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还你了,蛋糕当我请你的,我们扯平了。再见。”她说完扭头就走。贺庭洲看着她镇定中藏着两分慌乱的背影,狗也盯着她背影。等霜序的身影消失,贺庭洲收回目光,狗无聊地趴到了地上。霜序长这么大,恋爱没谈过半个,对沈聿的喜欢刚刚萌芽还没有机会说出口,便被掐死在摇篮里。平时表现得再冷静沉稳,底色依然是未经人事的白纸—张。从房子里出来,她用手心按按脸颊,给自己手动降温。贺庭洲知道她喜欢沈聿的,那句“爱而不得”扎心扎得多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