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答是,随口反问:“不能卖吗?”
隔了会儿才听见沈千雪带着怒气的声音隔着手机传来:“你眼里就只有钱是吗?”
事到如今她还生我的气,但我并不想辩解,只淡淡应了一句:“嗯。”
沈千雪直接挂了电话,我随手将她的号码拉进了黑名单。
我昏昏沉沉地在酒店睡了一日。
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打开手机就是一堆消息轰炸还有几十通未接电话。
养父母在微信质问我为何不将离婚的消息告知他们,搞得他们在沈千雪面前闹了个没脸。
原来养母去逛街时碰见了沈千雪带着周彦父子买东西,气冲冲上去理论却被沈千雪阴阳怪气了一顿。
她从沈千雪口中得知了我们离婚,立马找我兴师问罪,可惜我手机开着静音,睡梦中不可能回复她的消息和电话。
我点开通话回拨过去,一接通就被劈头盖脸一顿骂。
“不回消息不接电话,你是去死了吗?
我怎么养出你这么个废物,连个女人都留不住!”
养母愤怒的声音从那边传来,我一声不吭,麻木地承受着。
过了好一会儿她骂完了,开始质问我离婚的原由。
我将事情始末一一告知,她沉默了几秒,阴恻恻地开口:“你要是早点让沈千雪生个孩子,还会被小三和私生子登堂入室吗?
真是没用!”
对此我没有反驳,她又恨铁不成钢地骂了我几句,命令我周末回家一趟。
虽然我嘴上答应,但心里很清楚我不可能再回去。
那个地方对我而言算不上家。
五岁那年我因为出挑的外形被江家看中,从一个孤儿一跃成为富家少爷,孤儿院的人都觉得我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