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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现在看来,他的心比石头都冷,她最后还是没有焐热。

夏禾清最后没有道歉,转身上了楼。

“没教养的野丫头,就该一辈子老死在小地方!”

徐母安抚的轻轻拍着孟岁岁的肩,不满的刮了一眼上楼的夏禾清。

徐砚深搂着孟岁岁的手一顿,他盯着夏禾清安静乖巧的背影,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心里莫名的一股不安。

闭上房门的一瞬间,夏禾清隐在一室的黑暗中,低垂着头,看不清表情。

徐砚深发动引擎的声音很急,震的夏禾清耳朵疼。

她待在这里四年,这还是第一次见徐砚深这么着急。

脸侧被烫起了几个水泡,夏禾清翻出了药箱对着镜子处理伤口,处理到一半时,手机的电话铃声响了。

一个陌生电话,接通是孟岁岁的声音。

砚深哥哥我好疼,去完医院陪我去赛车好不好?从前我心情不好你都会陪我赛车的。

徐砚深无奈带着宠溺的声音传过来,都由着你,只要你等等好好配合医生。

那我还要你亲手给我做蛋糕,我手受伤了,你得喂给我吃!

好好好,手现在还疼吗?

夏禾清不想听后面的内容,索性掐断了电话。

赛车曾经差点害的他丢了命,徐砚深发誓以后再也不碰赛车和酒精。

可他却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孟岁岁的蛮横的要求。

夏禾清早就听说孟岁岁张扬明媚,徐砚深一直把她当小太阳一样宠,她出国之后,就更是成了徐砚深的白月光,徐砚深怕她生气就和所有名媛都保持距离,哪怕她要是天上的月亮徐砚深也要摘给她。

现在看来的确如此。

既然决定要走了,就没有必要想这些。夏禾清拉黑了电话,整理了些房间里要带走的东西,放在了一个小行李箱里,把它藏在了衣柜的后面。

找充电线时看到了床头柜里的日记。

厚厚的三大本,从青涩稚嫩的青春年少到步入社会的漫漫流年,每一本都无声诉说着她曾经对徐砚深的喜欢。

夏禾清缓缓摘下了手指上的素圈订婚戒指,夹在了日记里,像拿戒指祭奠青春的意难平一样,一块儿丢进了垃圾桶。

门突然传来被敲响的声音,徐砚深拿着烫伤药膏走了进来,他见夏禾清没有向往常一样迎上来,沉默的抿抿唇,几次动了动唇,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你的脸......”

“没事了。”

夏禾清不冷不淡的打断了他的话,一转头看见了他白衬衫的衣领处有一半暧昧的口红唇印,她先是一愣,很快又平静下来,“我困了,想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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