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立即答道,“少奶奶出去五个小时了。”
“五个小时……”魏君庭喃喃重复了一遍,“你说她什么时候回来?”
保镖许晋愣了一下,答道,“少爷,从这里到城里,开车要一个半小时,来回就是三个小时。少奶奶逛衣服、鞋、包这些,可能两个小时不够……”
“那要多久?”魏君庭又问。
许晋沉吟了一下,“这个……我也不太清楚。”
“一般呢?”
“一般……女士逛这些,要半天,或者一天?六到八个小时吧。”
魏君庭,“……”
短短五个小时见不到贺惜汶,他都快要疯了。
如果长达十几个小时,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暴走!
他又问,“逛这么久,她会不会累?你让许姨准备些泡脚的药水,让惜汶回来可以泡泡脚。”
“好的。”许晋在心中暗暗叹息了一声。
正要转身离开,想到了什么,又对魏君庭道,“少爷,要不……我打个电话,让……让少奶奶回来?”
魏君庭摇摇头,“别!惜汶难得出去一趟,我希望她能玩得尽兴,我不想去打扰她。”
“可是你……”
“我还可以忍耐。以前没有她的时候……我一个人……也可以过的……”
“好吧。”保镖许晋不再说什么,转身进屋去通知许姨了。
……
逛完了商场。
贺惜汶又让司机开车去了华学真的铭医堂。
茶室里。
华学真给贺惜汶倒了一杯茶水,“小师叔,你和魏君庭,怎么样?”
贺惜汶道,“还行吧。”
犹豫了一下,贺惜汶问,“师侄,能让我见见师叔吗?”
“你要见我爷爷?”
“嗯。”
“干嘛?”
“我想问问,魏君庭的病情。”
华学真有些诧异,“他的情况,你应该看得出来。”
贺惜汶坚持道,“我要见见师叔。”
“好吧,既然你执意要见我爷爷,跟我来吧。”
华学真引领着贺惜汶进到内堂。
浓烈的药味扑面而来。
中药柜前。
一名白发苍苍的老者,正戴着一副银框眼镜,仔细辨认着一本古籍医书上的字迹。
“师叔。”贺惜汶走近,轻喊了一声。
老者正是华学真的爷爷,华成铭。也就是铭医堂的创始人。
华成铭的目光从医书上移开,看向贺惜汶,摘下眼镜,“惜汶?”
“你怎么来了?”他问。
贺惜汶走近,“师叔,我想来问问,魏君庭的病情。”
“魏君庭?你还认识他?”
“我……嗯。”贺惜汶点头,没有多作解释。
华成铭放下医书,叹了口气,摇摇头,“他啊……你应该看得出来,他的病治不了了,最多也就三个月了。”
贺惜汶皱眉,“师叔,魏君庭的病,若是早几年治,不至于会拖成现在这样。我听说,这么多年,一直都是你在为他治疗,为什么会拖到现在这么严重?我想知道……”
“你什么意思?”华成铭略有些生气地打断她的话,“你的意思,我故意拖延他的病情,害他成现在这样?”
贺惜汶抿了抿唇,“师叔,我当然相信你的医术,不会犯这样低级的错误。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