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原谅我违背了诺言,没有在四十年后让你苏醒。我们的渊儿已成为一个你无法想像的人。干了你无法想像的事,作为他的母亲我不知如何面对你,我伤透了心,已过去的一生对于我毫无意义。你保重吧。“我儿子呢?沈渊呢!”沈华北吃力地支起上身问。“他五年前就死了。”医生的回答极其冷酷,丝毫不顾及这消息带给这位父亲的刺痛,不过她似乎多少觉察到这一点,安慰说,“您儿子也活了七十八岁。”郭医生掏出一张卡片递给沈华北:“这是你的新身份卡,里面存贮的信息都在刚才那封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