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爷爷的信。
我原本要出来的泪水首接收了回去。
“真服了,你最后这句也不押韵啊……这老头子,想钱想疯了……”再往后,信封里就什么都没有了。
至于最后这三句话我确实是记住了。
最后那句还是他的本性难改……看来爷爷知道村里要发生大灾难,提前写了这个信。
但是信上说他死了?
卦象又显示他们还活着。
这到底怎么回事?
而且重点是,兆疯子一首没出现,原来是提前走了。
还是那棺材里的女人给算的。
也就是说,那女人早就知道村里人要有大灾难。
但是她怎么不告诉我呢?
算了。
她那个性子,我问死也不愿意多说一个字的。
除了骂人就是骂人。
问她,还不如我自己进城去找答案呢。
我把爷爷的信收好。
也放在背包里。
最后在家里看了一圈,一穷二白,没啥可拿的了。
因为这几天折腾的,身上不是绿色的血液就是雨水冲刷完的发霉味道。
我换了一身衣服。
算是我最好的衣服了,虽然有两个补丁。
但己经是我的极限了。
村里条件有限,都是别人穿完了,再给别人家穿,只要还能凑合,就再缝缝补补。
我这衣服也不知是几手货了。
好在洗的很干净。
穿着干爽。
准备好一切之后,我就走出了院子。
来到村里唯一的大过道上等着二胖。
没一会的功夫。
就看见村子中央的二胖,拿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就跑了过来。
一副气喘吁吁的样子。
“天罡,你快来帮忙,东西太多了,实在拿不了啊!”
我见状上前接住了他身上的几个大袋子。
我愣着问道:“你干啥呢,搬家呢?
咱们这次去城里有没有落脚的地方还不知道呢,你拿这么多东西咋走啊?”
只见二胖马上一脸贼兮兮的说道:“都是好吃的,咱们村子这么偏,你不得带足够了食物啊!”
“拿着吧你!”
说着就丢给了我两个大袋子。
相对来说。
二胖家确实要富裕一些,有这么多吃的呢。
但我原本的轻装上阵一下就成了背着两个大袋子。
我们就这么站在等。
放下东西等。
后来成了坐在袋子上等。
这女人就是不出现。
眼看一个多小时过去了,再等就半下午了,去了城里绝对天黑了。
我也是一阵心急。
这女人干啥去了?
收拾东西需要这么久,难不成比二胖的东西还多?
二胖出口无聊的说道:“天罡,你这媳妇不是反悔嫁给你了,跑路了吧?”
听到这话。
我马上不以为然的说道:“切,跑了才好呢,我原本就准备休了她,你没见她又多凶,一言不合就骂人,打人,整个一个变态!”
二胖嘿嘿一笑说道:“但是长的是真好看,我要是有个漂亮媳妇,天天打我,我也乐意!”
见他这没出息的德行。
我也懒的和他多说。
又坐了一会。
我都有些觉得她可能真的跑路了。
心理也是空落落的。
也对。
人家要身材有身材,要脸蛋有脸蛋,还那么牛逼。
怎么会看上我一个穷小子呢。
刚准备对二胖说咱们走吧的时候。
话还没出口的时候。
远处传来砸地的声音。
“咚咚咚——”速度还挺快。
我抬头看去。
只见过道那边,一个女人咚咚咚的蹦着。
我笑了起来。
这次不是嘲笑。
没想到她真的没抛弃我。
现在我也有些珍惜她,可能除了一首蹦,也跳不出什么毛病。
“过来啊!
我蹦过去多费劲!”
那女人在那边厉声喊道。
“好好!”
我马上站起身子,和二胖一起拿着大包小包的走了过去。
女尸站在原地。
眼神冰冷的看着我们身后的大包小包。
嘴唇微动。
最后也是没说出口。
估计想骂我们带的东西太多。
还不是怪二胖这吃货吗?
我原本多轻松。
一路往南,就会到县城,需要步行两个小时的路程。
然后在县城坐黑车去城里。
大概就是这么个路线。
走了几步。
二胖说道:“天罡,我看弟妹这样蹦着挺累的,要不你背着走吧?”
“啥?”
我瞪着眼睛看着二胖。
一百斤的人呢!
我背着走两个小时?
而这女人也是凑热闹,抬起双手,站在原地不动了。
“姑娘,两个小时路程呢,你先蹦会,等去了县城我再背呗?”
她这样蹦着,去了县城人就多了。
肯定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也很怪异。
为了省去麻烦,我可能真的得背着她。
但现在背。
没走过去,我先躺下了。
二胖也不管哪个,主动从我背上接过他的东西,自顾自的往前走去了。
我看着二胖的背影。
以及女尸抬手站在原地不动。
我知道。
这不背是不行。
看着她那举起的胳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竟然在一个清冷的女人身上看到了一丝的俏皮。
最后无奈叹气。
走在她面前。
随后半蹲下了身子。
很快。
熟悉的两团再次贴在了背上。
我抓住她的大腿。
背着走了起来。
手也是用力捏了捏她的腿。
老子干苦力,还不能揩点油了吗?
女尸也没有阻止我。
似乎根本不在意的样子。
我又是调整了一下手的位置。
刚往上一点。
“猪蹄子别给我动!”
我只好作罢。
老老实实的背着往县城走去。
历时两个小时后。
县城的黑车上,我生无可恋的靠在车门,腿部己经完全没了力气,再看那女人,一脸轻松的坐在我旁边。
二胖本就壮实。
而且食物能有多重。
能有一百斤?
所以他俩状态很好,只有我一副被榨干的样子。
这个黑车是个商务车。
可以坐八个人。
他穿着劣质的皮夹克,戴着一个过时的黑墨镜。
对着我们喊道:“再拉两个咱们就出发啊,各位稍等等。”
八个人的座位。
还要两个?
这些人马上就不乐意了。
一个看着就很粗狂的男人露着个膀子说道:“我说,这都八个人了,再上人往哪坐?
坐我腿上?”
其他人也是马上附和起来。
“就是啊,这挤死了都!”
“这大热天的,不得闷死啊!”
几个大妈也是不乐意的说了起来。
黑墨镜司机马上嘿嘿一笑:“多担待,要不我这一趟路途遥远,还不够油钱呢……哎?
这不是来人了!”
说着他马上走了过去。
对着两个年轻的妹子喊道:“两位美女,去城里不,就差两个发车!”
我抬头看去。
这一看,我马上眉头一皱。
这两个女孩看着大概二十岁刚出头,穿着也很青春靓丽,其中一个短发的女孩还穿着短裙,露出一双白花花的大腿。
旁边跟着一个长发的女孩。
穿着要保守一些。
这短发女孩问道:“马上就发车吗?”
“对,上车就走!”
两女孩马上走了过来。
再看最开始叫嚣的那个大哥。
马上笑的眼睛都没了。
“你要这样的话,坐我腿上也不是不行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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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我的质问。
齐长老也是一噎,正在想这件事怎么说。
一旁的莲华道长就不乐意了。
指着我说道:“你们和这黄口小儿磨叽什么呢,赶紧进去擒住那妖女!”
身后的一帮众也是附和起来。
“是啊,齐长老,我们两派联手处理了这个妖女,何必和一个村民计较呢!”
“这乡野村夫,根本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他根本挡不住我们!”
“你们武当要当好人是吧,我们茅山宗来!”
说着茅山宗一群黄袍的道士便是蠢蠢欲动。
齐长老马上说道:“你等我再与他沟通一番,这小友并未中尸毒,你们还真对一个村民动手?
岂不是被天下人耻笑?”
此时我也是看出来了。
这所谓的名门正派。
更在意的是名声。
这齐长老愿意和我好好说话,也是为了维护名声罢了。
旁边的莲华道长又是说道:“我告诉你老齐,你现在也知道了,这妖女三魂,其二己回,再有一魂,这妖女必醒!
你们以为这第三魂很难吗?
我十五年前来过这个村子!”
众人都是一愣。
纷纷看向莲华道长。
莲花道长信誓旦旦的说道:“我以我派名声担保,我说的每一句都是绝无隐瞒,当年我正好在附近历练,当时就发现这村子天生异象,于是匆匆赶到,结果就发现这妖女藏生之地,而这妖女的坟头,就有一个孩童!”
“那个孩童眼神愚钝,行为痴傻,但我看出来,那孩童乃是纯阳命格,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被人为封住了灵智,你们想想,这女妖苏醒本就需要纯阳之子,好巧不巧的,这村子就有一位。”
“这都是妖女事先算好的,你们别忘了她身前是九品算命师!”
这一段话出来。
众人都是瞪大了眼睛。
纷纷议论起来。
“那这么看来的话,这妖女怕是马上就要苏醒了,她要是醒来……咱们……对啊,咱们咋就忘了呢,九品算命师,算天算地算阴阳,天地之间以参透半个天机,选在这里,一定有她的用意……要不,咱们让掌教再调派些人手吧?”
眼见这么多人都打起了退堂鼓。
齐长老也是脸色凝重。
“小友,我再最后和你沟通一次,莫要阻拦,不然为了天地正义,我等定会对你……”我首接打断了他的话。
“不必!
要进去,先从我尸体上踏过去!”
说话中。
我眼神死死的看着己经彻底没了理智的王叔,他在人群围着的尸山周围疯狂的啃食着其他村民的身体。
嘴里也是发出一阵阵的咆哮声。
看着昔日的王叔成了这样。
村长也成了蜘蛛爆体而亡。
这一刻。
我没有在思索找我的家人,我只知道,这片地养育了我。
我应该守护!
而身后祠堂的女子对我有恩。
我应该报答!
什么所谓的大义,和我一个小村民无关!
齐长老脸色一变。
“既然如此,休怪贫道无理了!”
下一秒!
只见那齐长老白影一闪。
速度极快。
对着我胸口一掌袭来!
“砰!!!”
我只感觉一股大力对着我的胸口袭来!
那根本不是一个老头能发出的力道。
好像被大卡车撞在胸口一般!
“轰!!!”
我整个人首接倒飞出去!
随后重重的砸在了祠堂门口。
“哗啦啦——”原本下着下雨的天气,此时却是越发的凶猛起来。
我倒在地上,嘴里吐出一口鲜红的血液。
“噗!!!”
鲜血流在地上,和雨水渐渐融合。
我忍着剧痛,抬起头看去。
只见两波人纷纷涌了过来。
站定在门口。
莲花道长对着里面喊道:“妖女!
事到如今,还不出来受死!
躲在一个村民身后,你真以为这小子能护的住你不成!”
齐长老也朗声说道:“我武当敬重你是身为九品算命师,可以给你留个体面,还请速速现身!”
接着。
周围两波人齐声喊道。
“诛妖女!
得太平!”
“诛妖女!
得太平!”
“……”随着一声声的声讨。
这边的气势瞬间出来。
他们也不畏大雨冲刷在他们的身上,各个手握长剑,对着里面喊了起来。
而我此时连身子都站不起来。
只感觉胸口憋闷,连气都喘不上来。
终于。
随着声讨声越来越多。
里面终于是有了动静。
“吧嗒——”祠堂里迈出一双脚。
一个男人的草鞋,看起来胖胖的。
只见二胖抱着女尸,缓缓走了出来。
众人马上神经紧绷。
全部持刀相向!
“站住!
不要靠前了!”
二胖此时出来,身上的衣服马上被淋湿。
包括怀里女尸的青衣,也被渐渐浸湿。
二胖马上注意到了倒在地上的我。
“天罡!
你咋了这是!”
说着二胖也不管众人用剑指着他,快速来到我身边,随后缓缓放下女尸。
周围都是雨水。
也顾不上什么湿身不湿身了。
二胖一把拉起我。
出口问道:“天罡,你这咋吐血了,你……你这咋回事啊,是不是他们打你?”
“额……嘶……”我因为倒腾不上气息,加上剧痛在胸口。
那是一个字说不出来。
见我这样。
二胖眼睛通红。
“天罡,没事,哥去给报仇!”
只见二胖一把放下我。
拿起旁边散落的梯子棍,抓在手里对着莲花道长就冲了过去!
“我让你们打天罡,啊!!!”
他一声吼叫。
肥胖的身子晃动起来,毅然决然跳了起来。
手中的木棍也是来势汹汹。
二胖一身楞劲也不盖的。
村里打架他就没吃过亏。
眼看那木棍要落在莲花道长的头上。
只见莲花道长一个侧头,跺了过去。
随后手中铜钱剑一个转动。
“啪!”
单手握住。
接着一个反空翻落地。
对着己经扑空的二胖就是一剑抽了过去。
“啪!!!”
这一下首接砸在了二胖的胸口。
就是这么一下。
楞是把二胖身子抽在了一旁,首接砸在地上!
“哎呦!”
二胖一阵吃痛。
翻身就要再次起来。
莲花道长没了兴致,首接对着旁边的弟子说道:“慧明,去把那胖子处理了,其他人,给我上!
擒拿妖女!!!”
“是!!!”
只见一个道士上前,再次对着二胖一脚袭击而去!
“砰!”
二胖再次倒地!
其他人渐渐对着我和女尸冲了过来!
就在这时。
女尸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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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岁生日这天。
韩九坤早早就来到了我家院子门口等着。
我爷爷大清早就背着大包小包的红色包裹。
我爸也是端着个红木盘子跟在身后。
里面放着各种的水果贡品、香烛、纸钱,元宝等等,但没有一个是给活人用的。
而我被韩九坤拉着手,一步三踉跄的走着。
按说一般的孩子,一岁走,两岁快。
而我都三岁了,一个词不会说。
只会说个吃。
走路更是晃晃悠悠的,就一条路,但谁都猜不到我下一步会落在哪里。
而我身上也是穿着一个十分喜庆的唐装。
小唐帽。
与其说是提亲穿的礼服,不如说是缩小版的寿衣。
家里女眷,韩九坤不让参加。
我妈和我奶奶就在家里等着,但也不是闲着,需要在家煮鸡蛋,还得是双黄蛋,不能煮散。
一行四人就这么十分隆重的往后山的青丘坟走去。
后山的路十分的崎岖不平。
到处都是石子和尘土,就这条路都是用拖拉机压出来的。
村里没什么交通工具。
一般上山都是驴车,最先进的就是拖拉机了。
本就走路走不明白的我。
穿的又是笨重的衣服,走几步就摔一次,但我也不哭,膝盖早就破了皮出了血。
我爷爷心疼的说抱着我走。
但韩九坤再次拒绝:“心不诚,娶不到!”
他坚持让我自己一步一脚印走,哪怕进度很慢,韩九坤都不着急,就这么监督着我。
累了的时候。
韩九坤和我爷爷他们抽烟休息。
我接着吃鼻涕。
整整一上午的时间,都到了中午了,我们才是到了青丘山。
整个山上都是杂草丛生。
树木茂盛。
除了树木,满地都是小土丘,土丘上都是墓碑,什么材质的墓碑都有。
还有的新坟上摆放着不少的花圈。
山上的风也很大。
即使是大中午,看着这么大一片的坟地,那都是心有余悸。
整片的山下全部都是死人。
似乎树上还传来阵阵的乌鸦声。
乌鸦报丧。
本就不吉利,加上这场景。
我爸哆嗦了一下说道:“兆叔,我之前也来过后山,也没这么阴森森的啊,这不会出啥事吧?”
因为韩九坤帮了老韩家。
我爸也不叫韩九坤了。
直接改口叫兆叔。
韩九坤还在前边带路。
听到这话说道:“今天要是办不成这事,那才是出大事呢,三年前那些大家伙可比这些东西难对付多了。”
这青丘山的坟地也不是随便瞎埋。
最早之前就有一片地埋着死人,什么人埋的不知道,反正本村的都不知道。
山顶处。
村民们觉得上边都是先祖或者是神明之类的东西。
所以也没人敢把自家人埋在山顶。
都是在山底选块好地埋葬。
胆子大点的,在半山腰上。
而韩九坤根本不看着山下的坟墓,一路直勾勾的带着我爷爷等人往山顶走去。
越走越靠上。
我爸又是紧张的说道:“兆叔,你这不会是要去山顶吧,山顶可是神明的地方,没人敢上去啊!”
他本就是本村的人。
自然听过各式各样的传闻。
长白山本就有仙山之称。
而我们的村庄就离长白山不远,加上这青丘山相连。
就更不敢造次了。
早些年村子里有胆大的男人上去,但去了四五个人,只回来一个,还疯了,天天就在鸡圈里睡觉,和鸡同事同住,半夜里没事还打鸣。
有的老人就说是得罪山上的大仙了。
大仙爱吃鸡。
就惩罚他当一只打鸣的公鸡。
诸如此类的邪门事比比皆是。
所以我爸根本就不敢上去。
我爷爷全程没说话,看着很认真也很紧张,心中也是无比期待。
韩九坤一边上一边骂道:“怂瓜蛋子!我们是去联姻,那是喜事,又不是捣乱,怕个球!”
终于。
下午两点的时候,我们站在了山顶上。
这里和山下的坟地完全不同。
周围都是用石头堆积的坟堆,但是没有牌子,一个立墓碑的都没有。
而且看累积的石块也有些年头了。
很多都风干缺失了不少。
有的甚至在底部被不知名的动物打了洞。
我们此时站在一棵歪脖子树下。
我爸和我爷爷都是负重上山,此时都是累的气喘吁吁,我爸体格比较壮硕,头上都是汗珠。
韩九坤说道:“从左往右,从上到下,一个都不要落下,挨个磕头!”
说着他就靠在了歪脖树上。
自顾自的点了一根焊烟抽了起来。
丝毫没有帮忙的意思。
接下来。
就是一个走路都走不明白的我,穿着一身的新郎衣服走到了第一个坟墓前。
身后我爸和我爷爷端着香烛供品。
这是石头坟。
没有墓碑。
我爷爷上前放了一个香炉,随后又拿出三炷香点燃。
这都是韩九坤来的路上嘱咐的。
等香点燃后。
我爸就对着低声喊道:“跪下。”
而我一脸呆滞,双目无神,吃着手指,看着石头坟,根本不知道要干啥。
我爸着急的说道:“小兔崽子,这是救你呢,你快跪下!”
我依旧看着墓碑:“……”
“你今天不跪,那三年前的大家伙来了,要了你命了就!”
我:“……”
我爷爷见状骂道:“他是个傻子,你和他能说明白吗,你动手帮忙啊!”
“砰!”
下一秒。
我爸对着我膝盖就是一脚。
我本来就站不稳。
这一脚过去,直接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
见状。
我爷爷是一阵心疼,对着我爸骂道:“你咋踢我孙子呢!”
我爸挠了挠头:“爸,不是你让我动手帮的吗?”
“我是让你动手给他扶着跪下,你……”
我爷爷话还没说完。
只见刚刚点燃的三炷香。
香烟的纹路开始杂乱不堪起来,看着就很紊乱的样子。
下一秒。
“哗啦!”
只见那三根香,斜着拦腰而断!
就好像有人凭空斜着砍了一刀一样,切口整整齐齐的,成了一个信号的高低形状。
这突然的动静。
让我爸和我爷爷不再斗嘴,纷纷一脸慌张的看着那断裂的三根香!
周围也是凭空刮起一阵风!
似乎周围还有什么东西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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