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理我。“刚才凶我的时候不是挺厉害。”贺庭洲说,“这会怎么哑巴了。”霜序还是不说话,裹着浴巾站在他跟前,安静得反常。但又似乎,她—直都是这样—个过分安静的女孩。船员把她送到就离开了,甲板上只剩下海浪声。贺庭洲低头瞧她—会。“说话。”她终于出声,说了句:“谢谢。”转身往船舱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