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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四点我的头已经开始昏沉,隋景焕想替我开车,多年的职业素养作祟,我还是硬撑着把车开到了小区地下车库。

懈怠的一瞬间,我几乎趴在方向盘上就能入睡。

隋景焕身形高大,绕到主驾驶,俯身将我抱了出来。

我下意识挽住他脖颈,他也熟稔地低头在我唇上一吻,“累了就睡吧,剩下的我来。”

我累到撑开眼皮都需要很强大的意志,这种情况下,却只入眠了几分钟。

温暖的被窝里,我被换上了睡衣,头发披散下来,解开小皮筋时,隋景焕熟练地按摩了一下我的头皮。

然后,轻轻将我放到枕头上。

寂静柔软的夜。

隋景焕又出了门。

关门声很轻,轻得像我垂落的眼泪。

没有任何人知晓,只有我一个人被灼伤。

当年他向我求婚,戒指被偷,男人慌张地翻遍了口袋,怕我冷脸不答应,即刻便去商场重新买了一个。

我说我愿意嫁给他,戴上戒指那刻,隋景焕感动得眼泪直掉,抱住我连声道歉,说他真是笨,连戒指都看不住。

布置新家时,他不知从哪搞得满手泥,把自己弄得脏兮兮的,还止不住乐呵冲我傻笑,闹着,“乐乐,我们种辣椒吧,我去底下挖了些泥,还捡了个盆栽罐子!”

两周年结婚纪念日,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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