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疯批总裁服软了陆锦川应夏无删减全文
  • 离婚后,疯批总裁服软了陆锦川应夏无删减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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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之知
  • 更新:2024-12-02 14:08:00
  • 最新章节: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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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菲家庭条件不错,是个拆二代,自己开了个小公司,平日里有一些爱玩的小姐妹,听说她和“沈修与”单方面的婚姻结束了,都张罗着给她庆祝庆祝。

应夏没来过这样的销金窟,一进门就跟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

谭菲笑她没见过世面,生生浪费了好几年,根本不懂成年人的欢乐。

应夏不知道成年人的欢乐竟然是这样的,一字甩开一排少爷,说是少爷,其实又可以称为公关,牛郎。

各种类型应有尽有,长相秀气的运动装学生,西装革履的霸道总裁,一身腱子肉的健身达人……

难道这就是单身的快乐?简直替她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别急,让我家夏夏先选,”谭菲搂着她的肩膀,指着一排俊男说:“我失恋,让你先选,姐妹情够深吧?”

以前陆锦川管得紧,想把她带出来简直比蜀道还难,谭菲也不敢把她往这些地方带,现在两人离婚了,她还不得送小姐妹点福利。

应夏看着一排少爷还没缓过神来。

谭菲指了指其中一个霸道总裁型的说:“这类型你肯定看都看腻了,再霸道也霸道不过那个人,我帮你淘汰,其余的任你选。”

“可以不选吗?”应夏看向谭菲,她感觉现在自己像皇帝准备翻牌子侍寝。

“赶紧的,都等着你呢。”

应夏是头一个挑的,也不好扫了大家兴致,胡乱一指。

对方是一个帅气斯文的小奶狗,见应夏挑中他,眉开眼笑地坐过来,刚才应夏一进门,一排少爷都看呆了。

这么漂亮的姑娘,别说有钱拿,倒追估计都追不到,到底是他赚了。

谭菲挑了个肌肉男,剩下的少爷挑中的就坐下,没挑中的就离开。

几个女人身边各自都坐了少爷,有的在喝酒,有的咬耳朵,还有的进度如同坐了火箭,都亲到了一起。

包房里有些吵,应夏和身旁的小奶狗略显尴尬。

“姐姐没来过?”小奶狗笑得温柔。

应夏点点头又摇了摇头:“来过,但是没……”

小奶狗顿时明白她剩下没出口的话,又漂亮又可爱,他今儿可真是捡了个宝贝。

小奶狗想拍拍她的手让她放松,但看她样子又没敢动手,只道:“你觉得无聊我就陪你聊聊天。”

混迹会所的少爷,多少都有点手段,不至于冷场,他挑了些有趣的人和事来讲。

应夏喜欢听些稀奇古怪的故事,对她来说,了解人生百态就是写作素材,他们这一行,形形色色的人见得多,随便拿一个出来讲都有趣,应夏听得极其认真,时不时问两句,听到好笑的眼睛笑成了两道弯月。

包房门被人踹开时,应夏和小奶狗离得很近,小奶狗凑在她耳边说着什么,应夏嘴角带着笑意。

听见声响,应夏转头看过去,正好看见了一个她不想见到的人。

陆锦川的妹妹,陆锦彤。她身后跟着经理还有几名服务员。

对方进门后不停扫视,最后把视线落在应夏身上,她应该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看见应夏,顿时愣在门口。

应夏没说话,倒是注意到身旁的小奶狗微微皱了皱眉。

谭菲率先发难:“这就是北城最好会所?什么人都能往里头闯?”

能来的都不是经理惹得起的人,连忙上前赔礼,

陆锦彤缓过神来,看了应夏,然后对她身旁的小奶狗道:“乔宇,跟我走。”

《离婚后,疯批总裁服软了陆锦川应夏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谭菲家庭条件不错,是个拆二代,自己开了个小公司,平日里有一些爱玩的小姐妹,听说她和“沈修与”单方面的婚姻结束了,都张罗着给她庆祝庆祝。

应夏没来过这样的销金窟,一进门就跟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

谭菲笑她没见过世面,生生浪费了好几年,根本不懂成年人的欢乐。

应夏不知道成年人的欢乐竟然是这样的,一字甩开一排少爷,说是少爷,其实又可以称为公关,牛郎。

各种类型应有尽有,长相秀气的运动装学生,西装革履的霸道总裁,一身腱子肉的健身达人……

难道这就是单身的快乐?简直替她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别急,让我家夏夏先选,”谭菲搂着她的肩膀,指着一排俊男说:“我失恋,让你先选,姐妹情够深吧?”

以前陆锦川管得紧,想把她带出来简直比蜀道还难,谭菲也不敢把她往这些地方带,现在两人离婚了,她还不得送小姐妹点福利。

应夏看着一排少爷还没缓过神来。

谭菲指了指其中一个霸道总裁型的说:“这类型你肯定看都看腻了,再霸道也霸道不过那个人,我帮你淘汰,其余的任你选。”

“可以不选吗?”应夏看向谭菲,她感觉现在自己像皇帝准备翻牌子侍寝。

“赶紧的,都等着你呢。”

应夏是头一个挑的,也不好扫了大家兴致,胡乱一指。

对方是一个帅气斯文的小奶狗,见应夏挑中他,眉开眼笑地坐过来,刚才应夏一进门,一排少爷都看呆了。

这么漂亮的姑娘,别说有钱拿,倒追估计都追不到,到底是他赚了。

谭菲挑了个肌肉男,剩下的少爷挑中的就坐下,没挑中的就离开。

几个女人身边各自都坐了少爷,有的在喝酒,有的咬耳朵,还有的进度如同坐了火箭,都亲到了一起。

包房里有些吵,应夏和身旁的小奶狗略显尴尬。

“姐姐没来过?”小奶狗笑得温柔。

应夏点点头又摇了摇头:“来过,但是没……”

小奶狗顿时明白她剩下没出口的话,又漂亮又可爱,他今儿可真是捡了个宝贝。

小奶狗想拍拍她的手让她放松,但看她样子又没敢动手,只道:“你觉得无聊我就陪你聊聊天。”

混迹会所的少爷,多少都有点手段,不至于冷场,他挑了些有趣的人和事来讲。

应夏喜欢听些稀奇古怪的故事,对她来说,了解人生百态就是写作素材,他们这一行,形形色色的人见得多,随便拿一个出来讲都有趣,应夏听得极其认真,时不时问两句,听到好笑的眼睛笑成了两道弯月。

包房门被人踹开时,应夏和小奶狗离得很近,小奶狗凑在她耳边说着什么,应夏嘴角带着笑意。

听见声响,应夏转头看过去,正好看见了一个她不想见到的人。

陆锦川的妹妹,陆锦彤。她身后跟着经理还有几名服务员。

对方进门后不停扫视,最后把视线落在应夏身上,她应该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看见应夏,顿时愣在门口。

应夏没说话,倒是注意到身旁的小奶狗微微皱了皱眉。

谭菲率先发难:“这就是北城最好会所?什么人都能往里头闯?”

能来的都不是经理惹得起的人,连忙上前赔礼,

陆锦彤缓过神来,看了应夏,然后对她身旁的小奶狗道:“乔宇,跟我走。”

经理瞪大眼,这个“她”如果她没理解错,指的是陆锦彤。

陆锦彤也是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一跺脚:“哥,我是你妹妹。”

“给我回家!”

陆锦彤狠狠瞪了应夏一眼,不情不愿的和几个朋友走出包厢。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应夏也不知道怎么收场。

手上挣了挣没挣脱,只好对陆锦川说:“你松一下手。”

话音刚落就是一个天旋地转,她直接被陆锦川扛了起来,之前喝了点小酒,顿时颠得她想吐,想喊都没功夫,趴在他肩膀上缓着那股劲。

包房里剩下的女人看着陆锦川扛着人离开,嘴巴都快能塞下鸡蛋。

一人冒着星星眼:“陆总这也太帅太霸气了吧?”

谭菲睨了她一眼:“把下巴合上,那我姐们儿的男人。”

陆锦川步子很大,很快上了电梯,出电梯走进一间房,直接把她丢在床上。

床很柔软,她在床上弹了两下,差点吐出来。

还没爬起来又被陆锦川压在床上,陆锦川两手撑在她身侧,落在她脸上的目光比刀子还锋利。

“长本事了,会打架了。”

应夏刚才没少薅他妹妹的头发,想起来就有点犯怂,小声道:“又不是我愿意打。”

陆锦川本想训斥,看见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心一下就软了:“她们打架你不知道躲?不去叫人你去凑什么热闹!这次是动拳头,下次动刀子你也上去接?”

应夏梗着脖子反驳:“谭菲是为我才和你妹妹起冲突的。”

陆锦川忽然冷笑:“她替你抢人,你帮她打架,你倒是提醒我了,找牛郎?你当我死了是不是?”

“那不叫牛郎,是少爷。”至少她是听谭菲这么说的。

陆锦川眉梢一挑:“喜欢少爷?那算哪门子的少爷,今儿就换少爷我亲自伺候你。”

这倒也是,他才是真真正正的豪门少爷,少爷这个词,没人比他更配了。

陆锦川直起身,一边解着袖扣,一边牢牢盯着她,灼热的眼神几乎要把她烫个透。

应夏大概猜到了他要做什么,内心有些紧张,刚撑起身子,又被陆锦川伸手一推躺倒。

还没来得及反应他便掐住她的腰把她翻过来趴在床上,两手握着领带一扯,抓住她两只手反绑在身后。

“你干什么?陆锦川!”应夏挣扎,然而只能像将死的鱼蠕动几下。

陆锦川压上去,伸手拨开头发露出她白皙的颈项,凑到她耳旁说:“不是缺男人吗?何必舍近求远。”

说完偏过头,狠狠一下咬在她脖颈上,这一下咬得极重,仿佛要把所有的怒意都撒在她身上。

应夏痛得轻哼了一声,死死咬住嘴唇,感觉脖子上的力道松了些,转而变成了舔舐,浑身都开始颤栗起来。

陆锦川是真想弄死身下这个女人,他费了好大劲,好不容易才强迫自己离开她的视线,她却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他的面前。

从微博热搜开始积攒的怒意至今夜到达了顶峰。

牛郎?她怎么敢?

那么多年他都没碰她一下,他娇养出来的姑娘,一个牛郎也配?

连他自己都觉得不配。

嘴唇从脖子游移到耳畔,他喘着粗气,沙哑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他碰没碰你?”

应夏把头埋在被单里不答话,陆锦川又问了一遍:“他碰你了吗?嗯?”

她明知以陆锦川的脾气,服软会取得最好的效果,可她总在他面前服软,她退让得心都累了,心里憋着的那股劲一下上来。

“啊?”听见陆锦川的声音,应夏回过神来:“除了第二点,其他的我不答应。”

陆锦川也知道她不会那么痛快,干脆抛出条件:“你也可以对我提出三个要求。”

应夏看着他,忽然扬眉道:“真的?”

“嗯。”

得到肯定的回答,应夏想也没想就问:“你和赵如一已经结婚了?”

陆锦川皱眉:“没有。”

应夏笑道:“那好啊,我的第一个要求就是,你和她划清界限。”

这话带了一丝报复的意味,甚至可以说是挑衅,至少看他为难她能从中找出一丝痛快。

陆锦川的眉心拧得更紧。

她没想过破镜重圆,其实在她问出口之前,已经知道了答案,她根本没想过拆散他们,之所以这样说,不过是为了把他的话挡回去罢了。

她就是自虐,固执的想得到他的确认,似乎多捅上自己几刀,更便于她痛快把他放下。

应夏冷笑:“看吧,你连一个都做不到,所以陆锦川,别对我提任何要求。”

陆锦川盯着她,表情并不好看,却也没有发怒。

“你走吧。”她别开脸,一点也不想看见他。

陆锦川眼底有浓浓的郁色,深不见底。

“她肚子里有陆家的孩子,孩子必须姓陆,所以……”陆锦川没有继续说下去。

“那你凭什么让我和其他男人保持距离?”应夏反问。

陆锦川没有回答,应夏伸手环抱住自己屈起的腿,垂着头靠在膝上。

陆锦川心口发窒,眸色一变再变,喉结几番滚动,许多话几欲冲口而出,却硬生生忍了下来。

陆锦川扯了两张纸巾递给她,蹙眉道:“无论如何先搬回去住,这边太偏僻了,不安全。”

应夏反驳道:“怎么就不安全了,我从小就在这里长大,也没见出过什么事。”

陆锦川沉声道:“你以为我是在跟你商量?”

陆锦川是一个极其强势的人,这种事情上,他从不需要征求她的意见。

以前就罢了,她围着他转,什么样的要求她都能答应,可是现在呢,他凭什么?

“你凭什么管我?”应夏抓起一个抱枕朝陆锦川丢去。

陆锦川一手接住,丢在一旁道:“不凭什么,或许你更喜欢让岳母来劝你。”

这是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当初结婚,应夏妈妈并不同意,觉得两人差距太大不会幸福,然而应夏一意孤行,如今她没脸告诉妈妈,况且外婆现在身体也不大好,外婆是很喜欢陆锦川的。

“那是我妈,不是你岳母!”

陆锦川并不在称呼这样的问题上和她纠缠,男女吵架时的着重点向来不一样,他比较偏向于解决问题派。

“都一样,应夏,你好好想想,是想继续和我这样僵持,还是痛快搬回去。”

陆锦川还想再说什么,正在这时,陆锦川的电话响起来,他看了一眼手机屏幕,犹豫了片刻,起身走到阳台。

阳台门没关,陆锦川接电话的声音隐隐传来,他的声音很淡,也不知是不是夜风的原因,声音里都带着几丝凉意。

“什么事?”

“你不用管我在做什么和谁在一起,你只需要安心生下孩子就好。”

“赵如一,你过界了。”

应夏听着陆锦川的话若有所思,他和赵如一,似乎并不像她想象的那样琴瑟和鸣,总觉得他的话还有态度都怪怪的,却想不明白到底哪里不对。

陆锦川挂断电话,走进来便看见应夏偏着头在想事情。

“考虑好了?”陆锦川问。

“没有。”

陆锦川点头:“好,你明天告诉我,先去睡觉,今天别洗澡了。”

应夏不知在洗手间坐了多久,才出门打车去医院。

伤口不小,流了挺多血,丝巾早已浸透,连毛衣上都沾上了不少。

医生是个中年的女医生,看了看应夏失魂落魄的表情,随口说了句:“怎么耽搁这么久才来?”

应夏还没回过神来,下意识回复道:“不是我弄的。”

医生对她的答非所问有些诧异,问道:“那是别人给你弄的?需要报警吗?”

应夏这才回过神来,连忙解释:“额,不好意思,刚才没听清,是我自己弄的。”

医生摇了摇头,可能是觉得这个病人还需要看看脑子。

打了麻药再缝合,没遭多少罪,医生又叮嘱了一番不能碰水,让她三天过后来换药。

走出医院,应夏就在长椅上坐着,拿起电话打给谭菲。

谭菲很快接起,应夏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谭菲道:“我现在有急事,完事儿给你打过来哈。”

电话挂断,她又给程牧安发了个微信,「你现在有空吗?」

等了很久都没有收到回复,这就是最真实的回复,程牧安向来都很忙。

她想打给妈妈又怕她担心,只好将手机揣回口袋,医院人来人往,小朋友被父母抱在怀里,老人被年轻人扶着,年轻的女人被丈夫小心呵护……

似乎全世界只剩下了她是一个人,她坐着坐着就流下泪来。

眼前出现了两条笔直修长的腿,包裹在深色的休闲裤里,应夏擦了擦模糊的眼睛,缓缓抬起头。

未免也太巧了,怎么每次哭都能碰见他?怎么每次见他都戴着口罩?

面前的男人轻轻“啧”了一声,“你怎么又在哭?”

沈修与躬起身,半蹲着去看她,然后把脖子上的围巾摘下来递过去。

应夏抿了抿嘴,轻轻地吸了吸鼻子。

“谢谢,但是我自己有。”她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的围巾。

沈修与在她面前蹲下,将围巾塞到她手里,“我今天没带纸巾,用这个擦擦。”

看着手里的围巾,应夏哽咽了一下,感觉眼泪不受控的有大肆喷涌的趋势,急忙转开脸看向一边,努力强忍着眼泪。

她最是受不了陌生人的好意,总想不通陌生人都能这样好,为什么她喜欢了陆锦川那么多年,他就是看不到她呢?

沈修与看着她漂亮的侧脸,下唇被她咬得微微发白,鼻尖通红,眼泪已经在堆积在眼眶边缘,却迟迟没有落下来。

看着她倔强又脆弱的样子,沈修与心里忽然一滞。

他站起来,将围巾张开搭在她头上,轻声道:“哭吧,这样就没人看见了。”

她先是轻声抽泣,然后是呜咽,沈修与的手在她头上停了片刻,然后在后脑勺上压了压,让她的头靠在他腰间。

医院门口响起刺耳的刹车声,沈修与应声转头,看见一个男人从车上下来,门都没来得及关就冲进了医院。

沈修与一下就认出了他,上次在商场让应夏哭的那个男人,他垂眸看着已经快要归于平静的女孩,若有所思,这次不会又是因为那个人吧?

天色又暗了些,医院门口的路灯已经亮起。

“走吧。”沈修与掀开应夏头上的围巾,只露出一张小脸。

应夏不好意思地勉强笑了笑,伸手取围巾。

沈修与余光看见那个男人又从医院出来,他下意识地侧了侧身子,挡住应夏,还立刻把围巾给她盖了回去。

“你脸上有点儿花,擦擦。”说完自己都忍不住想笑,他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人了?

夏琼转头看了一眼上面的名字:“和锦川吵架啦?怎么不接电话?”

应夏连忙说不是,拿着电话往楼上走。

“应夏。”陆锦川的声音隔着电话传来,他温柔的时候,嗓音出奇的好听,特别是喊她名字的时候。

应夏“嗯”了一声,“我听见你给妈妈打的电话了,谢谢你。”

“应该的。”

他的话太少,应夏一时不知该怎么接下去。

“什么时候回来?”陆锦川问,他那边很安静,她甚至能听见他的呼吸声。

应夏低着头,脚尖在椅子脚上踢了踢:“还不确定,先挂了。”

电话嘟的一声被挂断,陆锦川的手机还在耳边放着,他轻轻吐出几个字:“新年快乐。”

声音轻得像是呓语。

应夏挂断电话,站在窗前发了很久的呆,直到夏琼喊她下楼。

夏琼见两个人刚分开几天还要打那么久电话,觉得小两口真腻歪,心情也很好,她哪里知道如今两个人关系僵成这样。

应夏觉得奶奶那里还是应该拜个年,没敢打电话,怕让陆锦川父母知道了觉得膈应,只给奶奶发了条新年祝福。

守岁过十二点,应夏刚躺下,夏琼便推门进来。

“我今晚跟你睡。”

应夏往一侧挪了挪,给夏琼腾出位置,母女俩躺在床上,夏琼率先开口:“夏夏,我看得出来,你这次回来不大开心。”

应夏已经极力掩饰了,没想到还是被夏琼看出来,她不敢说实话,怕让她们担心。

只好勉强找了个借口:“我从他的公司辞职了,觉得不大适合我,但是暂时没想好以后要做什么?所以有些焦虑。”

夏琼松了口气:“你不是年后就要进剧组了吗?”

“也就两三个月而已,写作也是业余,后面不知道要做什么。”

夏琼安慰道:“不急,慢慢想,想不到就先在家呆着休息休息,不过夏夏,妈妈还是希望你能出去工作,多接触人。”

“嗯。”应夏答道,她知道夏琼是担心她。

或许是因为孤儿院那几年的影响对她太过于深刻,她很容易自我封闭,也不像别的开朗的女生那样很容易交到朋友,所以能交心的朋友并不多。

小学和初中的时候大家都说她骄傲,其实相反,她骨子里隐藏的其实是自卑,所以见到陆锦川的时候,她觉得他像她从没见过的光,所以用了所有勇气一股脑的扑上去。

只是没想到如今撞得头破血流。

“妈妈,”应夏忽然开口,她翻过身,在黑暗中看着夏琼。

“你是怎么坚持下来的?一个人会孤单吗?”她觉得自己其实不该问这样的问题。

但她需要一个答案,她仍旧对生活充满向往,也觉得世界依旧美好,只是偶尔心里也会空那么一瞬。

窗帘半开,缝隙里照入一点月光,夏琼的眼睛亮晶晶的,她说:“还能怎么办,日子总要过,那就用过去,用回忆。”

这似乎对应夏来说并不是什么建设性的意见。

夏琼又道:“虽然我也怨他那么早离开,但是想到以前他对我的好,心里又是感激,生活便没那么苦了。”

应夏内心有些触动,她怨陆锦川离开,怨他离开的方式太难堪,但是这些年,他真的对她是极好的。

能对一个自己不爱的人做到这些,他怕是也努力到了极致。

她刚开始喜欢他的时候,并非想要寻求一个结果,她觉得默默喜欢他也是好的,是他给她的回应让她变得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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