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具实力派作家“采薇采薇”又一新作《跑路当天,锦衣卫执意娶我》,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容疏卫宴,小说简介:“听说你和我有一腿?左腿还是右腿?”看着拿刀步步上前的某人,她赶忙扑通一跪。她能是什么腿,自然是狗腿!……她是父母双亡的孤女,身边只有一个弟弟相依相偎。为了挡住外面的烂桃花,她不得不说和锦衣卫指挥使有一腿,将众人吓跑。还不等她沾沾自喜,就发现那男人竟真的找上门了……她怕啊!一个大男人这么小气?她女子都没在乎!锦衣卫指挥使:“说出去的话,就要负责……”...
《跑路当天,锦衣卫执意娶我短篇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姐姐,让我来。”容琅眼里闪着一抹狠厉。
容疏拍了拍他肩膀:“知道我弟弟厉害,但是杀鸡焉用牛刀?”
容琅虽然只有十二岁,但是因为家庭变故的原因,性格早熟,而且这孩子,是真的能打!
没有什么师傅,靠的就是一股狠劲。
容疏毫不怀疑,倘若自己不穿越来,日子一直这般下去,假以时日,容琅完全有机会成为上海滩大佬那样的存在。
他跟着人去扛麻袋,去了小半年,就已经是一群少年的头目了。
这大概,就是遗传吧。
他们的父亲容正,当年乃是有名的拼命三郎。
虽然在府中是庶出不受宠,但是他硬是凭借自己的铁拳,成为了赫赫有名的将军。
但是容疏不想让弟弟走那条路。
谁也不保证命运一直垂青,刀口舔血的日子,不知道哪天就会戛然而止,成为别人成功路上,脚底的白骨。
真正的康庄大道就明晃晃地摆在那里。
学而优则仕——科举路最香!
“不,我是家里的男人。”容琅很坚持,“我不许你再去见他!”
容疏无语。
容琅这是怀疑她,会和杨成旧情复燃?
容疏只能把自己的计划告诉他。
“咱们用杨成,去换点银子。”
“嗯?”
容疏挑眉笑道:“你可看过锦衣卫四处张贴的悬赏告示?”
卫宴:怎么又扯上了锦衣卫?
感觉这个女人,没在酝酿什么好事。
“那不是抓私盐贩子的吗?”
容琅看过,也听人议论过。
锦衣卫高价悬赏抓捕贩卖私盐的人,最低奖励也有十两银子,上不封顶。
“姐,”容琅忽然睁大眼睛,惊喜地道,“杨成贩私盐?”
“现在还没有。”容疏道。
容琅:???
“但是他马上就要掺合进去了。”
“你怎么知道的?”容疏警惕。
他的神情,分明在质疑容疏,是不是还和杨成私下有来往。
可怜的孩子,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因为我安排的。”容疏道。
容琅:???
为什么姐姐说的每个字他都听得清清楚楚,连起来却不理解什么意思。
偷听的卫宴却听明白了。
他伸手抚摸着小十一的脊背,脸色冰冷。
女人猛于虎。
断情绝爱的女人,更是可怕。
前几天还要和人私奔,现在就直接要把人弄死。
她不反思一下,到底是她从前太瞎,还是现在太狠?
卫宴觉得自己坚持多年的单身,这意义一下就出来了。
——远离女人,收获幸福。
容疏低声在容琅耳边说了自己的计划。
虽然是在自己家,但是隔墙有耳,要小心。
卫宴只能听到两人窃窃私语,但是具体内容,一个字都没听到。
他面无表情,撸猫的动作却不自觉得大了几分力道。
小十一从他手下溜走,动作轻盈地跳到墙头上,蹲下看着兄妹俩,把屁股留给卫宴。
卫宴:“……”
“真的行吗?”
闻言听到容琅迟疑的声音。
“肯定行。”
卫宴眼睛瞬时睁大。
因为这句话,还是容琅的声音!
“怎么样,你觉得如何?”
这次换成了容疏得意的声音。
卫宴可以脑补出来她眉飞色舞的表情。
“姐姐好生厉害!”
“别拍马屁了,赶紧去准备。”容疏道,“我还得去送一趟香胰子。”
“去花船那边?我去吧。”容琅道,“姐姐去我不放心。”
“你去我还不放心呢!”容疏捏捏他的脸,“现在是白天,没什么男人。你要是去的话,才是掉进了狼窝。”
她弟弟这么帅!
容琅竟然红了脸,讷讷道:“姐——那你带着月儿去。”
“好。”
姐弟俩分头行事。
容琅在码头认识不少人,想买点私盐,再容易不过。
只是最近风头紧,所以比从前要费事一些。
而容疏,让月儿去买菜,自己提着香皂去了河边。
河边有许多小船,也有奢华的画舫。
今日她要去送的,就是画舫老鸨定的一百块香胰子。
这是二十两银子的大生意。
画舫停在岸边,船上的人招呼她上去。
“来吧,没什么人,你上来陪我说说话。”
说话的是方素素,也是这画舫上的花魁。
她头上插着一朵粉色的绢花并一根蝴蝶金簪,巴掌脸,冰肌玉骨,眉目如画,眼波流转,媚意横生。
好看的姐姐。
容疏大力冲她摆摆手,笑眯眯地道:“我给姐姐带了好吃的松糕。”
她来了几趟,和方素素一来二去就熟了。
这笔大单子,也是方素素帮忙促成的。
船上确实还没来什么客人,容疏把香胰子交给老鸨,收起银子,然后去找方素素。
方素素懒懒地靠在窗前榻上,手里捏着一朵绢花把玩,见容疏进来,招手示意她在旁边椅子上坐下。
丫鬟送上茶水,却只有一盏给容疏的。
容疏见方素素神态之间有些懒怠,蔫蔫的,便开口问道:“怎么,不舒服?”
“肚子疼。”方素素托腮道,“也没来小日子,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涨得难受。”
头上的蝴蝶金簪,随着她的动作,蝶翼轻颤,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来,把手腕露出来,我给你把把脉。”
说来奇怪,虽然两人只有过几次交集,但是彼此磁场十分契合,俨然多年好友一般。
方素素笑骂:“看不出来,你还是赤脚大夫呢!我才不信!我最不信的就是大夫了。”
话虽如此,她还是露出半截雪白的腕子送到容疏面前。
容疏搭上她的脉,“大夫骗你钱还是骗你色了?”
“当然是骗我钱了。”方素素道,“骗色也就不说什么了。”
容疏:“……你这花魁,色还是很值钱的。没什么大碍,就是胃肠不好,约莫着就是你平时吃饭不规律,以后好好将养便是。别仗着年轻就不善待自己。”
方素素收回手腕,吃吃笑道:“你倒是不骗财,要不,我让你骗骗色?”
容疏面无表情地道:“本人女,爱好男。”
方素素愣了下,随即笑倒在榻上。
“我给你开个方子……算了,横竖也没事,我回去给你做些养胃丸,下次来带给你。”容疏道。
“你还会做药?你真的是大夫?”
“骗你有钱?”容疏没好气地道。
方素素虽然有钱,但是把自己银子看得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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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琅不想去。
但是他哪里能强硬过容疏?
“什么时候家里没钱了,你什么时候就不用读书了。”
后来容琅才知道,这是姐姐让他活到老,学到老。
说起来都是泪了。
不过事情和容疏想的不太一样,人家书院,是要考试的!
容琅字都不认识几个,考个鸭蛋啊!
容琅道:“那正好不用去了,把钱留给姐姐当嫁妆。”
“容琅,”容疏阴恻恻地道,“我最后警告你一次,嫁妆这件事,以后你提起一次,我揍你一次!”
容琅试探着道:“姐姐,你不想嫁人了?”
“不想。男人只能影响我赚钱的速度!”容疏傲然道。
说这话的时候,她正在院子里练拳。
没办法,有个帝国上将的亲爹和指挥使的亲哥,从小各种担心她被欺负,小小年纪就开始教她“以武服人”。
虽然这身子底子弱,但是她还是不能放弃治疗。
容琅:“姐姐,是爹之前教给你的吗?”
“嗯。”
反正死无对证。
“过来,我也教教你。”
“不了,改天在学。”容琅放下碗筷,“走了,我们该上山采药了!”
现在三个人一起进山,采药、屯粮、囤柴火,效率嗖嗖的。
容疏和容琅商量好了,等冬天冷了的时候,容疏在家里教容琅认字;明年开春之后,找人指点一下,再去报考白山书院。
这个秋天,对于容家姐弟来说,是一个丰收的秋天。
卫宴在母亲家里养伤,总是能听到隔壁热热闹闹。
母亲对自己视而不见,对隔壁却非常关心,平时做了什么好吃的都送去一份。
好在隔壁那女人,除了嘴损,其他倒还好。
她做的饭菜,也挺合胃口。
这日容疏走了狗屎运,在山上捉到了一只兔子,回来做了红烧兔肉,端着给隔壁李婶子送来。
门是虚掩着的,她直接推门进来,就看见一个男人坐在树下躺椅上,怀里抱着一只猫。
男人披着一身白色狐裘,眉眼如画,目若点漆,只目光深邃幽冷。
他姿态慵懒,然而却莫名让人紧张。
容疏觉得,这是一头蓄势待发的豹子。
隔壁怎么能有这么牛逼的存在?
那个小云哥呢?
“有事?”卫宴也在打量着容疏。
平时咋咋呼呼的女人,模样竟然意外的清秀,只一双贼眼骨碌骨碌,让人觉得不爽。
容疏听着他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表示耳朵要怀孕了。
这极品啊!
就是不知道腰咋样,坐在那里看不出来。
男人最重要的是腰。
不过可能不太好,因为这还没很冷,他已经穿上狐裘了。
“没事,我来给李婶子送一碗红烧兔肉。”容疏道。
“放那里吧。”卫宴指着院子里的石桌道,“我娘去买菜了,马上回来。”
“哦,碗记得还我。”容疏不放心地道。
卫宴:“……”
或许因为他脸上的无语太过明显,容疏也觉得尴尬,主动道:“请问公子名讳?”
这句话纯属没话找话。
她是担心这男人不记得还碗,然后有意拖延一会儿,等李婶子回来。
李婶子的亲儿子吗?
眉眼之间,好像有点像呢!
卫宴已经有些不耐烦,看在母亲面子上,冷冷地道:“渐离。”
人怪,名字也怪。
容疏好像听到李婶子和王嬷嬷说话的声音了,便想着再来两句差不多了。
“这姓,有点特别。请问你是哪个jian?”
卫宴黑了脸不理她:你哪个贱!
真的,但凡不在母亲的住处,这个女人早就被他剁成十八段了。
容疏:你贱你牛啊,这还不理人呢!
卫宴怀里的猫都感觉到了不安,从他怀中跳了出去。
“小十二,回来。”卫宴开口。
“小十二?”容疏社牛又来劲了,“难不成,贱公子你养了十二只猫?”
卫宴:“我字渐离!我姓卫!”
“哦,卫公子啊。渐离好,渐离好……贱名好养活。”
小十二躲得远远的。
它是猫,只想吃鱼,不想做被殃及的池鱼。
没错,容疏就是故意的。
她就看不惯眼前男人拽上天的模样。
她好歹也是来送吃食的,又不是来讨饭的,懂不懂礼貌啊!
李婶回来,见了自己不成器的儿子,目光很快从他身上挪开。
然而见到容疏,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脸,笑容满面:“婶子什么都不缺,以后不用惦记我。”
容疏表示,今日见了你的狗子,哦不,犬子,我也知道了您老不缺钱。
毕竟那狐裘就挺贵的。
但是大家睦邻友好,有来有往,不是钱的事。
您家的狗子,得好好教育教育啊!
长歪了!
卫狗子不理她,起身要接王嬷嬷手里的篮子。
王嬷嬷忙道:“公子不用,老奴来就行,您好好养伤,千万别牵动了伤口。”
受伤了?
容疏没有多留,等李婶子把空碗还给她就走了。
奇奇怪怪。
现在好像就理解,为什么隔壁总是那么香了。
一定是卫狗喷香水了!
哦不,是用香料了。
一看就是个讲究的人。
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蜗居在这里。
容疏问容琅和月儿,两人都不是很清楚,但是都知道,李婶子确实有个儿子,不过好像基本上都不来,肯定不孝顺。
容疏啐了一口,果然是卫狗!
容疏把药材整理了一下,晚上打算洗个澡。
她头发都油乎乎的了。
“月儿,让你买澡豆,你买了吗?”
这里洗头洗澡都用澡豆。
容疏不用,总觉得洗不干净。
“买了买了。”月儿进来,不知道从哪里取出来一块帕子,珍重地打开,露出里面五颗豆子大小的澡豆。
容疏:???
“有点贵,”月儿讪讪地道,“这些花了二十五文,所以奴婢没舍得多买。”
“啥?”容疏瞪大眼睛。
二十五文,就这?
他们怎么不去抢啊!
“为什么这么贵,你肯定被人骗了。”
“姑娘,澡豆本来就很贵,奴婢跑了好几家,这是买的最便宜的了。”月儿急忙解释道。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容疏忽然捶着炕,放声大笑起来。
月儿一脸懵逼。
而隔壁刚刚躺下的卫宴想骂娘。
隔壁神经病,三更半夜又发作了!
不是哭就是笑,不是抠墙就是捶炕,这日子没法过了。
这几年以来,容萱—直都让人暗戳戳地盯着容疏。
容疏身上发生过的事情,她知道得八九不离十。
因为,她讨厌容疏。
两个人年龄相仿,父亲都是庶子。
明明她什么都比容疏那个蠢货好,可是容疏却有—对好父母。
容疏的父亲战功赫赫,前程无量;母亲美丽聪明,对—双儿女也好。
容疏所拥有的—切,是容萱做梦都想要,却始终无法拥有的。
容萱憎恨自己烂泥扶不上墙的父母,她对容疏羡慕嫉妒恨。
后来,三房出事,容萱看着姐弟俩被撵走,心里别提多畅快了。
可是没有比较,怎么会有她的幸福?
所以,她—直暗戳戳地让人窥视着姐弟两人的生活。
每每听到他们痛苦挣扎,容萱就十分高兴。
前些日子偷偷打听容疏买肉的黄衫女子,正是容萱的丫鬟。
最近听说容疏竟然开起了铺子,生意还很好,大有翻身之势,容萱心里很不高兴。
只是她还没想好,要如何给容疏添堵。
没想到,现在竟然来了机会!
让容疏嫁给卫宴!
容疏这辈子就彻底毁了。
卫宴会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容萱心里戾气翻涌。
不慌!
遇到坏事,她也有能力扭转局面,借力打力。
不过对上容国公,容萱不可能说出心里话。
“……祖父恕罪,我担心七妹妹出去之后日子过不好,所以暗中,暗中帮她。”
田氏闻言气呼呼地道:“你是不是傻!你有钱给我啊!她又不是容家的孩子!她是……”
“娘。”容萱打断她的话,再—次为母亲的智商和情商感到悲哀。
当年的事情,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是祖父为了防止国公府被三叔连累,所以才……
她们太狠了,反而会勾起祖父心里的内疚。
这种傻事不能做。
“如果,皇上赐婚给容家六女呢?”老夫人忽然开口。
“二姐姐早逝……”容萱低声道。
老夫人似乎轻笑了—声,目光了然,好似在说,她早就知道。
这个孙女,真是了不得。
容萱脸红。
她总觉得祖母能看穿她的算计,并且总是在嘲讽她。
可是她能怎么办?
有这么—对糟心的父母,她不为自己谋划,还能指望谁?
“那……”容国公道,“去把他们姐弟接回来?”
“祖父,”容萱道,“还是只把七妹妹接回来吧。毕竟三叔当年的事情还没个说法,要是大张旗鼓都接回来,将来再有什么变化,连累了国公府就不好了。”
她知道,容琅那个小狼崽子,是如何护着容疏的。
这点,容萱也深深羡慕嫉妒恨。
容疏没脑子,容萱觉得自己能拿捏她。
容国公向来不是个有主意的,闻言道:“那就这么定了吧。”
他转头看向老夫人,“你派人去把人接回来。”
老夫人顿了片刻后,缓缓开口道:“现在老大媳妇当家,让她派人去接吧。”
呵呵,他们想得倒美。
想想老三和他那娘子,那都是人精里的人精。
他们的孩子,会那么好拿捏?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这些蝇营狗苟的耗子,现在去觊觎人中龙凤的后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