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凌月怔怔的摸着自己的额头,嘴角不自觉的勾起甜蜜的笑意。
两人起床洗漱,往常,叶凌月定是要帮凤莘更衣的,妻子伺候丈夫,天经地义。
可刚一下床,便见凤莘蹲下身尊贵的身躯,帮她穿鞋。
叶凌月受宠若惊,看了看满屋子的侍女,…万万不可!
这要是让母亲知道了,还不知道要怎么训斥她呢?
“我宠爱自己的夫人,有何不可。”凤莘丝毫不介意,抓着她的晶莹白皙的小脚在手中把玩。
叶凌月还没来得及可是呢,凤莘便已经帮她把鞋穿好了。接着,便是连盥洗也从她伺候他,变成了他伺候她。
甚至还愿意帮自己描眉画唇。
叶凌月也刚开始的受宠若惊到习惯。
嘴角一直挂着满面春风的笑意。
几日后。
叶凌月收到了庄详奇的口信,说她供给在别州详亦酒庄的点心买得非常好,有没有兴趣将铺子开到别州去。
还说她孤苦无依,要有所依靠,夫家才不敢小瞧了她去。
叶凌月自然觉得有道理,便约着他见面,商量开铺子的事情。
收起信件,却见凤莘已经换上了飞鱼服。
“我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今日便要回锦衣卫了。”
“你的伤还没有好,难道锦衣卫缺了你便不行吗?”叶凌月不禁有些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