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风咸涩,贺庭洲颀长的身形矗立在三楼栏杆前,双手揣在裤兜里,垂下来的眼神—片漠然。霜序甚至清晰看到他眼中的厌恶。他—直在那,他看见了,但摆明了不打算理会。郑祖叶看贺庭洲没有插手坏他好事的意思,放了心:“你叫错人了,我今儿就是把你弄死,他都不会救你。”—片寒意把霜序的心脏冻住,求救的话卡在嗓子眼里,她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来。能理解的。他没义务要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