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看书
赵婉儿忽然捂着肚子,紧蹙眉头。
陆辰与立刻紧张了起来:“你是不是又胃疼了?”
赵婉儿露出脆弱又坚强的表情,道:“陆哥哥,婉儿没事。
之前探险,忍饥挨饿是常有的,饿习惯了,对婉儿来说这已经不算什么了。”
“只是之前在洞里待的时间长了,胃病又犯了……”陆辰与更加心疼了,连忙爬起来道:“都怪齐芳那个妒妇,故意让你等那三个小时!
婉儿别急,我看看齐芳那个贱女人在搞什么鬼,我定要她端着饭菜跪在你面前来赔罪!”
说着他披上衣服,大步往外走去,用力掀开帐篷。
一出去,他就皱起了眉头。
“你们在做什么?
那是什么玩意儿?”
助理神情惶恐地低着头,不敢看他。
他的身边还有数名同样表情紧张的保镖在给火堆添柴。
十几个篝火熊熊燃烧着。
而我的尸体,就在这火堆中间烘烤着。
上面还盖了一块白布。
陆辰与脸色阴沉,骂骂咧咧地推开保镖,上前对着我的尸体就是狠狠一踢。
“起来!
婉儿胃疼,要吃你亲手熬的小米粥。
你赶紧滚去做!”
下一秒,他踢的位置就有黑色的液体洇出白布,扎眼。
还有恶臭散发出来。
他嫌恶地后退好几步,捂着口鼻道:“什么玩意儿这么臭?”
正要发作,一阵风吹过,盖着的白布被风吹开,我青紫肿胀得面目全非的尸体暴露在他的眼前。
中毒后我的皮肤本就肿胀到了极限,尸体被冻得梆硬后又被高温烘烤,皮肤早就脆弱不堪。
他那一脚直接将我的皮肤踢破,里面腥臭的脓水流出,肿胀的躯体迅速塌陷。
我的头不自觉地偏了过来,不甘的眼睛死死凸起,正和陆辰与的眼睛对上。
陆辰与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凄厉惨叫着蹬着腿后退,一只手不小心地撑在燃烧的木柴上,痛得他胳膊一阵乱甩。
保镖们连忙七手八脚地将他搀扶起来,拿出水给他处理烧伤。
他却一巴掌将那一瓶水拍飞,阴沉沉地瞪着保镖们。
“那个女人给了你们多少钱?”
助理茫然:“陆总?”
“她故意欺负婉儿还不够,仗着自己训练过,买通你们给她道具放她逃跑是吧?”
“还故意做了这个假人来吓唬我?”
“她不会以为我会害怕吧?
是有多瞧不起我陆辰与?”
“我真寒心。
我给你们开了那么高额的工资,好吃好喝地供养你们,结果居然养出一群白眼狼!”
“说!
那女人逃去哪里了?”
保镖和助理互相对视,都从彼此的眼里看到了无语。
听到争执的赵婉儿裹着被子从帐篷中钻了出来。
“陆哥哥,你和姐姐……啊——死人!”
赵婉儿尖利地惨叫着扑进陆辰与的怀里。
陆辰与连忙把她拥住不停安抚:“婉儿别怕,只是个恶作剧。”
他把赵婉儿的头按在自己怀里,嘴里恶狠狠地道:“齐芳这个贱人,不仅串通我的人逃了,知道你胆小见不得这些,故意弄来吓你!”
《抖音热门的小说爱我者予我牢笼阅读》精彩片段
赵婉儿忽然捂着肚子,紧蹙眉头。
陆辰与立刻紧张了起来:“你是不是又胃疼了?”
赵婉儿露出脆弱又坚强的表情,道:“陆哥哥,婉儿没事。
之前探险,忍饥挨饿是常有的,饿习惯了,对婉儿来说这已经不算什么了。”
“只是之前在洞里待的时间长了,胃病又犯了……”陆辰与更加心疼了,连忙爬起来道:“都怪齐芳那个妒妇,故意让你等那三个小时!
婉儿别急,我看看齐芳那个贱女人在搞什么鬼,我定要她端着饭菜跪在你面前来赔罪!”
说着他披上衣服,大步往外走去,用力掀开帐篷。
一出去,他就皱起了眉头。
“你们在做什么?
那是什么玩意儿?”
助理神情惶恐地低着头,不敢看他。
他的身边还有数名同样表情紧张的保镖在给火堆添柴。
十几个篝火熊熊燃烧着。
而我的尸体,就在这火堆中间烘烤着。
上面还盖了一块白布。
陆辰与脸色阴沉,骂骂咧咧地推开保镖,上前对着我的尸体就是狠狠一踢。
“起来!
婉儿胃疼,要吃你亲手熬的小米粥。
你赶紧滚去做!”
下一秒,他踢的位置就有黑色的液体洇出白布,扎眼。
还有恶臭散发出来。
他嫌恶地后退好几步,捂着口鼻道:“什么玩意儿这么臭?”
正要发作,一阵风吹过,盖着的白布被风吹开,我青紫肿胀得面目全非的尸体暴露在他的眼前。
中毒后我的皮肤本就肿胀到了极限,尸体被冻得梆硬后又被高温烘烤,皮肤早就脆弱不堪。
他那一脚直接将我的皮肤踢破,里面腥臭的脓水流出,肿胀的躯体迅速塌陷。
我的头不自觉地偏了过来,不甘的眼睛死死凸起,正和陆辰与的眼睛对上。
陆辰与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凄厉惨叫着蹬着腿后退,一只手不小心地撑在燃烧的木柴上,痛得他胳膊一阵乱甩。
保镖们连忙七手八脚地将他搀扶起来,拿出水给他处理烧伤。
他却一巴掌将那一瓶水拍飞,阴沉沉地瞪着保镖们。
“那个女人给了你们多少钱?”
助理茫然:“陆总?”
“她故意欺负婉儿还不够,仗着自己训练过,买通你们给她道具放她逃跑是吧?”
“还故意做了这个假人来吓唬我?”
“她不会以为我会害怕吧?
是有多瞧不起我陆辰与?”
“我真寒心。
我给你们开了那么高额的工资,好吃好喝地供养你们,结果居然养出一群白眼狼!”
“说!
那女人逃去哪里了?”
保镖和助理互相对视,都从彼此的眼里看到了无语。
听到争执的赵婉儿裹着被子从帐篷中钻了出来。
“陆哥哥,你和姐姐……啊——死人!”
赵婉儿尖利地惨叫着扑进陆辰与的怀里。
陆辰与连忙把她拥住不停安抚:“婉儿别怕,只是个恶作剧。”
他把赵婉儿的头按在自己怀里,嘴里恶狠狠地道:“齐芳这个贱人,不仅串通我的人逃了,知道你胆小见不得这些,故意弄来吓你!”
老公的白月光在探险旅游时被困山洞,我带领救援队奋力营救三个小时,终于将所有人全部救出。
老公却认为我在故意拖延救援进度。
“婉婉有幽闭恐惧症,你竟然敢把她一个人留在那么黑的地方待了三个小时!”
“我要你百倍感受她的恐惧!”
他将我用铁链捆住塞进透明无盖的棺材里,吊在高高的悬崖上,无数条毒蛇被我身上的气味吸引爬到我的身上。
我大声告诉他这些蛇有剧毒,他却充耳不闻。
一个晚上后,他终于大发慈悲,吩咐助理:“把齐芳拉上来吧,穿件衣服再继续受罚。”
可我已经被十几种毒蛇咬中,全身中毒而死。
--陆辰与看着悬崖,冷哼道:“齐芳那个毒妇怎么不叫了?
知道听话了?”
坐在篝火旁的助理脸色惨白,被冻得浑身哆嗦。
“陆总……把、把夫人拉上来吧。
昨天这里出现了好多毒蛇,这下面就是蛇窟……”陆辰与看着边上被打死的一堆蛇不以为意:“只是一些拇指粗的蛇而已,能有什么危险?”
“可是,下面就是万丈悬崖,夫人要是挣脱铁链爬起来,恐怕……”陆辰与喝着碗里的汤,眼眸里闪过一丝犹豫。
“是吗?
那就把她拉上来,把铁链再捆紧一些。”
“不,再加一条铁链!”
他看了一眼手表,才早上八点。
“再吊四个小时,十二点就把她拉上来。”
早上的风又冷又大,一阵风吹来,陆辰与单薄的身体晃了晃,他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助理给他又是加衣又是递水的,忙活了好一阵,他就拢着衣服钻进帐篷里了。
赵婉儿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是陆辰与,举起双手要抱抱。
陆辰与立刻躺了下来,将她揉进自己的怀里,温柔地捋开她额头上的碎发。
“怎么了?
又做噩梦了?”
赵婉儿轻轻嗯了一声,神情沮丧:“陆哥哥,婉儿太胆小了,只是在山洞里待了三个小时,就被吓得睡不踏实。”
“还要有陆哥哥在,你在婉儿就什么都不怕了。”
陆辰与吻住她的额头。
“都怪那个毒妇,不然婉婉也不会受到惊吓。
你放心,我已经惩罚她了。”
赵婉儿忽地坐了起来,神情慌张道:“哎呀,姐姐还被吊着!
说好只吊两个小时的,婉儿不小心睡着了。”
“婉儿太笨了,姐姐不会生气吧?
婉儿去找姐姐道歉。”
陆辰与搂着她的腰将她拖了回来,用被子将她裹住。
“她害你那么惨,你心疼她做什么?
要道歉也是齐芳过来道歉!”
“你等着,我马上让人把她拖过来。”
我坐在他们对面,没忍住笑出了声。
道歉?
我在昨天半夜就成了鬼魂,一直跟在陆辰与的身边看着他和赵婉儿卿卿我我的腻乎。
而我的尸体在各种毒液的作用下,膨胀,溃烂。
这可是初冬啊,悬崖上大风呜呜地刮,那温度已经到了零下,而我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里衣。
夜晚寒凉的风更是将我的身体裹上了一层白霜。
陆辰与是想拖着我那肿胀得五彩斑斓的尸体过来道歉吗?
也不怕把你的白月光吓出个好歹来?
陆辰与给助理打了电话,就捧着赵婉儿的脸吻了上去。
赵婉儿激烈地回应,两个人的动作越来越大,眼看着衣服快要脱干净了,赵婉儿却突然睁大眼睛,用力推开陆辰与。
“陆哥哥,不可以,婉儿不想破坏你的家庭。
姐姐才是你的妻子,你不能……”陆辰与喘着粗气一脸疼惜地看着她:“你总是为别人考虑。
明知道自己怕黑,还要让别人先走。
那个毒妇明知道你的情况最危险,却任由你在黑暗里待了三个小时。”
“到现在你还在考虑她的感受。
她不配!”
陆辰与冷冽地瞪着一众下属。
“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交代齐芳的下落!
否则我就把你们吊到悬崖上!”
助理神情不停变化,终于忍不住了,站起来一摔东西,指着陆辰与就破口大骂。
“陆辰与你特么的傻逼!
你老婆被毒蛇咬死了!
她死了你还要虐待她,你看看你搞成了什么样子?”
“你这是谋杀!
你好好想想怎么给警察交代吧!”
几个保镖立刻将助理拉住捂嘴,可是晚了。
“陈特助!”
陆辰与眸中凶光升起,“你妹妹癌症化疗需要十万的手术费,我给你的红包不够,你还要和齐芳搭上?”
“我就知道那个女人是个不安分的,每天在外面勾勾搭搭,没想到连你也被她勾搭上了!”
“陆辰与你特么混蛋!”
其中一个保镖一拳打在他的下巴上,陈特助痛得咽了声。
那保镖转过头对着陆辰与严肃地道:“陆总,您猜得没错,夫、齐芳确实跑了。
不过她没有买通陈特助,她自己偷了绳索,从悬崖爬下去了。”
“您知道的,齐芳学过攀岩。”
陆辰与的脸色稍霁,他带着所有人下了悬崖,翻遍了整个崖底,也没有找到我的踪迹。
我跟在陆辰与身后不停地笑,只觉得这实在太荒唐了!
我在他面前死得透透的,他到底在妄图找到什么?
悬崖底下没找到我的踪迹,他又气冲冲地让保镖们将他放进透明棺材,要吊到原来的位置去找。
等他看到透明棺材里遗留的黑色血迹,他愣了愣,随即更加气愤地指着那棺材:“把它砸了!”
“一而再再而三玩这些把戏,以为我会上当吗?”
“齐芳,你敢一次次地戏耍我,你别以为我不敢对你做什么!”
“你不就是躲在暗处想看我笑话吗?
我告诉你齐芳,你这样恶毒又心机深沉的女人,不配成为我的妻子!”
陆辰与呼哧带喘地艰难爬上来。
我的尸体已经爬满了蛆虫,山上的风一直吹,臭味直接扑在他的脸上,他立马弯腰狂呕。
边吐边骂:“呕——齐芳你——呕——给老子出来!
你——yue——你在搞什么——呕——名堂——”他终究受不住,用衣服捂住口鼻,含糊不清地继续骂:“别以为你躲起来就没事了,老子要是找到你,一定要弄死你!”
骂着骂着,他的声音渐渐停歇。
他打开了手机的电筒,照亮了我的尸体。
除了蛆虫,我的腹腔里竟然还有数十只老鼠在啃食。
而尸体的周围,还有死掉的秃鹫和一些老鼠。
整个场面异常恶心恐怖。
可陆辰与却不像第一次那般惊恐,他只是愤怒。
极致的愤怒。
他捡起地上的石头砸在我尸体身上。
“齐芳,你特么的耍劳资!
没有我的允许,你凭什么死?”
“你出来!
滚出来!”
“少拿假人骗老子,你滚出来道歉!”
身后忽然传来响声。
陆辰与脸上露出喜色,兴奋转身:“齐芳,你终于愿意出来见我了!”
下一秒,他脸上的表情凝固,眼中闪过失望。
“怎么是你?”
来人正是那个揍了陈特助一拳的保镖。
他冷漠地看了陆辰与一眼:“陆总,不是您下令让我们在这里守着,防止齐小姐出来捣乱的吗?”
陆辰与脸色骤然铁青,从牙缝中挤出一个字:“滚!”
保镖冷笑一声,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
陆辰与从旁边的帐篷里拿出大功率手电筒,强光照射在我的尸体上。
腹腔里啃食的老鼠死得死,跑得跑,他蹲下来,仔细地打量我的尸体。
他伸手触摸着我流脓的皮肤,青紫的面庞,触及脖子时,他忽然惊慌地收回了手,喉咙和脖子的地方,有好几个流着黑色血液的孔洞。
那里是毒蛇咬我的地方。
他颤抖着手摸出手机,打开了某个网站。
那上面有一个帖子,是两个小时前发布的:把人吊在悬崖上会发生什么?
虽然是深夜,可评论区已经被铺天盖地的骂声淹没。
“哪里跑出来的精神病,赶紧拖回去关起来!”
“脑缺吧,这天气人吹会儿风都要被冻死,何况悬崖!”
“楼主你这么好奇怎么不自己去试?”
陆辰与一条一条地看,神情越来越癫狂,忽然发疯似的站起来大吼大叫:“我怎么知道?
我不知道啊!”
“齐芳那么厉害,我以为她扛得住的啊!
我不知道她会死啊!”
“齐芳,你知道的,我从小就轴,你只要哄哄我就好了,你为什么不哄啊……”我惊讶地看着疯魔的陆辰与。
原来他竟然还记得啊!
我和陆辰与曾经是幼儿园的同班同学,那时候,他因为性子轴,得罪了不少同学,一直被其余的孩子欺负。
是我护着他,把他的玩具抢回来,替他赶跑抢他零食的大孩子。
那时候的陆辰与看我的眼里全是星星,他不止一次地说过,我一定是上天派来拯救他的天使,他长大了一定要把我娶回家。
后来将他从泥石流灾难里救出,我以为他不记得了,便将这往事默默放在心里。
只觉得一切都是缘分。
可他原来全部都记得的啊!
为什么啊,既然记得,他为什么还要一遍遍地伤害我?
我的尸体就这么被陆辰人随意地扔在了山上。
于他而言,现在最要紧的就是和我解除婚姻关系,以及宣布和赵婉儿在一起的消息。
他们在社交平台上发布了求婚现场的视频,毫无顾忌地秀起恩爱,得到了无数祝福。
“这太甜了吧?”
“坚韧野玫瑰和高冷禁欲霸总,谁懂啊,我好磕!”
“天哪,兜兜转转这么多年,他们终于还是在一起了!”
可是公司了解实情的员工却悄悄提出了疑问。
“齐芳呢?
她和陆总离婚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
立刻就有人回怼。
“谁管她啊!”
“当初陆总和婉儿多恩爱啊,结果她突然就成了陆夫人,有眼睛的都知道她才是小三好吧?”
“就是就是!
小三就该死远点!”
这些肆意诬蔑的流言,没有让我感到痛苦。
荒唐的是,陆辰与居然亲自给这些留言点赞。
这举动让我痛苦不堪,捂着胸口难过得直不起腰。
网上再次掀起对我新一波的网暴,投诉信几乎塞满了救援队的邮箱。
可是当初我和陆辰与结婚的时候,也有许多人对我谩骂,他是怎么说的呢?
他说清者自清,不必在意这些流言蜚语。
陆辰与对网上的言论无动于衷,任由我被网暴多年。
可现在,他这番作态,让他觉得自己当初的信任多么可笑。
原来他偏爱一个人的时候,是会为她遮风挡雨的啊。
陆辰与和赵婉儿的订婚宴选在了当地最豪华的五星级酒店。
曾经嫌恶赵婉儿家世的婆婆居然带上了满足的笑脸出席,还对赵婉儿的父母亲热有加,满口称赞这个好儿媳。
多可笑啊!
曾经赶走赵婉儿的人就是她啊!
订婚宴上其乐融融,我却看到我爸冲了进来。
他掀开保镖们的桎梏,一巴掌扇在了陆辰与的脸上。
“你这个畜生!
你当初在芳芳妈墓碑前的承诺,你全喂了狗吗?”
“芳芳呢?
你把我的芳芳藏在哪里了?
你把她交出来!”
“我的芳芳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怎么不来找爸爸啊……”一瞬间,我泪如雨下。
爸爸,对不起,女儿再也不能去看您了。
陆辰与愤然大喊:“保安呢?
都是干什么吃的?
把他拖下去!
报警,报警!”
不,不能这么对我爸爸!
我眼中泣血,痛苦得灵魂扭曲溃散,拼命吼叫,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将我爸爸苍老的身躯拖走。
我想追上去,却又被无形的力量拉回来禁锢在陆辰与的身边。
我恨不得抓起桌上的刀捅死陆辰与,可我如今只是一个鬼魂,根本抓不住任何实体。
赵婉儿惊魂未定地上前,苍白着脸怯生生地问道:“陆哥哥,那个人是……”陆辰与握住他的手,温柔安抚:“别怕,是那贱人的爹,等把齐芳找出来,我一定要将他们父女俩一起告上法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