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顾烨霆蹙了蹙眉，没有睁眼。

乔言低头给顾烨霆倒水，眼泪却砸在了手背上。

“那个男人是谁？”顾烨霆拉住乔言的手腕。

他一晚上都在纠结，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乔言愣了一会儿，这才反应过来。

可那个男人是谁，对他来说有意义吗？

顾烨霆，即使不爱，也会占有欲很强。

他这么追问，是误以为自己婚内出轨吧？

“他很好，不是很优秀，但对我很好。”乔言无力的笑了一下。

顾烨霆缓缓睁开眼睛，他方才就已经醒了。

烦躁的捂着额头，顾烨霆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把酒精灌进脑子里了。

他是疯了才会给乔言打电话。

“离婚的证件准备好了吗？”顾烨霆起身坐好，蹙眉问了一句。

乔言背对着顾烨霆，强忍着不让眼泪砸下来。“准备好了，都在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