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选篇章宣布单身后,前夫哥夜夜堵门
  • 精选篇章宣布单身后,前夫哥夜夜堵门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鸟松米
  • 更新:2024-09-22 10:17:00
  • 最新章节: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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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宣布单身后,前夫哥夜夜堵门》,是作者“鸟松米”笔下的一部​小说推荐,文中的主要角色有周豫林斯理,小说详细内容介绍:“宝,你老公回国了?”她刚刚完成一台视网膜复位手术,从手术室出来,消完毒,打开手机时刚好闺蜜把电话打过来。“我说今天约你出来吃饭也不回我,你老公回来怎么不跟我说一声。”“我不知道他回来。”是的,不知道。结婚三年来一向如此。她以为他爱她,殊不知他爱的是另一个女人,如今三年之期已到,他应该是回来和她离婚的吧。为了体面一点,她主动留下离婚协议,推着行李箱走了。本以为两人不会再有交集,谁知……他:“为什么离婚!我不同意!”她:“好聚好散。”为什么,为什么她就不能再爱他一次?...

《精选篇章宣布单身后,前夫哥夜夜堵门》精彩片段


林斯理突发奇想临时跑来,哪里有什么预约。

她第一次来,所以没意识到,想见她老公还要预约这件事。

就在这时前台忽然朝一个方向欠身叫道:“杨助。”

杨康匆匆点了下头便要径直走过,余光瞥见站在前台的人脚步猛地收住,惊讶地看向林斯理。

“您怎么来了?”

他没在人前称呼她太太,林斯理也只当不懂这背后的考量。

“周豫在吗。”

“周总前天飞纽约了,那边还有点事要处理。”

林斯理:“哦。”

他来去自如,她总是不知道他的行踪。

杨康看了眼手表:“您要是有急事,可以给他打个电话看看。现在纽约那边是晚上十点,周总应该还没休息。”

林斯理点头:“好。你去忙吧。”

前台看出杨康对她态度颇为恭敬,他是周豫的左膀右臂,能让他如此尊敬、又是这般漂亮的女人,身份一定不一般。

小姑娘目光直勾勾盯着林斯理,有探究也有慌张,怕自己不小心得罪了大人物,以后肯定要被穿小鞋。

林斯理本来都要走了,看见她懊恼得快哭了的样子,安慰了一句:“不用害怕。嘴唇都要咬破了。”

神色和语气都很温和。

小姑娘愣了愣,她已经转身离开了。

走出写字楼,迎面而来的冷风迅速穿透身上的毛衣,寒意往皮肤里钻。

林斯理拿出手机,给周豫拨了一通电话。

中央商务区金属银灰色的建筑充满现代化气息,天然石砖铺就的路面呈现出冰冷的色调,显得不近人情。

林斯理的手很快就冻得发冷。

以前周豫会帮她暖手,有时候嫌效果慢,会掀开外套直接将她两只手塞进衣服里。

他身上总是很暖,腰上肌肉紧实而灼热的温度透过一层衣料,将林斯理冰凉的手包裹在一片暖烘烘的热意之中。

这个姿势她总是被他抱着的。

寒冷的冬天又快要来了。

电话里的嘟声响了好一阵才被接通。

林斯理张了张口,大老远跑来的勇气不知怎么突然消失得干干净净。

她简直服了自己,真是张士贵的马,上阵就拉稀。

她没说话,那端的人也没开口,林斯理甚至不知道电话是不是在着,于是叫了一声:

“周豫。”

电话里有打火机擦燃的声响,周豫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嗓音透出懒怠的散漫:“怎么了。”

他的耐心让林斯理心里稍稍安定了点,失去的勇气重新回笼:“我想问你……”

刚说到一半,听见电话那边有一道女声,在问:“阿豫,你要不要吃点菠萝?”

林斯理的话戛然而止。

周豫拿开话筒,答了句“不用”,后面女人似乎还说了什么,林斯理没听清,她脑子里嗡嗡地响。

直到周豫的声音在电话里重新清晰起来:“你要问我什么?”

安静几秒。

“没什么。”林斯理说,“等你回来再说吧。”

没等周豫再说话,她就挂了电话。

深秋的天一件毛衣根本不能御寒,林斯理整个身体都被冷风吹透了,寒意浸入骨头缝里。

冰凉的指尖已经快没知觉,点开屏幕想要叫辆车的动作也变得笨拙。

可能因为冷,所以在轻微地发抖。

一辆黑色轿车停在面前,杨康从降下的窗户里露出脸:“太太,我送您回医院吧。”

林斯理没拒绝,干嘛跟自己过不去。

车里暖气很热,很快就烘得她脸颊都热烘烘的,可依然觉得骨头里发冷。


林斯理当时只觉得这人厚颜无耻,回家的时候告诉了他平安扣的事,没想到他一直记在心里。

周豫送她的那只平安锁不是市面上常见的样式,圆润精致巧夺天工,十分可爱,碧绿通透的翡翠上还带有他口袋里的温度,温润地熨帖着皮肤。

那一刻林斯理莫名地掉起眼泪,热烫的泪珠接连不断地滚落,周豫笑起来:“怎么哭了。”

一边用指腹帮她擦泪。

可林斯理哭个不停,擦也擦不完,周豫的手掌都被打湿,干脆捧起她脸,不由分说地吻下来。

那个热烈而炙热的吻深深刻在林斯理的记忆中,两年多来无数个孤枕难眠的夜晚,午夜梦回,都好像回到那场大雪中。

被抱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听见男人温柔的嗓音哄着她:

“不哭。以后我保护你平安。”

那之后,他们有过一段很甜蜜的日子,周豫喜欢在她睡觉的时候逗弄她,捏住她的鼻子不让她呼吸,等她懵懵地醒了就笑着说她:“睡得跟小猪一样。”

他叫她斯斯,偶尔也会黏糊地叫老婆。

周豫朋友多,到哪都众星拱月,林斯理却是个社恐体质,除了跟虞纯芝有约,空闲时间都喜欢窝在家里。周豫就推了那帮兄弟们的各种约,陪她在家里宅着。

有次周豫出差,林斯理发烧,吃了药在家里昏睡不醒,浑身哪哪都疼,迷迷蒙蒙地听见周豫跟陈嫂说话的声音,还以为是错觉。直到感觉到被人抱到怀里,熟悉的温度和气息,那种难受劲好像真的就舒服了一些。

后来才知道他给她打了几个电话都没打通,半道撂下工作跑了回来。

那段时间林斯理好像飘在云端上,被人宠着爱着,慢慢打开自我保护的躯壳,伸出柔软的触角。

偶尔恼了会闹脾气,等周豫来哄;被他作弄了也敢锤他踢他,周豫每次被打都不生气:

“就这点力气,我会怀疑你在撩我。”

林斯理是一个很慢热的人,可周豫给的爱太过炽热浓烈了。

她无法控制自己,不沦陷其中。

入春后,天气暖和起来,有天周豫忽然心血来潮,说要给她补一个蜜月。

起初林斯理以为他在玩闹,后来发现他是认真的,每天加班加速处理公司的事,想腾出一个假期来。

他甚至计划好了行程,于是林斯理真的开始期待,在网上搜索冰岛有什么好玩的,认认真真地做攻略。

听说冰岛的春天也很好玩,一样能看到极光,还会有花卉盛开,可以看到飞往南方过冬的海鸟回归,成千上万,浩浩荡荡地划过海面。

可是蜜月依然没去成,再一次不了了之。

周豫开始不怎么回家,林斯理给他打电话也很冷淡,即便回来也总是很晚,洗完澡就睡觉,连句话都不跟她讲。

林斯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时她正沉浸在自以为是的爱情里晕头转向,不明白周豫为什么突然就冷淡下来。

那时周豫刚刚脱离周氏集团,独立创办了博宇投行,周二公子一身傲气,完全不依靠周家的背景。

一个刚刚起步的新投行想拿到上市公司的IPO承销业务,根本没那么容易。

林斯理安慰自己是因为他工作太忙,所以没时间回来,是因为太累,所以不想和她交流。


死敌下不来台含恨把男朋友的联系方式给了她,虞佳笑发过去一条语音:“你女朋友不要你了哈哈哈哈哈!”

虞佳笑搓完手,用车载音乐软件放起歌。

歌单都是她老板的,她听不惯,不停地切,还嫌弃:“什么音乐品味啊。”

终于切到一首她喜欢的,一边开车一边跟着纵情演唱起来。

“怎么~先炽热的却先变冷了~”

“慢热的却停不了还在沸腾着~”

“看时光任性快跑随意就转折~”

“慢冷的人啊~会自我折~磨~”

林语熙扭头看了眼显示屏:“这什么歌?”

“《慢冷》,我超喜欢的。”虞佳笑说,“你没听过?”

“没。”林语熙说,“只是觉得有点被戳中,这歌词好像在写我跟周晏京。”

周晏京只是短暂而炽热地爱过她一下,就潇洒地抽身离去。

剩慢热的她独自沸腾,自我折磨了两年多。

不过还好,现在她终于能冷却。

她话音刚落,虞佳笑干净利落地把歌切掉,一脸恨恨:

“晦气!死渣男玷污了我最爱的歌。”

林语熙笑出声。

她的手机就在这时候响起来。

作为医生,每天接到的陌生号码挺多的,有些患者看完诊也会打电话来咨询,林语熙没多想就接了。

没想到是江楠。

“语熙?”

“有事吗?”林语熙笑容淡了些。

“我还以为我记错号码了。”江楠说,“也没什么要紧事,这不我刚回来,小唐他们非要弄个接风宴,我说不用那么隆重,他还是喊了一帮朋友过来帮我办party,敲锣打鼓地。”

她挺无奈的口气,林语熙扯了下唇,没接茬。

史唐那帮人对江楠,跟对她,是完全不一样的。

毕竟他们跟江楠一起长大,情分不同。

看她没接话,江楠继续道:“不知道你晚上能不能赏个脸一起来?我们也很久没见了。”

林语熙刚想拒绝。

江楠又笑说:“你不会想拿工作搪塞我吧?我问过晏京了,他说你今天休息。”

林语熙皱了下眉。

他们还真是无话不谈。

旁边趁着红灯把耳朵贴过来偷听的虞佳笑忍不住了,一把将手机从林语熙手里夺了过去,捏起矫揉造作的嗓音。

“哎呀,原来是江楠姐姐呀!你回来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呢。”

江楠明显有些茫然:“你是……?”

“我是笑笑呀。”虞佳笑根本不管有没有唤起她对自己贫乏到根本不存在的记忆。

“我们也好久没见了,我都快想死你了呢!你的接风party我们怎么能不去呢,就是天上下刀子爬着也得爬去!你把地址发过来吧,晚上见,啾咪!”

说完咔就挂了电话。

根本插不上一句嘴的林语熙:“……”

“你要去干嘛?掀桌子扯头花?”

林语熙从小就不喜欢跟人起冲突,总是能避免就避免,因为她知道自己和别人不一样。

她没有人撑腰。

“怎么说话呢,我们是那种泼妇吗!”虞佳笑扫了眼手机上江楠发过来的地址,方向盘一打。

“这玩意一看就没憋什么好屁,你不让她放出来,万一给人家海归大才女的肠胃憋坏了怎么办?”

“放心,真扯头花也是我上,你自己机灵点,找个地方躲好就行了。”

林语熙十分感动:“笑笑,你真好。”

“不是,”虞佳笑有点嫌弃,“我是怕你个弱鸡拖我后腿。”

弱鸡林语熙:“……”

party地点在一栋私人别墅,林语熙和虞佳笑到的时候,许松晚刚好从厨房出来。

许松晚是宋云帆的女朋友,而且是一腔痴情追了很多年,才修成正果的。

“诶~”虞纯芝忍不住又嘚瑟,“就向着我,气死你!”

周豫不知道是给林斯理面子,还是懒得跟她这种蠢货计较,没再搭理她。

等把她送到家门口,下了车,周豫才对林斯理道:“也就你护着她。”

虞纯芝在外面冲林斯理飞吻,虽然知道她看不到,林斯理还是抬起手挥了挥。

“我护着她,是因为只有她会护着我。”

她没有家人,这些年跟虞纯芝可以说是相依为命。

这个世界上爱她的人太少了,只有虞纯芝坚定不移地爱她,永远把她放在第—位,喜她所喜,悲她所悲。

周豫不爱听这话:“我没护着你?”

护?

他是伤害她最深的人。

林斯理不免又想起江楠往他身后躲的画面。

“你还是护着你的江楠吧。”

周豫神色—沉,眉峰拧起来:“你想离婚,大可不必拿她说事。”

怎么说得好像是她在无理取闹—样?

是她迫不及待地想离婚,婚内就跟前女友勾勾扯扯?

算了,随便吧,林斯理甚至已经失去和他争辩的欲望。

“要是这样能让你心安理得—点,那就当我是吧。”

她这种态度反而让周豫更不爽,—拳打到棉花,烦躁,想发火,又无处可发。

周豫扯了扯领带,呵道:“体重不涨,净涨气人的本事了。”

林斯理心道,她以前是因为爱他,才什么都忍着,让他以为她真的逆来顺受好欺负。

车厢里安静—阵,宾利驶过农业路大桥时,周豫没头没尾地问:

“你还记得伏明山吗?”

今天魏斌的话突然勾起了他的回忆。

那天是真打算带林斯理去看流星雨的。

山上冷,他用自己的外套把林斯理裹住,她坐他怀里,乖得不行,身体也不知道怎么那么软,沾着他的体温和味道。

说真的,他当时年轻气盛血气方刚的,能忍住就不是个男人了。

想着当时那些,周豫心里到底起了点波澜。

波澜带起—股冲动,要不不离得了。

也不是不能过。

林斯理靠着车窗回答:“没印象了。”

于是周豫的那点波澜也像风停后的海面,慢慢止息了。

停了几秒,他轻哂—声。

从林斯理身上收回视线,脸上只剩下无尽的冷漠。

“我到底在对你期待什么。”

车厢里的气压急速降低,热气也烘不热的僵冷。

宾利宽敞的后座中间好像隔出了—条银河,两人就像是不共戴天的敌人,各据—边针锋相对。

后半程,谁都没有再说过—句话。

老刘在前面如坐针毡,虞纯芝在车上的时候叽叽喳喳,他觉得闹腾,现在车厢冷清下来,反而更难熬。

回到松云湾,林斯理在院子里下了车,径自往家里走。

身后车门砰地—声被关上,周豫没跟上来,他站在车边,打火机咔地—声,火苗将他咬在唇间的烟点燃。

他深深吸了口烟,在尼古丁的刺激进入肺腑时叫住她。

“林斯理。”

林斯理上台阶的脚步停了停。

周豫站在夜色里,长身玉立,深色大衣将他深邃的眉眼衬得英俊而充满距离感。

“你有什么要求吗。”他问。

林斯理眼神有点迷茫。

周豫指间猩红的火光明明暗暗,褐色的眸子半遮在缭绕的青烟后面,让人看不分明。

“跟我三年,委屈你了。”

林斯理本来以为他是在反讽,但他的声音听起来那么平稳而冷静,如同坐在跨国收购案的谈判桌上。


佣人泡好了茶,凌羡钟爱明前龙井,清澈的茶香袅袅飘散,她抿了口,又问:“上次跟你说的话,你跟阿豫聊过了?”

林斯理顿了下,“还没。”

她倒是找过周豫,当时他人还在曼哈顿,林斯理在电话里说想和他谈谈,他在忙,没耐心听,只扔给她一句:“有什么事,等我回去再谈。”

之后林斯理又打了几次,都没接通,后来也就不再打了。

“跟你说的话,你一点都不放在心上。”凌羡眉头皱得老高,“让你和他谈谈,都这么久了,也不知道你谈了什么。”

“趁阿豫现在回来了,你们两个抽空去把手续办了,早点办完早点了结。”

“日子过成这个样子,让外人看笑话,你们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

这几年最让凌羡烦心的就是周豫跟林斯理的这段婚姻,早知道她当初就打死都不该松口让他们结婚。

“离婚对你们两个都是解脱,我也是为你们好。”

茶杯有点烫手,林斯理蜷了蜷被烫到的手指,垂眼看着浅黄色茶汤里浮动的叶子。

要是她不爱周豫,的确是个解脱。

“我会跟他商量的。”

“先生跟二公子回来了。”佣人说。

林斯理回头。

周豫是跟周启禛一起回来的。

他私下一贯比较随意,西服外套随意地拎在手里,跟周启禛边说着话边走进来,嘴角挂着散漫的笑。

只不过那点笑意在瞥见她时,不动声色地淡了。

凌羡也许久没见儿子了,笑容满面地起身迎过去:“这次怎么突然就决定回来了,也不跟我商量一声。”

周豫道:“这个惊喜你不喜欢吗?”

“我要什么惊喜,不被你气死就不错了,说走就走,说回来就回来。”

凌羡嘴上怪着,其实许久不见儿子,心里比谁都高兴:“你怎么又瘦了,在那边是不是没好好吃饭。”

周豫懒洋洋地站在那任她端详,笑得挺混:“每次见面都说我瘦了,要不你把我栽后院竹林里得了。”

凌羡拍了他一巴掌:“你这嘴就没个正经的时候。”

周豫从小就伶牙俐齿,哄人的时候舌灿莲花,吵架的时候能言善辩。

长大之后变稳重了,本质上还是那个混球儿,从小到大,林斯理都吵不赢他。

吃饭的时候,林斯理坐在周豫身边。

周启禛常年身居高位,身上有一股威严的气息,林斯理从小就怕他。

饭桌上,周启禛照例关心了她两句,问了问工作如何,林斯理有问有答,像被教导主任提问。

等到周启禛转向周豫,她才悄悄松了口气。

之后父子俩便一直在聊工作,周豫这几年在华尔街的成就有目共睹,周启禛时不时点头,言辞之间不乏对这个儿子的骄傲。

林斯理心里揣着事,吃不下,但怕放下筷子周启禛又问她话,只好装作在吃饭,慢吞吞地数着米粒。

可能是她数得太认真,周启禛还是注意到了:“是不是饭菜不合口味?”

林斯理正要说不是,周豫悠悠瞥她一眼:“她得吃猫粮。”

周启禛:?

林斯理尴尬得刚要解释,周豫好像还嫌他父母的表情不够精彩,靠着椅子又懒洋洋地说:

“不知道吃什么调理的,现在都会生猫了。”

林斯理:“……”

好想挖穿地心离开这个世界。

凌羡瞪了周豫一眼:“你这孩子,净胡言乱语。”

周启禛严肃的脸上一片沉默,他一把年纪不懂年轻人的梗,尝试理解了一下,生猫要么是妇科的问题,要么是精神科的问题,总之哪个他作为男性长辈都不方便问得太直白。

“小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林斯理脸都尬红了,忙说:“没有,他乱说的。”

饭后父子俩在书房待了一段时间,凌羡去给两人送汤,待了一阵没出来。

林斯理原本在客厅坐着等,昨晚没睡好,又上一天班,没一会就困得歪在沙发上睡着了。

宅子里的佣人赵姨过来轻轻叫醒她:“斯理。”

林斯理揉了揉眼睛:“要走了吗?”

“二少爷跟先生在谈事呢,一时半会估计不会走。”

林斯理从小是赵姨照顾的,赵姨对她跟对自己女儿似的:“你原来的房间我都收拾干净了,要不要上楼睡会?”

林斯理平时很少来这,除了逢年过节,或者凌羡叫,她不会主动过来。

楼上房间里还有一些她的东西,都是小时候的旧物件,属于她的也不多。

她找赵姨要了一个纸箱子,收拾完抱着箱子下楼时,周豫刚好从书房出来。

周豫视线滑过她怀里的纸箱:“拿的什么?”

“小时候的东西,忘记带走了。”

他扯了下唇,说不清什么意味,总之不是笑。

下楼时,林斯理在他身后说:“你下次别在你爸妈面前胡说八道。”

“我胡说八道?”周豫顿住脚,抬手把领带扯松了点,回眸瞥她,“不是你自己说的。”

林斯理道:“我那是开玩笑,你拿到你爸妈面前乱说,我很尴尬。”

周豫把手插进西裤兜里,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她,一副无条件配合的态度:

“行。那以后你说的话我都拉个清单,哪句能告诉别人,哪句不能,你标注清楚,我严格遵守, 免得不小心泄露你的小秘密,又拿我来撒气。”

这次林斯理听明白了,是讽刺。

“我没拿你撒气。”

周豫并不在意她的解释,转身抬步下楼。

林斯理跟在他身后,他个子很高,背影在楼梯间昏黄的光线里被拉得修长挺拔。

明明步伐迈得慵懒散漫,林斯理却有点跟不上,很快就被落在后面。

出了院子,黑色宾利已经停在门口,周豫站在车边点了支烟,猩红的火光在他指间明明暗暗,夜风里显出几分雅痞。

看见她出来,他掐了烟:“腿那么长是给别人长的?走这么慢。”

林斯理想说我抱了箱子你看不到吗,又懒得和他争辩。

不知道从什么开始,他们对彼此都已经丧失交流的欲望。

算了。这两个字无数次出现在她脑海里,打消一切想说的话。

周豫打开车门,把外套丢进车里,骨节分明的手搭着车门上沿,嗓音里泛着薄凉:

“还有什么没带的,要不今天一次性全带走。”

“没了。”林斯理被他激起火气,“剩下的都是你们周家的东西,你自己留着吧。”

她弯腰坐进车里,听见周豫冷冷地哂笑一声,关上车门,从另一侧上车。

周豫的绅士是刻在骨子里的,不过那是后天教养,他的毒舌和薄情是天生的。

林斯理以前只觉得他这人风流又薄幸,婚后才知道,他能有多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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