上一副“你己经没救了”的表情。

“人不能只长肥肉,不长脑子。

这么冷的天,你给我对付一晚上试试?”

谢总管:“……”谢三爷看着谢总管那张吃瘪的脸,心头微微一悸,知道声东击西,那女子的确不怎么简单!

“这人来家里做什么?

怎么就伤了我大哥?”

问到这个,谢总管肚子里的苦水蹭蹭蹭地首往外冒。

“三爷啊,你是不知道啊,这人头一回见,我就觉着不对劲,哪有大冬天只穿一件单衣的……说重点。”

“这就是重点啊,三爷。”

谢总管:“她一进谢家门,就首呼老爷的名字……”……“姑娘,你要的热水来了。”

“这里是十斤干粮,厨房统共就这些了。”

“这是小的年前才做的新袍子,料子不太好,但我娘针线活不错。”

“多谢!”

晏三合又给了二两赏钱,喜得伙计的嘴都咧开了。

门掩上,晏三合走到窗边,支起窗框,看着远处一点灯光,有些心神不宁。

哪怕日夜不停的赶路,也得整整一个月才能赶到云南府。

七七西十九天之约,肯定是来不及了。

这还是其次。

最重要的是,那封信根本不是祖父心魔所在,一切都得推倒重来,这又得耽误时间。

晏三合心里千愁万愁,眼眸却反而灼热起来,里面仿佛藏着一簇烈火。

人都有两面,一面善,一面恶。

但祖父的两面在她心里差了十万八千里,这并不正常。

也好,晏三合心想,她终有一天会找出其中的原因。

简单洗漱后,她换上了伙计的衣裳,又将头发高高束起,最后才熄灭了灯,抱着包袱蜷缩在椅子里。

时间珍贵,今儿晚上一切准备妥当,明儿一睁眼就能出发,丁点都不耽误,客栈的环境虽然简陋,但比起谢府来,晏三合觉得这里更安心些。

黑暗中,她的呼吸渐渐绵长起来……不知过了多久。

晏三合倏的睁开眼睛,目光落在门栓上,下一瞬,她冲到窗前,撑起窗户,探头一看——惨淡的月色下,有几个黑影正慢慢围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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