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逢自有天意后续+完结
  • 重逢自有天意后续+完结
  • 分类:女频言情
  • 作者:佚名
  • 更新:2024-12-24 16:24:00
  • 最新章节: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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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缠绵悱恻的姿势,在两人之间曾经上演过无数次。

“棠棠,还记不记得,你刚才称呼宋牧元什么。”

“什么。”

“那个称呼,只能在你我之间。”

老公。

傅熠年说的是这个称呼,沈棠忽然明白了过来。

“傅熠年,你到底怎么了?”

沈棠觉得越来越看不懂他了。

明明他们已经分开快一年了。

而他先前,也已经接受了她嫁给别人的事实。

傅熠年抬起手,一寸寸描摹着她的眉眼。

“棠棠,我很想你,回到我身边,好不好?”

沈棠避开了他的手。

“我告诉过你,傅熠年,我不可能跟你在一起,因为我已经不爱你了。”

傅熠年握住她的手腕,细细的银链子反射着灯光。

“不爱我了,为什么还戴着我送你的第一份礼物?棠棠,别任性了。”

“傅熠年......”

门口响起急促的敲门声。

沈棠扭头看去。

“沈小姐,您醒了吗?”

“什么事?”

“宋先生旧病复发,昏倒了,您要是醒了的话......”

沈棠已经掀开被子下床,走过去打开门。

“宋牧元怎么了?”

“我也不清楚,说是老毛病了,您母亲让我来喊您。”

“快带我去。”

离开前,沈棠又往漆黑的房间看了一眼。

门口很快没了动静。

傅熠年面无表情收回视线,起身跟着走出去。

宋家有先天遗传的心脏缺陷。

宋牧元今晚喝多了,所以导致旧病复发。

沈棠下楼时,他已经被扶上车。

“棠棠......”

“宋牧元,你怎么样了?”

宋牧元一看到了追随沈棠而来的傅熠年。

“老婆,我不舒服,你陪我去医院。”

沈棠蹙眉。

宋家长辈都在,周围还站了不少还熟识的亲友。

众目睽睽之下,她只能坐进车里。

她看到傅熠年逆光站在门口。

身形清瘦挺阔,路灯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多了几分寂寥。

沈棠手一僵,关上车门。

车子平稳地驶出去,门口的人群散去。

傅熠年仍站在原地。

片刻后,他拿出手机,打给了自己的司机。

沈棠坐在诊室门口的长椅上,垂眸不知在想什么,肩上忽然多了一件西服。

她愣了一下抬起头,就看到了傅熠年。

灯光从他头顶洒下来,他整个人笼罩在光晕里,平添温柔。

沈棠扯下身上的西服,塞回他怀里。

“傅熠年,你能不能有点分寸?我丈夫正在里头做检查,你觉得这样合适吗?”

“棠棠,在我眼里,没什么比你更重要,我在乎的也只有你。”

傅熠年的神态和语气依旧那么温和。

沈棠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能转移了视线不看他。

诊室门打开,护士推着病床走出来。

宋牧元看到沈棠,立马要起身,“老婆......”

傅熠年眼里泛起一层寒意。

沈棠问医生,“他怎么样,严重吗?”

医生摘下口罩,“宋先生今晚喝了不少酒,酒精对他的病,刺激很大。”

“目前情况稳定,建议住院观察一晚,明早没事的话,可以出院。”

听上去倒是不太严重。

沈棠松了一口气。

她看向病床上的宋牧元,一脸可怜巴巴,不知道又在演哪出。

沈棠收回视线,“我帮你办住院。”

经过宋牧元病床前,宋牧元拉住她的手。

“老婆,辛苦你了,你大晚上这么奔波都是为了我。”

傅熠年的脸色顿时又黑了几分。

《重逢自有天意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这缠绵悱恻的姿势,在两人之间曾经上演过无数次。

“棠棠,还记不记得,你刚才称呼宋牧元什么。”

“什么。”

“那个称呼,只能在你我之间。”

老公。

傅熠年说的是这个称呼,沈棠忽然明白了过来。

“傅熠年,你到底怎么了?”

沈棠觉得越来越看不懂他了。

明明他们已经分开快一年了。

而他先前,也已经接受了她嫁给别人的事实。

傅熠年抬起手,一寸寸描摹着她的眉眼。

“棠棠,我很想你,回到我身边,好不好?”

沈棠避开了他的手。

“我告诉过你,傅熠年,我不可能跟你在一起,因为我已经不爱你了。”

傅熠年握住她的手腕,细细的银链子反射着灯光。

“不爱我了,为什么还戴着我送你的第一份礼物?棠棠,别任性了。”

“傅熠年......”

门口响起急促的敲门声。

沈棠扭头看去。

“沈小姐,您醒了吗?”

“什么事?”

“宋先生旧病复发,昏倒了,您要是醒了的话......”

沈棠已经掀开被子下床,走过去打开门。

“宋牧元怎么了?”

“我也不清楚,说是老毛病了,您母亲让我来喊您。”

“快带我去。”

离开前,沈棠又往漆黑的房间看了一眼。

门口很快没了动静。

傅熠年面无表情收回视线,起身跟着走出去。

宋家有先天遗传的心脏缺陷。

宋牧元今晚喝多了,所以导致旧病复发。

沈棠下楼时,他已经被扶上车。

“棠棠......”

“宋牧元,你怎么样了?”

宋牧元一看到了追随沈棠而来的傅熠年。

“老婆,我不舒服,你陪我去医院。”

沈棠蹙眉。

宋家长辈都在,周围还站了不少还熟识的亲友。

众目睽睽之下,她只能坐进车里。

她看到傅熠年逆光站在门口。

身形清瘦挺阔,路灯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多了几分寂寥。

沈棠手一僵,关上车门。

车子平稳地驶出去,门口的人群散去。

傅熠年仍站在原地。

片刻后,他拿出手机,打给了自己的司机。

沈棠坐在诊室门口的长椅上,垂眸不知在想什么,肩上忽然多了一件西服。

她愣了一下抬起头,就看到了傅熠年。

灯光从他头顶洒下来,他整个人笼罩在光晕里,平添温柔。

沈棠扯下身上的西服,塞回他怀里。

“傅熠年,你能不能有点分寸?我丈夫正在里头做检查,你觉得这样合适吗?”

“棠棠,在我眼里,没什么比你更重要,我在乎的也只有你。”

傅熠年的神态和语气依旧那么温和。

沈棠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能转移了视线不看他。

诊室门打开,护士推着病床走出来。

宋牧元看到沈棠,立马要起身,“老婆......”

傅熠年眼里泛起一层寒意。

沈棠问医生,“他怎么样,严重吗?”

医生摘下口罩,“宋先生今晚喝了不少酒,酒精对他的病,刺激很大。”

“目前情况稳定,建议住院观察一晚,明早没事的话,可以出院。”

听上去倒是不太严重。

沈棠松了一口气。

她看向病床上的宋牧元,一脸可怜巴巴,不知道又在演哪出。

沈棠收回视线,“我帮你办住院。”

经过宋牧元病床前,宋牧元拉住她的手。

“老婆,辛苦你了,你大晚上这么奔波都是为了我。”

傅熠年的脸色顿时又黑了几分。



那晚之后,真的没人再敢找傅熠年麻烦。

唐年科技发展得如日中天,傅熠年的财富和声望与日俱增。

相比之下,沈家一众老牌豪门声势渐微,有了日暮西山的趋势。

上一世,在不久后的沈氏集团三十周年庆典上,沈父宣布卸任集团董事长。

由大女婿贺西迟接任。

贺西迟从此掌握了沈氏集团实权。

他确实有些本事,给原本摇摇欲坠的商业帝国,带去了新的生机。

沈氏集团业绩渐渐回升。

而贺西迟,也因为出色的表现,进一步得到沈家人信任。

沈父进一步放权。

前后不过一年多时间,贺西迟已经独揽沈氏大权。

在公司和家里都成了第一话事人。

贺西迟悄悄搬空了沈家的资产。

等沈父有所察觉时,沈氏集团已经只剩一个空壳。

沈父一怒之下,将贺西迟告上法庭。

可那时,资产早已被转移到海外匿名账户,要追回谈何容易。

贺西迟有业内最顶级的律师团队,成功逃脱了牢狱之灾。

还对沈家人起了斩草除根的恶毒心思。

沈父七十大寿那晚,沈家老宅起了一场大火。

傅熠年因为出差,原本可以逃过一劫。

却在最后一刻赶回来,将沈棠救出火海,自己被火势吞没。

......

卧室里,沈棠对着手上的检查报告出神。

检查报告是她瞒着沈时薇,用沈时薇在医院留下的样本,找信得过的医生做的。

之前她让人去查贺西迟,竟然一无所获。

贺西迟的个人履历称得上优秀,而感情生活也很干净,查不出任何污点。

只有这份报告,是目前唯一显露的端倪。

报告显示,沈时薇身体很健康,根本没有不孕的毛病。

那她自己又为什么会有这种误解?

沈棠不得不怀疑,是贺西迟故意为之,为了让沈时薇对他更加死心塌地。

忽然响起敲门声,“棠棠,睡了吗?”

沈棠听到母亲的声音,忙将文件放回档案袋,又将档案袋塞进抽屉。

“没有,妈您进来吧。”

沈母端着一杯牛奶走进来。

沈棠忙起身去迎,“妈,这些事让佣人做就行了,您何必亲自动手。”

沈母在女儿床边坐下,心疼地看着她。

“棠棠,你已经很久没出过门了,妈实在不放心你。”

那晚和宋牧元闹崩后,宋牧元干脆搬出去和情人住了。

沈棠也搬回了沈家老宅。

沈母叹一口气,“棠棠,外人可能看不出来,但我这个当母亲的,看得再清楚不过。”

“你心里从未真正放下过傅熠年,你如果真的不舍得他,我赞成你离婚......”

“妈,我不可能和傅熠年在一起了。”

沈棠答得毫不迟疑。

沈母实在不解。

“为什么?你当初答应宋家的婚约时,我就想问你这话了。”

“其实,你不是没有选择余地,你坚持嫁给傅熠年,你爸拿你也没办法。”

沈棠心里自然清楚。

上一世,她就是这么选择的。

也正因如此,这一世,她怎么都不能再这样选了。



沈时薇彻底愣住,“棠棠,你说什么?”

沈棠一步步走向两人,“姐,你身体很健康。”

“我拿你留在医院的样本,找信得过的医生检查,报告现在就在我手上。”

“我之前没告诉你,因为不知道怎么开口。”

“但现在,我必须说出来,我不能再看你被这个混蛋蒙骗。”

“贺西迟不仅买通了你的医生,还收买了佣人,把你吃的维生素换成避孕药。”

“姐,贺西迟根本不想你怀孕,如果他真的爱你,又怎么会这么做?”

......

沈棠走出医院时,天已经快亮了。

凌晨的空气带着寒意扑来,她伸手抱住了自己。

傅熠年脱下西服,将她整个裹住,“别着凉。”

沈棠下意识推他,但他很固执,握着她的肩膀不松手。

最后,她也只能作罢。

“你的脸......”

她的目光扫过他的唇角,那儿还残留着淡淡的血迹。

是贺西迟那一拳留下的。

“疼吗?”

傅熠年倒是笑了。

“不疼。”

司机把车开到沈棠面前。

上车时,她动作停下来,“要坐顺风车吗?”

傅熠年愣了一下,接着眼底倾泻出璀璨的笑意。

车子开在路上。

两人坐在后排,隔着半人距离,氛围疏离又客气。

沈棠看着路灯如流水般晃过,脑子也跟着晕乎乎的。

“为什么陷害贺西迟?”

“你也说了那不算陷害,就算是被下药,也不足以成为出轨的理由。”

“我是说,为什么你要陷害他,而不是别人?贺西迟好像没得罪过你。”

他在医院说,贺西迟是个人面兽心的混蛋。

这句话从何说起。

“那你呢,又为什么知道他收买医生和佣人?”

“我找了人查他,你也找了人查他?你为什么要查他?”

“大约是因为我们心有灵犀,所以都想到一块儿去了。”

沈棠扭头看他。

他背后是五颜六色的街景,只有他的一张脸,格外清朗俊逸,眉眼如初。

她缓缓收回视线。

过了一会儿,傅熠年见她没一点动静。

扭过头,就见她已经靠在座椅上睡着了,眉头微皱,像是有无法排解的忧愁。

他轻叹一口气,将她拉进怀里。

让她靠在自己胸口,一路上睡得舒服一些。

沈棠醒来时是在床上,窗外天光大亮。

厨房隐约传来细微的声响,她只当是佣人在做早餐。

打开门走出去,却怔住了。

傅熠年穿着白衬衫和灰西裤,端着一盘煎蛋从厨房走出来。

看到她就笑了。

“你醒了,正好早餐也准备好了。”

他颀长的身影站在餐桌边。

清晨澄澈的阳光落在他眉宇之间,他眼底的笑意深邃又柔和。

沈棠眼眶一下子酸了。

上一世,他们结婚后,周末只要傅熠年在家,都会给她做早餐。

她嘴挑,只吃单面煎的煎蛋,老一点都无法下咽。

傅熠年也愿意惯着她,抽空一次一次练习。

直到做出她心中完美的煎蛋。

后来,她就只吃得惯他做的煎蛋了。

“傅熠年,你怎么会在这儿?”

“送你回来,你睡着了,我不放心你一个人。”

他走到她面前,轻刮了一下她鼻尖。

“等你一上午了,终于醒了。”



车子毫不留恋地驶出去,傅熠年的身影在车镜里,变成模糊的一抹。

沈棠盯着车镜,盯到眼眶发酸,都没有收回视线。

身边男人忽然摸她的腰,沈棠抬手给了他一耳光:

“滚远点,再动手动脚就把你推下车。”

男人悻悻收回手。

心想真是个奇怪的顾客,付五倍价钱,就让他演一出戏。

关键就她这张脸,让他倒贴都愿意。

进了别墅,沈棠吩咐男人:

“你睡走廊尽头的客房,明早再走,走晚一些。”

又吩咐佣人:

“把主卧灯开着,凌晨再关。”

她故意要在傅熠年面前,制造和那个男人“运动”整晚的假象。

做戏做全套。

她不确定,傅熠年这次会等到什么时候。

但她第一次带男人回家那晚,他站到了天亮。

那晚还下着雨。

傅熠年淋了一整晚雨,第二天就病倒了。

助理打来电话,说他烧糊涂了,梦中一直喊她的名字。

求她去看他一眼。

就这样,沈棠都没去。

后来,傅熠年的助理每次见到她,都朝她翻白眼。

烧香拜佛求老板早日清醒。

全世界都看到了沈棠对傅熠年有多无情。

只有他自己,好像完全感觉不到。

......

半夜,沈棠从梦里惊醒,“傅熠年!”

爆炸,冲天的火光,震耳欲聋的声响......

前世的情景,犹如放电影,一帧帧从她眼前闪过。

男人的手将她推出火海,自己却被滔天火焰吞噬。

沈棠痛苦地将脸埋进掌心,眼泪顺着指缝无声流下来。

明明她已经重生了。

可回想起上一世的事,仍是钻心蚀骨的痛。

上一世,傅熠年就是为她而死。

这一世,她怎么都不能再让悲剧重演。

沈棠掀开被子下床,跑到窗边,拉开窗帘一角。

那辆黑色宾利仍在门口。

傅熠年这个傻瓜,竟然又等到现在。

是不是只要灯不熄灭,他就会一直等下去。

沈棠一颗心痛得快要麻木,颤抖着拨通那个号码。

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接通。

傅熠年的声音说不出的疲倦,“棠棠......”

听到这个称呼,沈棠的眼泪兀自涌了出来。

“傅熠年,你有完没完,怎么还不走?”

“你知不知道自己有多招人烦?女人最讨厌死缠烂打的男人,你还要不要尊严了?”

电话那头,沉默许久。

傅熠年只说了一句,“棠棠,等你睡着我就走,我怕你睡不好。”

沈棠咬住唇不让自己哭出声:

“傅熠年,你现在就走,听到没!”

说完这句,她就挂了电话,没勇气听傅熠年的回答。

黑漆漆的窗口,傅熠年的车在楼下停了多久。

沈棠就站着陪了他多久。

最后,黑色轿车在晨曦微光里驶去。

沈棠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跌坐在地上。

银手链掉落在地,她立马爬过去捡。

小心翼翼拂去灰尘。

这是傅熠年送她的第一份礼物。

那时候傅熠年很穷。

父母早逝,家里只有一个生慢性病的奶奶。

大学报到那天,沈棠第一眼就在人群里看到了他。

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衣裳,站在一群精心打扮的学长中间。

显得格外扎眼。

扎眼的英俊挺拔,也扎眼的穷酸落魄。



身边的男孩子来来往往,沈棠看都没看一眼,走到傅熠年面前:

“学长,你可以帮我搬行李箱上楼吗?”

认识半年后,傅熠年的奶奶住院。

他同时做三份兼职,也不肯要沈棠主动送的钱。

沈棠没办法,只能每天在学校等他回来。

不论傅熠年多晚下班,走到男生宿舍楼下,总能第一眼看到她。

冬天的风很冷,刀子一样刮过傅熠年的脸。

他的一双眼雾蒙蒙的,心却感觉前所未有的温暖。

他把自己的围巾拿下来,系到沈棠脖子上:

“太冷了,早点休息,以后别来了。”

沈棠鼻尖萦绕着他身上的薄荷味,固执地摇头:

“我想每天都能见到你。”

那一晚,傅熠年在寒风里看了她很久。

不久后的一天,沈棠在等他时,遇到了下雨,淋出肺炎住了院。

傅熠年得知消息后,第一时间赶去医院。

病床前,那个在奶奶重病被推进ICU时,都没哭过的男人。

忽然埋着头低低哭出了声。

沈棠睁大眼,藏在心里许久的告白,脱口而出;

“傅熠年,我喜欢你,从第一眼就喜欢,我可以做你女朋友吗?”

傅熠年动作僵住,过了许久抬起头:

“傻瓜,表白的事该由男生来做。”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打开,里头是一条银手链。

他小心翼翼系到她手腕。

“这是什么?”

“给女朋友的第一份礼物,棠棠,以后我会挣钱,送你更好的。”

沈棠家境好,从小到大,收到过无数条手链。

有家人送的,也有爱慕她的男孩子送的。

却没有哪一条,像傅熠年送的这条一样漂亮耀眼。

她忍不住凑过去吻了他。

然后紧紧搂住他,将脸贴在他胸口,兴高采烈地向全世界宣布:

“傅熠年是我的了!”

傅熠年没有食言。

大学毕业后,他创办了鼎鼎大名的唐年科技。

短短三年内,从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一跃成为身家百亿的科技新贵。

唐年科技,更被媒体扒出来,是傅熠年和他女友的名字合体。

棠在前,年在后。

沈棠这个名字,成为世家名媛和豪门千金艳羡的对象。

报道里说,沈棠在年少时押对了宝。

所以能在傅熠年功成名就后,收获他“一生一世一双人”矢志不渝的爱。

沈棠心里却清楚,不论傅熠年功成名就与否。

这辈子她认定的人,都只有他一个。

上一世,他们举办了盛大的婚礼。

婚礼前夕,傅熠年在拍卖会上一掷千金。

拍下了当时名声大噪的顶级蓝钻“唯一的心”。

送给沈棠作为婚礼上的配饰。

面对媒体镜头,他大方承认对她的爱意:

“沈棠是我傅熠年这辈子唯一爱过、正在爱、将来也会继续深爱的女人。”

“我希望给她最永恒的承诺。”

“如果珠宝可以,我会买珠宝,如果别的事可以,我也一样会去做。”

媒体起哄:

“那要是沈小姐想要天上的月亮呢?”

镜头前,向来不苟言笑的男人罕见地笑了。

眼神和语气都无比笃定。

“我说了,只要沈棠想要,我傅熠年都会义无反顾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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