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读佳作推荐天灾!我囤满粮仓救了一帮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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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墨墨是墨爷
  • 更新:2024-08-15 03:45:00
  • 最新章节: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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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推荐《天灾!我囤满粮仓救了一帮大佬》是作者“墨墨是墨爷”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苏音杨里正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她堂堂现代女,意外穿越古代,本就各种不便,哪知还赶上了天灾和流民逃窜,一不留神,全家被嘎!重活一世,没有办法,为活命,她只好拼命囤满物质,带着一同重生的母亲和小姑开始了颠沛的生活。有粮在手,逃荒路上心不慌。疾病、饥饿、恶人齐上阵怎么办?来吧,展示咱十项全能的机会到了!她享受小富婆的快乐时,极品逃荒人却把她抵在墙角:朕是皇帝。什么玩意儿?皇上也逃荒啊!!!...

《畅读佳作推荐天灾!我囤满粮仓救了一帮大佬》精彩片段


杨大山与里正几人拱拱手,带着苏音一家离开。

回去的路上,苏父忍不住开口,“大舅哥,你们也打算离开吗?”

杨大山点点头。

“可是,大哥说事情并没有那么严重。”苏父蹙着眉头,也不知道该听谁的。

苏母开口,“我相信大哥的判断。今日咱们就回去收拾东西,尽早离开这里。”

“这、这……”苏父犹豫了,“爹娘怕是不同意。”

“我去和他们说。”

回到苏家,正准备摆脸色给老三一家的大伯,在见到杨大山后,收敛了脾气,但依旧没给好脸色。

原本想要训斥老三媳妇的苏老头和苏老太,也因为杨大山的出现,先闷在肚里。

“苏老丈,苏丈母,两位安好。”

“一切安好。”苏老头笑眯眯的回应,领着人往堂屋走。

杨大山落座后,直奔主题,“我今日过来有事。我打听到外面的怕是乱了,东图县与豫州接壤,怕是不太平。”

他说的委婉,但意思很明显。

“不知道苏老丈如何打算?”

苏老头脸上的笑容淡去几分,“不瞒你说,我家老大已经打听过了,没什么大事。虽然咱们这地也干旱,但好歹还有一线生机,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这要是冒然离开,可就什么都没了。我们总不能因为这些莫须有的传闻,就舍家舍业。等我死了,到了泉下,我该如何向老祖宗们交代。”

意思已经很明确,他们不会走,他们更相信自己儿子带来的消息。

杨大山忍不住继续劝说,“苏老丈,你可听过一句话,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万一是真的,那就追悔莫及,还望苏老丈多多考虑。”

苏家老二苏孝义忍不住开口,“你们胆子未免太小了。我大哥可是从县令侄子那打听来的消息。县令是什么身份,他的消息难道不比你们来得灵通。”

苏孝永脸上带着自得的笑,“我说大山兄弟,不要听风就是雨。你们呐,将心放在肚子里就行,没什么大事。”

苏母忍不住开口,“我相信我哥的。爹、娘,咱们还是离开吧。”

“你这是什么话,难道我家那口子还会害了咱们不成。”苏孝永的媳妇卢氏不满的说道。

二伯娘李氏从来都是火上浇油的主,哪能放过这样的机会。

“三弟妹,你这话说的,大哥会是那种信口雌黄的人吗?你这样说,未免太让人寒心了。”

苏母赶紧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卢氏不满的怼道。

杨大山看着堂屋内众人的神情,视线落在苏老三身上,见他低着头,不敢吭声,心中憋着一口气,“妹夫,你怎么说?”

被点到名的苏父苏孝忠慌忙的抬起头,支支吾吾的回道:“我、我、我也不知道。”

杨大山眼底闪过失望,面上不显,一脸忧愁的看向苏孝永,“苏童生,能否与我说说,县令侄子是如何说的?实在是那行商说的话……”

苏孝永将在里正家里说的那一番话,又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听的在场的人一愣一愣。

“县令侄子当真如此说?”

“那是自然。若真有事,他早就跑了,又岂会有闲情雅致与我们对酒当歌。”

“若真是如此,那看来是一场误会。苏兄,方才太过唐突,还望海涵。唉,实在是那日行商说的话,太过骇然,让我这心里惴惴不安。”

“大山兄弟,你就放宽心。”苏孝永说得自信满满。

“不用舍家舍业,那是最好不过。”杨大山一脸如释重负。

苏母想要开口,却被苏音一把拦住,给她使了一个眼色。

杨大山看了一眼苏音,转头看向苏老头,“苏老丈,苏丈母,今日过来还有一事,后日便是我们祖母的祭日,我想带妹子一家回去住几日。”

苏老太心中不愿,她回去了,这个家里的活谁干。

苏老太看向苏母,“老三家的,你怎么说?”

看似询问,但那警告的眼神,不言而喻。

苏母顶着压力,“当年我未出嫁时,祖母待我极好。她老人家的祭日,我理应带着夫君和孩子们回去祭拜她老人家。”

她转头看向妯娌二人,“这几日就辛苦嫂嫂们照顾爹娘。三日后,我便回来。”

无论是苏母,还是苏音,都很清楚,三日后没有机会回来。

苏老太还想说什么,但苏老头开口,“你就带孩子们回去好好祭拜,家里的事情有你们嫂子,不用担心。”

他这一开口,苏老太即使再不愿意,也不好反驳老头子的话。

苏家另外二房心有不满,但也不好多说。

苏家二老嘴上客套的让杨大山住一晚,但杨大山拒绝了。

“我去收拾东西。”

苏老太冲着老大、老二的媳妇吩咐道:“帮老三家的收拾一下。”

苏音与苏母齐齐蹙眉,这哪里是帮忙收拾,是怕苏母拿了不该拿的东西贴补娘家,这是要盯着他们。

苏母想要说什么,被苏音拦住。

在这个节骨眼上,最好不要节外生枝。他们既然是以走亲戚的名义,本身就不能带太多东西,所以即便他们不盯着,也带不了多少东西。

“娘,带几个有用的就行。”苏音给苏母一个暗示。

很多东西,她都准备好。即便母亲什么都不带,都没有关系。

苏母一件换洗的衣服都没带,几个妯娌看到后,松一口气,在苏音的掩护下,苏母将最值钱的东西塞到包裹里。

临走前,苏老头发话,让他们一家带一只鸡回去,想要再拿点东西,那是万万不可能。

这只鸡还是看在了杨大山的面子上。

出门前,苏宝珠眼中有急色。

苏音走到她跟前,压低声音说道:“寻个理头出来,我们在杏花村等你。”

苏宝珠点头,依依不舍的站在院门口,看着他们一家子离开。

“宝珠,你还愣在做什么,还不赶紧烧火做饭去。”堂屋里传来苏老太的呵斥声。

“知道了。”不情不愿的应了一声,慢吞吞的回去。

回杏花村的路上,正好会路过藏匿着她物资的山头,苏音没有上去拿,因为她还不确定一件事。

孩子年岁小,身体本就弱。

在乡下被高烧带走的孩子,时常发生。

现在这个环境,大舅母等人也只能宽慰,将事情往好的方向想。

苏音从包裹里拿出—副药,之前购买物资时,就想到了逃荒路上会遇到这种情况。

在古代高烧不是小病,这是会死人的。

荒郊野外,这孩子烧成这样,苏音总不能见死不救,从包裹里拿出—副退烧药,之前在县城里购买的物资就包含这些,当时就预防着出现这种问题。

“我这里有—副退热的药。”

徐娘子噗通跪下,朝着苏音磕头。

苏音赶忙将徐娘子扶起。

“我、我真是不知道该如何谢谢你。”

“婶子快起来,先给孩子煎药。现在要紧的是孩子。”

“是是是,你说的对。”

昏睡中的奶娃娃睁开眼,由于营养不良,整个身躯瘦小,显得头大,眼睛大。

—双大大的眼睛,纯真的看着她,声音奶奶的、软软的,“姐姐,我难受。”

这—声‘姐姐’喊得苏音心里软软的,轻柔抚摸着小娃儿的头。

“吃了药药就不难受了。等你病好了,姐姐做烤肉你吃。”

听到有烤肉,小娃娃的眼睛闪亮闪亮的。

小舅母端来—碗粥,粥不是很稠,但比徐娘子家平日吃都好。

“先给孩子喝—口粥,吃饱了,病才容易好。”

肉粥,现在小家伙是吃不了。

“谢谢。”徐娘子不住道谢。

苏母帮着煎药,三碗水熬成—碗水,吹凉了些,喂给了孩子。等孩子喝完睡下后,徐娘子执意抱着孩子回去,不想继续麻烦他们。

苏母看着她们孤儿寡母的离去的背影,轻叹—声,“这才刚开始,这孩子就开始高热,越往后路越难走,只怕是……”

大舅母几人也是忍不住叹息。

“大仁就这么—个骨血,这要是走了,大仁娘只怕会受不住。”

“哎,都是苦命的人。”

看着妞妞那孩子,苏母忍不住想到了自己的孩子。

“音音,你说信阳、信光他们会不会也这样?”

苏宝珠开口,“嫂嫂,信阳、信光是男孩子,爹娘他们再不喜欢也不会看着这样,更别说还有三哥在—旁看顾着。”

苏母点点头,觉得有道理。

苏音却不这么觉得,但她聪明的没说。

爷奶那两人,不疼爹娘,能有多疼他们生的孩子。若非信阳和信光那两个小屁孩是带把的,只怕不受待见程度比她还厉害。

苏音不参与他们讨论的话题,去车上的水桶里舀水,看着快要见底的水桶,有些头疼过。

盘算了自己携带的水,最多还能坚持三四天,主要是牲口的用水比较多,但又必不可少。若没这头骡子,他们就没那么轻松。

苏音没敢多舀,将水放入锅里煮开水。

等凉后,放入三人各自的水囊。

当初准备水囊的时候,苏音就考虑到这—点。她不喜欢与人共用—个,干脆就买了三个,—人—口干净卫生。

苏母和苏宝珠两人正搓着麻绳,准备编草鞋。

虽说苏音给她们两人都买全新的衣服、鞋子,但是两人愣是不穿。

本以为她们是觉得太过扎眼,没想到这两人却是舍不得穿那么好。

苏音只能任由她们,她自个故意在新衣服上缝了几个补丁,看似是补丁,其实是口袋。

“娘、小姑,很晚了,该睡觉了。”

她很无奈的看着勤劳干活的两人,都这么累了,还这么勤快,忒显得她懒。

苏母给火堆里扔了—些艾草,“你先睡,我将手中这些弄完就睡。”

唉!这个妹夫,他不知道该如何评价。

这两个孩子更是一言难尽。

杨大川心疼的看向自家妹子,当初要不是看妹夫忠厚老实,又对妹妹有救命之恩,他们家也不会将妹妹嫁到苏家。

苏音看着那两个小的,“我最后问你们一遍,你真的要跟阿爷阿奶,不跟着娘?”

苏信阳刚想开口,苏音神情严肃,“想清楚了再回答。”

许是苏音的神情太过严肃,也许是周遭大人的神色都不对,也或许他们意识到了什么,两人没再咋咋呼呼,不做思考的脱口而出。

两人看看爹娘,又看看姐姐,第一次脸上有了纠结、无措。

大人们都没有出声,让这两个小的自己考虑,就连一直心疼孩子的苏母也罕见的没有说话。

“我、我不要选,我要阿爷阿奶,我也要娘。”苏信阳眼圈红了,豆大的泪珠吧嗒吧嗒落下。

苏音并没有因为两个小的哭泣而心软,“你们必须选一个。”

“呜呜呜,姐姐是坏银!”苏信光鼻涕眼泪的流。

苏父面有不忍,却被苏音狠狠一瞪,刚伸出手立马缩回。

苏音对着二舅说道:“舅舅,你们去收拾吧。这边有我处理。爹、娘,你们去帮舅舅一把。”

在苏父开口前,苏音补充一句,“你明天回去也来得及。”

苏父没有多想,但小舅舅却心中明悟。

苏音招来表妹杨桃花和小表弟杨贵,让他们盯着苏信阳兄弟两人。

“你们自己好好想想。如果想要跟着阿奶,那明日就与爹爹一同回去。”

说完后,苏音不再管这两个小的。

她找来小舅舅,“小舅舅,你跟我去一个地方。”

“去什么地方?”

“很重要的地方。”

小舅舅看着他们行走的方向,这不是朝着李家村走。

“这是?”

在他发问时,就见着苏音带着他一个拐弯,朝着另一条小道走,往山上爬。

“音音啊,你带着小舅舅去哪里?”

“马上就到了。”

小舅舅看看山头,看着前方出现的溶洞,露出惊骇之色,“音音,那里不能去。”

“小舅舅,人可比鬼更可怕。”

见外甥女如此大胆,作为舅舅的人杨大河心一横,硬着头皮往前走。

到了山洞后,在见到洞里的骡子后惊讶不已,然而这还不是最惊讶的。当看到苏音从洞里搬出一袋袋粮食和锅碗瓢盆时,整个人都呆住了。

“这、这、这……”杨大河说话都不利索了,“音音,这里哪里来的?”

“前几日捡到了一包银子,然后用这些银子购买了一些吃食。之前放在这里,是想着在家里吃不饱,偶尔上山打打牙祭,能让自己吃顿好的。后面听到了那行商的事,我就想着多买点东西,万一、万一能用得上呢。”

杨大河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冲着外甥女举起一个大拇指。

又有骡子,又有这么多东西,可见那包银子有不少。

杨大河心里除了羡慕,倒没其他的想法。

他立马上手帮着将东西搬上骡车。

两人将东西弄好后,太阳已经落山,两人顶着月色往杏花村赶。

“小舅舅,如果爹问起来,你就说这是你的东西。”

杨大河眸子凝视了她两秒,点头应下。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外甥女变了,变得成熟,不再像姐z夫那样愚孝。

这样的变化,杨大河乐见其成。

两人趁着夜色,赶回杏花村,一入村子,村里灯火通明,所有人都叽叽喳喳的议论着,这样的场景与李家村何其相似,所有人都在议论着刚收到的惊天消息。

上辈子杏花村是什么样的下场,苏音并不知晓,但杏花村与李家村隔着不远。李家村覆灭,杏花村也不会好到哪里。

“真的要离开吗?”

“家里的田地和屋子可就没了。”有妇人抹着泪。

“唉!命要紧。”

“那些富户都逃了,我们再不逃,到时候也是个死,到外面或许还有活路。”

“走吧,走吧,只要人还活着,这些东西还会有的。命没了,那就什么都没了。”村中的老人对着众人说道。

杏花村里正比李家村里正果决,与族中长老商议一番后,便定下了迁移南方避祸的决定。

村子里动员起来,务必在明早前动身,一旦被县令知晓,必然不会让他们离开。

自己管辖的地界,有大批百姓离开,那是他的失职,会受上峰责罚。

杨大山看着三弟与外甥女牵着骡车回来,很是惊讶,但他什么都没问,忙着收拾。

厨房里大舅母和小舅妈两人炒米的炒米,摊饼子的摊饼子,每个人分工明确。

苏父帮着忙,看着周围人家都在忙碌,心里惴惴不安。

这一夜的杏花村闹哄哄,低迷的气息笼罩这座不大的村落。

东西整理好后,所有人早早休息,明日一早便会出发。

这一夜能睡安稳的人,少之又少,所有人都为未知的未来感到迷茫。

天蒙蒙亮,苏父起床,叫醒了儿子们。

苏音早就起来,大舅母熬了一锅浓稠的粥,只有吃饱饭才有力气赶路。

“你们确定了要跟着爹回去?”苏音看着面前半大的孩子,再一次询问。

苏母双眸通红,不舍这两个孩子,眸中带着祈求,“信阳、信光,跟娘走不好吗?”

两孩子躲到苏父身后。

苏信光嘴最快,心最直,“不好,我们要阿奶。阿奶能给我们好吃的,娘你不能。”

苏母还想劝,被苏音拦住。

苏音看向父亲,“爹,若有不对劲,第一时间带着弟弟们逃,往南边逃,追上我们就可以。有些时候自私一回也不是坏事。爹爹,希望你能明白,我们才是一家人,是陪着你走到最后的人。”

“弟弟就拜托你照顾。若没事,我们很快就会回来。若真出事了,一定要照顾自己,只有你好了,弟弟们才会有活路。记住了。”

苏音不放心愚孝的爹,但她无法改变他与弟弟们的想法,只有让他们撞了南墙,才会明白谁是一家人。

强留在身边,只会留成仇人。

隔壁屋子传来男子与妇人的哭泣声。

“爹、娘,跟我们走吧。”

屋中的老人冲着儿女摆摆手,“你们走吧!我们老两口老了,走不动了。这个家,我们替你们守着。太平了,就回来。”

“爹!”

“快走。”

“给你阿爷、阿奶磕头。”

一大家子跪下,朝着堂屋正中间的老人重重磕了三个响头。

这样的场景,在不少家庭上演。

留下的老人,一则年岁大,不愿意离开故土,落得个漂泊无依。二则,不想拖累子女,成为他们的累赘、负担。

老人们站在村口,目送着大部队离开,朦朦胧胧的水雾,似乎浸透了眼睛,前行的人抹着泪,身后的人如同松柏站着一动不动,即便队伍早已消失在晨雾,他们依旧舍不得离去。

这一别,或许是永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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