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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此事的人不多,而知道我比药更拿手的是毒这一事的更少。

动手者的悲哀,指使者的不幸。

可我却对他或他们动手的原因不感兴趣,我只是告诉芍药,将那个小侍从连同带他进宫的婆子都一并处理了。

“让宗人府领个新的进来吧,底子要干净,长得...也要好看些。”

然而我哪里能想到,当选好的人被带进我景仁宫时,那张脸让芍药都没忍住尖叫。

和容朝辞太像了,除了眼角多了一颗血红色的痣之外,其余的仿佛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我强忍着内心的翻涌,让他朝我走近些,然后我就见他勾唇笑了笑。

这一笑,更相像了。

宫里很快传出了容家公子还魂的流言,齐懿书更是在当天就闯进我的宫殿。

他像泄愤一样扣住我的脖子吻上我的唇,我如何用力挣扎都是徒劳,最后索性张开嘴,打算咬上去。

只是齐懿书在这些年不断被咬伤中吸取了教训,我一有动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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