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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表妹进府:禁欲世子疯魔了》是作者“白水青菜”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李煊沈姝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双洁!双洁!&独宠&HE&欢迎入坑&非小白文,这是作者最后的倔强)[心机美人&腹黑世子]沈姝身娇体软,声音千绕百转,在众多一板一眼的世家贵女里面别具风情。怎奈美娇娘一门心思要找个如意郎君,好让自己能够攀附上权贵,从此以后有钱有地位!哪想到一招不慎,被国公府世子抓住把柄。李煊:你看我俊美又多金,还是个准国公爷。嫁给我,可好?沈姝:坑谁,也不能坑自己,嫁谁都不能嫁给李煊,那就是个早亡的!-----------------------------------不知从何时起,李煊经常会梦到那个女子。那微微张开的红唇,娇艳欲滴,极尽魅惑之色。那轻轻勾起的眼睛里,满是柔情和蜜意。那玲珑有致的身躯…………自那以后,李煊沉醉其中,再也无法自拔!李煊抓狂——那美人儿一心想着别人的高枝!!!!什么?本小爷早亡?不存在的!...
《娇软表妹进府:禁欲世子疯魔了阅读全集》精彩片段
见跟前的李煊不说话,沈姝抬起眼眸探究的看了过去。
就见李煊一脸的冷冰冰,难道是被上峰责罚了?
正当沈姝要开口告退,李煊便说道:“秋日天寒,表妹莫要在湖边多待,免得染了风寒。”
天公作美,就在李煊说完的时候,一阵秋风吹来,沈姝瑟缩了一下。
李煊身后跟着的赵八,刚巧包袱里就提了今日那裁缝铺子送过来的冬衫,里面就有一件狐狸毛的披风。
赵八还在后面跟玉镯小声嘀咕着。
赵八:城西开了家糕点铺子,下次小爷办差路过,给你也带一盒?怎么样?
玉镯:我不喜欢吃糕点!
赵八:那城东的烤鸭?那烤鸭又肥又香,一口下去,满嘴流油,那滋味儿别提多美了。
玉镯:咽了咽口水,不再说话。
赵八:还有那城南的驴肉火烧………
“披风拿过来!”
赵八:“那………”
玉镯手肘一拐,重重捶在赵八的胳膊上。
赵八茫然的看向李煊抬起的右手,刚刚主子说了啥?
玉镯再次拐了一下,张口低声说道:“披风!披风!”
也不知道这样神经大条的人是怎么给世子当随从的?
“哦!披风啊!”,刚要打开包袱,赵八又嘴欠的说道:“这还没入冬,怎么主子就要披风了?”
李煊现在本就心情不佳,再听到赵八的啰唆,随口便说道:“自己下去领罚!”
赵八将手中的披风递给李煊,便开始讨饶。
“啊!主子啊!看在我成天兢兢业业跟着你出生入死的份上,这顿责罚就免了吧!沈姑娘!沈姑娘,你也给我求求情呗!”
说完两条眉毛似毛毛虫似的竖起来,加上可怜巴巴的表情,看起来实在是可笑。
沈姝郁闷的心情一扫而空,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见赵八都已经提到自己,正要开口求情。
看气氛缓和,李煊便趁机将手中的披风披到沈姝身上。
“表妹身子弱,可不要着凉了!”
花园里的这一幕,看在有心人眼里,那就是沈姝在蓄意勾引国公府的世子。
看到李煊给沈姝送披风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宝钗。
先前到秋云山的时候,宝钗就已经发现宋二公子对沈姝不一般,心中早已起了嫉妒之心。
现在又看到仿若天人的大哥哥,也对沈姝另眼相看。这些时日以来,沈姝在这盛京城中的名声越来越好。
从来没有什么时候,宝钗有这么迫切的想法,就是要把这一切的美好打碎。
这边送出去了披风,李煊心中仍旧烦闷,回了松涛苑便问赵八:“闻九那边有消息了吗?”
想起主子的糗事,赵八也不敢再吊儿郎当,正色回道:“我这边再下去催催……”
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几声“咕咕……”的叫声,真是说曹操曹操到,这不就来消息了吗?
赵八一手掐住信鸽,一手拿下信鸽脚上的小竹筒,恭恭敬敬的交给李煊。
李煊拿出随身携带的匕首,调开竹筒上所封的盖子,熟练的倒出纸条,只见上面一行小字。
李煊的脸色明显放松了几分,找不到人就好,一切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四夫人的含芳院,赵氏正在丫鬟的伺候下喝茶,那边杜鹃过来报:“夫人,三小姐过来给你请安来了。”
赵氏伸了个懒腰,微微皱了皱眉头,显然不是很喜,不咸不淡的说道:“让她进来。”
“宝钗给母亲请安!”
宝钗历来更喜欢嫡母,宝珠有的她都有,反倒是有些看不上自己那有些懦弱的姨娘。
“砰~”,一声闷响从夜间疾驰的马车中传来。
“哪一个天杀的在路上放这么大个石头!”,前面赶车的老妇骂骂咧咧,丝毫不顾及车厢里坐着的人。
又过了半炷香时间,马车停在了一户农院面前,赶车的老妇利落的调下马车,方才撩开车帘。
马车里昏睡着一个身穿红裙,容貌艳丽无双的少女。
“小姐!小姐!快醒醒!我们已经到了!”,婆子撸起袖子,上手就粗鲁的摇少女的肩膀。
马车里的少女睁开眼睛,茫然的看着眼前的婆子。
“大小姐,张公子那边临时有事,我们先在院中等上一等,快下来吧!”,婆子说着作势就要来拉沈姝。
沈姝不着痕迹的移开手臂,觉得眼前的场景有些熟悉,试探着问道:“你是薛妈妈?”
“大小姐,你不记得我了,我是张公子的奶娘啊!”
是了!这不是自己前几日看到的一本《满朝文武都疯狂向我示好》,里面的桥段?
原书女主名叫刘娥,是一个重生女,虽然长相普通,可手握洞察未来的金手指的女主准确站队,最后成为一代贤后。
书里的小炮灰也叫沈姝,说是大盛朝第一美人也不为过。
存在的目的就是为了衬托大太监安公公的变态,给女主上积分用的。
沈姝满头黑线!!!!安公公!!!!!
这大小姐生意经营的有声有色,可惜了是个恋爱脑!
想到原主沈姝,在张生花言巧语哄骗下,一门心思恋爱脑,竟是要带着私房钱去私奔!
而今夜就是私奔的时间!
那张生可是自己的“好继母”给自己安排的人,最后张生可是为了拿到皇商身份,将原主送给了安公公,致使原主被凌虐而死。
如今的沈姝心中一万头奔过,思及此,沈姝看向薛妈妈的眼神也冷了下来。
看看自己细胳膊细腿的,根本就不是薛妈妈那厮的对手,看来只能智取。
沈姝自然知晓,这个小院离苏城可是有五十多里地,原主母亲的陪嫁钟叔和她的贴身丫鬟,发现自家小姐不见,也早就已经追了出来。
原书中两人受到误导,走的水路,今晚也追到距离此地不到十里的漓江上,正将船靠在码头,四处寻找原主。
“薛妈妈,这一路劳累,你先去煮两碗阳春面来,等一下张郎来了,也好垫垫肚子。”说完沈姝故作娇羞的垂下头来。
薛妈妈脸上闪过嘲讽,仍旧回道:“那大小姐先歇息片刻,老奴这就去煮。”
薛妈妈这一通拐骗可是收入两百两白银呢!
看在那两百两的面子上,就再煮碗面又能怎样?
沈姝进了卧室后,就开始四处找寻物件,看到书桌上有个大砚台,沈姝颠了颠,还算顺手。
“大小姐,你要的面好了。”门外是薛妈妈的声音。
沈姝打开半扇门,一只手作势要去接碗,另一只握着砚台的手,则是毫不犹豫的砸向薛妈妈的后脑勺。
“大小姐!你………”,话还没有说完,薛妈妈眼前一黑就晕倒了过去。
就在此时,离院子不到两百余步的路上,一辆马车驶了过来。
那是张生带人来了!
沈姝原本还想着骑马逃走,这一刻沈姝心里暗骂两句,卧槽!
只能拔腿就往后院跑。
后院的路就没这么好走了,趁着月光,沈姝只能从后院的山坡上绕道走到官道。
走了有一炷香的时间,眼看官道就在不远处,沈姝总算松了口气。
就在此时,沈姝脖子上一凉,身后一个暗哑的嗓音说道:“你乖乖听话,按我说的去做,要不然我手中的刀可不听使唤!”
难道刚逃脱张生的狼窝,又要进入别人的虎穴?
沈姝张口正要发问,身后的人便将一粒药丸投到了沈姝喉咙深处。
“此毒为七步散魂散,半日就能取人性命。只要我手里有解药,给我老实点!”
“壮士,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对方话越多,就代表自己能够苟住小命。
身后的人并未回答,而是从背后提留起沈姝,几个越步到了一个茅草屋门口。
那是村子里猎户盖的,为的就是在打猎的时候有个落脚的地方。
此时沈姝才看到将自己带过来的男子全身穿着黑衣,只剩下一双眼睛露在外头。
“咳!咳!”男子不自然的咳嗽两声。
这是怎么回事?沈姝觉得奇怪。
接下来的话才是颠覆沈姝三观。
“我家公子中了西域的倚洛花,只有与女子......与女子那个才能将毒素排出体外。”,说完好似怕对方反对,接着说道。
“你放心,倚洛花对女子无碍,还可以滋养容颜。”
沈姝气结,我问候你全家!
老娘可是黄花大闺女,这样的美容方子,老娘不稀罕!
可如今难以脱身,沈姝也实在是没办法,为了自己能够活得长,沈姝自个儿拿出手帕,将自己的眼睛和脸蒙住,推门进去。
在沈姝转身的时候,黑衣人眼前一亮,这女子容貌不俗,往后给公子当个侍妾通房也是可以的。
沈姝自然不知道身后人的想法,摸黑走进屋子,沈姝并不能听到其他人的声音,深呼吸了一下,沈姝才缓缓开口。
“我是你下属抓过来的。”,开口后沈姝才发觉自己带了情绪,自己现在小命可是在对方手中。想到自己要争取最小的损失,沈姝有些后悔。
这一刻,沈姝还是生出了侥幸心理,也许这主子会是一个明辨是非的人,就此放过自己也说不定。
正在沈姝胡思乱想的时候,黑暗中那压抑的男声传来,那声音低沉暗哑,但在沈姝的头顶上,还是将沈姝雷的外焦里嫩。
“你说什么?”,这一刻沈姝的侥幸心理坍塌了大半。
“别让我说第二遍!”,显然男子已经有些儿生气。
沈姝气结,皱起眉头,“你无耻!”
沈姝还不死心,想起这男人站在门外的属下,忐忑着开口:“要不……要不我让你外面的属下过来帮你?”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沈姝干脆破罐子破摔。
黑暗中男子脸色铁青,本来中毒之后,刚刚女子进来,男子也有了相应的反应。
这会儿对面的女子提到门口的侍卫,半躺着的男子一激灵,那精神顿时没了!
一时间,屋子里落针可闻,本就蒙着眼睛的沈姝心中一慌,慌里慌张的脱下鞋袜!
良久之后,男子才没好气,一手捉住沈姝的玉足把玩。
一手捉住沈姝的手就往腹下软肋探去,然后咬牙切齿的说道:“你干的好事!”
沈姝手掌一烫,就想缩回来,还不待沈姝缩手,就被对方大掌包裹着,欢快的舞动起来。
沈姝又羞又愧,黑暗中的脸色已经红的滴血。
原本以为事已至此,再坏也坏不到哪的沈姝哪里知道,就因为自己说错了一句话,自己挖坑给自己跳了。
良久之后,对方说道:“这样不行!”
沈姝:老娘手的清白都没有了,还不行?
“将上衣脱了!”,这不是商量,这是命令。
说完,对方握住沈姝的手腕!
就在沈姝犹豫的时候,对方悠悠说道:“你放心!我并不知道你是谁,也不想知道你是谁!”
已经走出了一步,走第二步也就没有那么困难。
沈姝虽然羞得无地自容,脸颊早就如三月的桃花般醉人。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之后,沈姝还是按照对方的要求做了。
“疼……”
沈姝那娇滴滴,似是抹了蜜一样的嗓音划过男子的耳膜。
看出李煊眼中的了然,沈姝继续说道:“这跟木簪应该是她经常用之物,常年累月下来,木质自然就将那脂粉的味道吸收进去。虽然这味道乍一闻觉得和很多花娘的味道相似,但仔细闻闻看,是不是有一种梅花的冷香残存在其间?”
李煊又将那木簪放到鼻下,仔细闻之,那浓香之外,确实有掺杂着一种清香。
找到那脂粉真正的主人,剩下的就是交给李煊去查办了。
今夜忙了一晚,等两人坐着马车回道国公府的时候,已经将近子时。
李煊将沈姝送到梧桐院门口的时候,玉镯早就已经焦急的等在门外了。
“小姐!你可算回来了!快让我看看!”,说着围着沈姝转了一圈,看着全须全尾的沈姝心中才算松了口气。
等沈姝回到屋子,玉镯才欲言又止的说道:“小姐!今日李世子带你去哪了?”
沈姝自然知道玉镯的担忧,只能耐心说道:“今日是过了李老夫人的明路,就是为了大公子公务上的事,无碍的。”
虽然嘴上说着无碍,但想起今晚两个人的相处,沈姝还是心中一突。
李煊临走之时还说过一句无头无脑的话,“我家中二弟,三弟已经想看好了人家。”
难道李煊看出自己曾经打过他两个兄弟的主意?
宋家那边也不成!不说长公主对自己的态度有点微妙,就说堂堂长公主的幼子,出门一趟的差点不明不白的被黑熊给拍死。
这风险也太大了些!
看了还得好好找个富贵,但是什么风险的人家。
接下来的几日,沈姝忙着铺子上的事,李煊则是忙着处理周大人被杀一案。
期间,还让李煊头疼的是,就在那晚他将沈姝送回国公府,再到大理寺带人到怡红院捉拿那婢女的时候,那婢女已经吊死在房梁之上。
御书房,皇上龙颜震怒。
底下是大皇子,二皇子,三皇子麻溜一排的跪着,皇上将玉案上的卷宗拿起,瞪着眼睛看着自己这三个成年了的儿子。
啪的一声,将卷宗摔在三皇子的脸上。
“你自己看看,自己府上的长使都干了些什么?说出去也不怕别人笑话?”
三皇子忙将额头触地,“父皇息怒!是儿臣不查,才让那言行有亏的长使,卷入这命案之中!”
在绝对的事实面前,狡辩也没有多大意义,三皇子干脆将错误认下。
但也仅限于那长使言行有亏,不应该夜宿花楼。
旁边的大皇子则是低着头,一脸的惶恐样。
二皇子则是一直都是匍匐在地的跪着,还时不时的颤抖一样,好似害怕到了极致。
反正在父皇这里,他一直就是这样一个唯唯诺诺毫无担当的人设,也没什么不好。
在那颤抖的身子下,面朝地砖的脸上却是一脸沉静。
三天前,大皇子府,亥时三刻。
大皇子的暗卫来报:“启禀殿下,我们的人已经巧妙的将那脂粉的主人透露给锦衣卫指挥使,那牛指挥使为了能在圣上面前邀宠,已经带人往怡红院赶去。”
大皇子放下手中的书册,点了点头,才吩咐道:“事儿做的麻利一些,不要留下任何把柄。必要的时候,舍去暗桩,万不可牵连到我身上来。”
“是,殿下!”,暗卫领命出了大皇子府。
案桌前的大皇子神色晦暗不明,自己已经及冠几年,父皇一直没有要立太子的想法。
秋老虎已过,这天气一天天转凉,又到了木芙蓉盛开的季节,这木芙蓉花有白色还有粉色的,刚巧盛京远郊的一个庄子上就盛产木芙蓉花。
这日沈姝便带着玉镯到那庄子上看看,趁着花期,想要收购一些新鲜的粉色木芙蓉回来,也可作为冬季胭脂的原材料。
马车晃晃悠悠的走了差不多二十多里地,还差三五里地就要到庄子上的时候,沈姝的马车“咔哒”一声,马车朝侧边歪去。
“沈姑娘,好像是车轴断了!”,前面赶车的车夫并不是国公府的,而是沈姝铺子上请来的。
“小姐,这可怎么办?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玉镯也随着车夫调下马车。
两人弯腰一看,确实是底下马车的车轴已经断裂,整辆车的底部已经变形。赶车的车夫也是经常会遇到这样的问题,如今修已经是不可能,除非是将整个车轴换下来。
“沈姑娘,要不老奴到前面的庄子上去看看,这得换个新的车轴!”,车夫仔细检查后才对沈姝说道。
看了看太阳,还好今日出来的早,等上一等想来也没有什么大碍。
当然玉镯和沈姝只能坐在马车中,两个人百无聊赖,沈姝便拿起马车里面放着的脂粉配方仔细的研究起来,不时的稿纸上写写画画,玉镯则是早就拿出了马车上的针线篓子,想着给沈姝绣上条帕子。
就在两人做得正专心的时候,忽然听到官道上传来一阵嘈杂的“哒哒”声,还有马车咕噜滚动的响声。
那声音越来越近,沈姝停下了手中的画笔,想着刚刚看到这路也有丈余,再加上刚刚车夫已经将马车挪到了路边边,想来应该是不会有什么大碍才对。
果真前面的马蹄声已经过了自己马车的位置,就在此时,对面驶来的马车由于车身较宽,对方的车夫为了避免和沈姝的马车相蹭,还特意将马车赶往旁边。
也就是这时候,对方的车夫根本没注意到杂草之下,藏着一个半尺高的石头,车轮才刚一压上去,对方的整个马车就往沈姝这边倾斜过来。
这是谁也没料到的!由于对方马车较重,竟是硬生生的将沈姝的马车撞了个侧翻,还好沈姝眼疾手快,迅速的拉着车框,才没有被这力道甩出车外。
可刚刚正在翻绣线的玉镯的玉镯就没这么幸运,由于没有防备,整个人从马车前面的车帘那摔了出去.
“哎呦!我的腿!”,就见玉镯整个人趴在官道的泥地上。
看这一摔不轻,沈姝也来不及多想,只能狼狈的从马车中爬出来,就到前面要将玉镯扶起来。
沈姝扶起玉镯,略一看去,对方带着十数个家丁打扮的随从,刚刚倾靠在自己马车上的是一辆打扮艳丽的骚包马车,只这么一眼,沈姝就看出对方多半是京城哪家的二世祖!
“这是要撞死小爷吗?”,马车里传来一个略有点暴躁的男声。
“爷!奴家刚刚可是被撞疼了呢!你看,这手都红了!”,接着,马车里一个夹着嗓子的女声响起。
马车里面是一个身穿锦衣华服的微胖年轻公子,那公子怀中正抱着一个香肩半露,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脸上带着厚厚妆容的女子。
看女子那红梅点点的香肩和脖子,不难猜出先前的两人在这马车之中是如何的肆无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