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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秘书的这句话久久停留在我的脑子里,以至于开车前往乐天海我也不能专心。

后面的车似乎很急,一直要超车,我一个失神,砰——的一声,我的车被追尾了。

后面的车主相当生气,骂骂咧咧的下了车。

我打开车窗说了句对不起,打眼一瞧,却是个熟人。

“何医生,原来是你啊,真是抱歉。”

和陆言结婚后的第四年,我得了白血病,那时候我似乎天天躺在床上,见到最多的人,除了陆言,就是这位何医生。

他是陆言在国外时认识的朋友,年少成名的医学天才、七位数未必能请他做一场手术的大拿。

“原来是嫂子,冒犯了。

你受伤了?”

听着何医生的话,我也终于感受到了头上的刺痛,紧接着流下一片红色。

看来是刚才把头撞破了。

“真是抱歉,陆总那边电话叫我去乐天海,说有人受伤了,所以开的就比较急。

你稍等,我车上有药,给你包扎一下。”

“不用不用,既然陆言这么急得叫你,乐天海受伤的人肯定更重要,你先赶过去吧!”

听我这么说,何医生眼中闪过一丝同情,张了张口,似乎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却又变成了:“好,谢谢嫂子体谅,那我先过去了。”

“等下,何医生,可以带我过去吗?

我也是去乐天海找陆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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