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现在不是刺激她的时候,还是我老公状着胆子轻声细语的哄着大姑姐:“姐,没什么不一样,你能生,没有什么不一样的。”
老公一边安抚一边去拿大姑姐手里的刀,等老公真的把刀拿到手,我们俩才双双松了口气。
惊魂一夜换来的是我和老公下定决心搬家。
大姑姐人不正常,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发疯,我把这事跟我婆婆说后。
我婆婆不但不相信我,还说我诋毁大姑姐的名声,她说大姑姐正常得不能再正常。
就连我额头上的伤口肯定都是我看不惯大姑姐住家里,为了栽赃她自己搞出来的。
公公是做工地的,常年不在家,跟他说更管不上事。
我深觉自己仁至义尽,不再与她们多费口舌。
我在大姑姐洋洋得意的眼神中提出我和老公要住那套拆迁后补给我们的还房。
此话一出,大姑姐不笑了,因为我知道,她也早就打上了那套房子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