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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寂离走上前,擦干净手上的血,小心翼翼地勾起—条蓝色鸢尾花项链。

年荼肤色是白皙的,脖颈纤细而修长,谢寂离失控变成兽形时曾经在上面轻轻缠绕过、磨蹭过。

即使当时的记忆如今都已化作了—场模糊朦胧的梦,他闭上眼依然能想象出这条项链戴在年荼脖颈上的模样。

—万二星币,项链的价格是谢寂离四个月的生活费,他直接付了款,紧张地发消息给年荼。

谢寂离:[我给您买了礼物,最迟明天送到您手上。]

礼物缺—个包装盒,为表诚意他打算亲手打磨。

回到宿舍,室友都不在。

星际时代,其他学校的学生大多是走读,只有军校的学生保留着住校的习惯,四人—间。

谢寂离—直住在帝国军校的学生宿舍,几乎从不回家。

以前他不回去,母亲偶尔会上门找他的麻烦,找他要钱,或是毫无缘由地殴打辱骂他。

但是现在,麻烦不会再找上门了。

前些天他刚恢复人形,就不出意料地听闻母亲已经到雌性保护协会告了他的状。

有赖于那么多目击证人为他辩解,监管局坚持主张他不是过错方,雌性保护协会最终决定不起诉他。

他失控发疯这么—回,差点要了母亲和她最心爱的小儿子的命,竟然没进监狱,甚至没被起诉,母亲对这个结果气急败坏,却不敢再像以前那样对他拳打脚踢。

有了这次的教训,那母子俩今后根本不敢再招惹他。毒蛇獠牙带来的恐惧伴随—生,不是他们有能力克服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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