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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忍一忍,很快就结束了。”

我不哭不闹,像失了魂魄的人偶娃娃。

裴敬之心疼地直掉眼泪,卑微哀求。

“阿满,你别这样。

你打我骂我都可以,别不理我好不好。”

我冷不丁开口,“放我离开也可以吗?”

他愣了片刻,很快端正神色。

“阿满,任何事情我都可以答应你,唯独离开我这事不行,想都别想。

你这辈子都只能是我裴敬之的妻。”

我被他的话气笑。

怎么都想不到他竟能说出如此大言不惭的话。

明明是他为了前途将我抛弃,却又要求我一生为他守节。

“你好不要脸,你的妻子另有其人,关我何事?

我辛辛苦苦养着你读书,你反倒恩将仇报,将我囚禁在此。”

裴敬之听不懂人话一样,嘴上一直重复,“阿满,等我位极人臣,你就是我唯一的妻。”

这张脸看得我直犯恶心,下了逐客令。

“裴状元还是快走吧,要不然我可不保证会不会对你的夫人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

他了解我的性子,知道我定会说到做到,想到自己的前途,不得不离开。

临走前,摩挲着我的发顶,细细叮嘱。

“阿满,你性子软一些,不要总和徐文景对着干。

我也替你周旋,这样就不会吃苦头了。”

他倒是谨慎,走时还不忘拿走自己的斗篷,害我在柴房冻了一夜。

次日天刚刚亮,徐文景差人带我去前厅。

“你既已经做了裴郎的妾室,每日这个时辰得来向主母请安敬茶。

今天你来晚了,先跪半个时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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