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乐滋滋地看了好几遍,满意得不得了,她拍着手评价道:“我们以前用小白兔做实验也是这样的,要找人按着兔子,再用刀慢慢地解剖。”
“这个同学的手法不错,干净利落。”
我不知道她是否明白她看到的是什么,也许她混沌大脑里,有一根清醒的神经,获得了一丝大仇得报的快感。
本来日子就这样稳中向好地过着,可那一天,老登的侄女带着两个孽种气势汹汹地来了我家。
我起初还担心,她不是疑心我了吧?
我可是早就注销了那个“引君入瓮”的微信小号!
结果是我多心了,她根本不在意老登的死活。
她只说老登失踪了太久了,他们家也没有义务养那两个孽种,要让我家负担他们。
她气势汹汹地对我小姨说:“那么多人玩过你,谁知道这两个小孩是谁的种?
凭啥要我家养啊?”
我听她说这话,气得想上去掌掴她。
谁知许久没发病,在我家戴着眼镜文质彬彬的小姨,居然从厨房拿着刀,就要去砍那个女人。
在我家调理了身体后,小姨已经不是那个营养不良到站都站不起来的可怜人了,她虽然偏瘦,但是那要砍人的架势倒像是真的。
她边砍还边说道:“实验室小白兔跑了,快点抓住解剖它们!”
这情形看得我都害怕。
毕竟就算是几岁的孩童手里拿着刀向你比划,你都得提高警惕,更何况这还是个杀人都不用坐牢的精神病人呢?
想到这点,我冲着那女人大喊:“你这贱人少惹我小姨,我小姨是经过医院鉴定的精神病,杀人都不犯法的,把你砍成一尸两命,不用负任何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