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快跑,晋王他心眼超多!唐竹筠晋王无删减+无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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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采薇采薇
  • 更新:2025-01-14 11:15:00
  • 最新章节: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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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唐明藩身上带着补丁的官服,再看他额头上映着太阳的汗水,唐竹筠心里感动不已,对前身又唾弃了一万遍。

家里三个男人把她保护得这么好,她却烂泥扶不上墙。

“唐大人,”阮安若急了,“她带危险的东西进来,意欲何为?”

唐竹筠上前对着唐明藩行礼,然后扶着他胳膊道:“爹,这件事情我自己来处理。”

唐明藩跑得气喘吁吁,显然是听说发生了大事,直接从隔壁衙门赶过来的。

唐明藩有些怔愣——今日的女儿,似乎不太一样了?

唐竹筠歪头看着阮安若:“来,说说,我带了什么危险的东西进来?”

阮安若道:“迷药,你荷包里是迷药!你说要暗算王爷,你还说,王爷也没什么高攀不起的,他不还有个女儿吗?又不是头婚……”

唐竹筠前身确实这么想的。

虽然她有个私生子,但是晋王那个女儿还不知道是谁生的呢!他们两个这般不正般配吗?

晋王的脸色发黑,像一台巨大的冷气机一样,突突往外放着冷气。

如果眼神能杀人,估计唐竹筠已经被他碎尸万段了。

唐竹筠做出讶然的样子:“你这是戏文看多了还是犯了癔症?我什么家境,敢去暗算晋王?唐府统共养了一个丫鬟一个看门的婆子,晋王爷身边伺候的十几个几十个,我凭什么去暗算他?”

“你从前又不是没做过这样的事情。”

“你从前还尿床呢!”唐竹筠冷笑。

竟然当众说这样粗俗的话,阮心若气得脸色涨红:“你就是心虚。”

“我心虚?我是怕你下不来台。”唐竹筠把腰间荷包取下来,伸手进去捻出来一点儿细细的粉末,众目睽睽之下放到嘴里吸吮了下,“糖粉,要不要尝尝?”

“不可能!”

“够了!”大长公主怒道,“堂堂官家千金,闹成这样,都不要体面了吗?来人,把她们两个给我撵出去,以后再不许进公主府!”

“公主,您听我解释……”阮安若慌了,她还想抱住大长公主的金大腿呢!这是皇上敬重的亲姐姐啊。

唐竹筠却巴不得立刻就走,招呼家里三个男人:“爹,哥哥,凛凛,咱们回家。”

唐柏心瞪了她一眼——公主和晋王都没走,他们往哪里走!

唐竹筠却觉得莫名其妙,想想以为唐柏心还在生她的气,就没敢吭声。

晋王深深地看了一眼唐竹筠,然后和大长公主一起离开。

唐明藩开口道:“先回家,有事回家再说。”

唐竹筠垂着头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跟着三个男人回了家。

唐府是破败的二进院子,十分简陋,唐明藩住正屋,唐竹筠住抱厦,唐柏心带着凛凛住东厢房,看门的何婆子和女儿秀儿一起住在西厢房。

何婆子母女孤苦无依,某次官司之后无家可归,被唐明藩捡了回来。

虽然没什么见识,但是母女两个都勤快忠实,把府里打理得很干净。

这个家,除了唐竹筠,从上到下都很靠谱,就是家徒四壁。

唐明藩回到家像老了十几岁,腰背不再挺直,靠在椅子上大口喘着粗气。

唐竹筠隐约感觉,便宜爹心肺功能不太好。

唐柏心则道:“把那脏药交出来!”

秀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大爷,都是奴婢的错,都是奴婢的错……”

唐明藩则道:“你先去请个大夫给姑娘看看,诊金,诊金你先赊着!”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中有愤怒更有担忧。

“哎,秀儿你起来。”唐竹筠叹了口气,除了收拾烂摊子,她能怎么办?

她慢慢跪下:“从前的事情都是我不懂事,让爹和哥哥操心了,以后再不会了。秀儿买到的是假药,被人用糖粉糊弄了,所以我没事。”

只白瞎了五两银子,还是她在外面借的印子钱。

唐竹筠觉得前身简直十恶不赦。

唐明藩一年三百两银子俸禄,唐柏心五十两,还有些柴火补助之类的,林林总总也有四百多两。

唐明藩现在给家里二百两,剩下二百多两,原本也够过得不错,可是都被唐竹筠挥霍了。

借放印子的钱,她不是第一次,因为唐柏心管制她,不给她那么多银子。

为她填坑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总之真是很欠揍。

唐竹筠粗算算,现在外面还得欠着一百多两银子,这还是没暴露出来的,现在都成了她的黑锅。

苍天啊大地啊,她这是做了什么孽,要穿越来给人背锅。

京城谁不知道唐家有个花痴嫁不出去的老姑娘?

“你啊你!”唐明藩气得手都在发抖,“柏心,拿家法来!”

“爹,我娘,您想想我娘,饶了我这次吧!”

虽然唐竹筠不屑于前身每次闯了祸就搬出来死去的娘,让娘死了都不得清净,但是挨打当前,她还是怂了。

唐明藩果然不说话了,想起亡妻,看着女儿和亡妻那张几乎一模一样的脸,老泪纵横。

唐柏心冷笑,他就知道会是这样!

他也不相信唐竹筠会痛改前非,狗改不了吃屎!

他牵着凛凛的手——小正太从回来之后一直面无表情,正眼都没给唐竹筠一个,“走,爹带你回屋读书。”

一大一小两张养眼的脸,从唐竹筠面前冷漠地走过。

“起来吧。”唐明藩受到了极大打击,有气无力地道,“什么时候我闭上眼睛去找你娘,什么时候就不用为你操心了。下去吧,我要回衙门。”

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却险些摔倒。

唐竹筠起来扶住他,“爹,您慢点。您先缓缓,等,等吃过饭再去衙门吧。”

她趁机摸了摸唐明藩的脉,有些想哭。

唐明藩堂堂二品大员,脉象虚而无力,双手冰凉,心虚气短,分明是营养不好导致气血化生不足。

他今年不过四十出头,却已经满头白发。

这明明是一个可以万世垂明的能臣干吏,却被一个不成器的女儿连累至此。

“如竹箭之有筠,如松柏之有心”,坚贞高洁,她和兄长的名字,正是唐明藩的自我要求,凛凛的名字则寓意着凛凛而生,这是一颗多么高贵骄傲的心。

而自己这一滩扶不上墙的烂泥,彻底毁掉了他的英明,也看不到任何希望。

唐明藩倒在椅子上,目光悲伤而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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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唐明藩身上带着补丁的官服,再看他额头上映着太阳的汗水,唐竹筠心里感动不已,对前身又唾弃了一万遍。

家里三个男人把她保护得这么好,她却烂泥扶不上墙。

“唐大人,”阮安若急了,“她带危险的东西进来,意欲何为?”

唐竹筠上前对着唐明藩行礼,然后扶着他胳膊道:“爹,这件事情我自己来处理。”

唐明藩跑得气喘吁吁,显然是听说发生了大事,直接从隔壁衙门赶过来的。

唐明藩有些怔愣——今日的女儿,似乎不太一样了?

唐竹筠歪头看着阮安若:“来,说说,我带了什么危险的东西进来?”

阮安若道:“迷药,你荷包里是迷药!你说要暗算王爷,你还说,王爷也没什么高攀不起的,他不还有个女儿吗?又不是头婚……”

唐竹筠前身确实这么想的。

虽然她有个私生子,但是晋王那个女儿还不知道是谁生的呢!他们两个这般不正般配吗?

晋王的脸色发黑,像一台巨大的冷气机一样,突突往外放着冷气。

如果眼神能杀人,估计唐竹筠已经被他碎尸万段了。

唐竹筠做出讶然的样子:“你这是戏文看多了还是犯了癔症?我什么家境,敢去暗算晋王?唐府统共养了一个丫鬟一个看门的婆子,晋王爷身边伺候的十几个几十个,我凭什么去暗算他?”

“你从前又不是没做过这样的事情。”

“你从前还尿床呢!”唐竹筠冷笑。

竟然当众说这样粗俗的话,阮心若气得脸色涨红:“你就是心虚。”

“我心虚?我是怕你下不来台。”唐竹筠把腰间荷包取下来,伸手进去捻出来一点儿细细的粉末,众目睽睽之下放到嘴里吸吮了下,“糖粉,要不要尝尝?”

“不可能!”

“够了!”大长公主怒道,“堂堂官家千金,闹成这样,都不要体面了吗?来人,把她们两个给我撵出去,以后再不许进公主府!”

“公主,您听我解释……”阮安若慌了,她还想抱住大长公主的金大腿呢!这是皇上敬重的亲姐姐啊。

唐竹筠却巴不得立刻就走,招呼家里三个男人:“爹,哥哥,凛凛,咱们回家。”

唐柏心瞪了她一眼——公主和晋王都没走,他们往哪里走!

唐竹筠却觉得莫名其妙,想想以为唐柏心还在生她的气,就没敢吭声。

晋王深深地看了一眼唐竹筠,然后和大长公主一起离开。

唐明藩开口道:“先回家,有事回家再说。”

唐竹筠垂着头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跟着三个男人回了家。

唐府是破败的二进院子,十分简陋,唐明藩住正屋,唐竹筠住抱厦,唐柏心带着凛凛住东厢房,看门的何婆子和女儿秀儿一起住在西厢房。

何婆子母女孤苦无依,某次官司之后无家可归,被唐明藩捡了回来。

虽然没什么见识,但是母女两个都勤快忠实,把府里打理得很干净。

这个家,除了唐竹筠,从上到下都很靠谱,就是家徒四壁。

唐明藩回到家像老了十几岁,腰背不再挺直,靠在椅子上大口喘着粗气。

唐竹筠隐约感觉,便宜爹心肺功能不太好。

唐柏心则道:“把那脏药交出来!”

秀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大爷,都是奴婢的错,都是奴婢的错……”

唐明藩则道:“你先去请个大夫给姑娘看看,诊金,诊金你先赊着!”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中有愤怒更有担忧。

“哎,秀儿你起来。”唐竹筠叹了口气,除了收拾烂摊子,她能怎么办?

她慢慢跪下:“从前的事情都是我不懂事,让爹和哥哥操心了,以后再不会了。秀儿买到的是假药,被人用糖粉糊弄了,所以我没事。”

只白瞎了五两银子,还是她在外面借的印子钱。

唐竹筠觉得前身简直十恶不赦。

唐明藩一年三百两银子俸禄,唐柏心五十两,还有些柴火补助之类的,林林总总也有四百多两。

唐明藩现在给家里二百两,剩下二百多两,原本也够过得不错,可是都被唐竹筠挥霍了。

借放印子的钱,她不是第一次,因为唐柏心管制她,不给她那么多银子。

为她填坑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总之真是很欠揍。

唐竹筠粗算算,现在外面还得欠着一百多两银子,这还是没暴露出来的,现在都成了她的黑锅。

苍天啊大地啊,她这是做了什么孽,要穿越来给人背锅。

京城谁不知道唐家有个花痴嫁不出去的老姑娘?

“你啊你!”唐明藩气得手都在发抖,“柏心,拿家法来!”

“爹,我娘,您想想我娘,饶了我这次吧!”

虽然唐竹筠不屑于前身每次闯了祸就搬出来死去的娘,让娘死了都不得清净,但是挨打当前,她还是怂了。

唐明藩果然不说话了,想起亡妻,看着女儿和亡妻那张几乎一模一样的脸,老泪纵横。

唐柏心冷笑,他就知道会是这样!

他也不相信唐竹筠会痛改前非,狗改不了吃屎!

他牵着凛凛的手——小正太从回来之后一直面无表情,正眼都没给唐竹筠一个,“走,爹带你回屋读书。”

一大一小两张养眼的脸,从唐竹筠面前冷漠地走过。

“起来吧。”唐明藩受到了极大打击,有气无力地道,“什么时候我闭上眼睛去找你娘,什么时候就不用为你操心了。下去吧,我要回衙门。”

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却险些摔倒。

唐竹筠起来扶住他,“爹,您慢点。您先缓缓,等,等吃过饭再去衙门吧。”

她趁机摸了摸唐明藩的脉,有些想哭。

唐明藩堂堂二品大员,脉象虚而无力,双手冰凉,心虚气短,分明是营养不好导致气血化生不足。

他今年不过四十出头,却已经满头白发。

这明明是一个可以万世垂明的能臣干吏,却被一个不成器的女儿连累至此。

“如竹箭之有筠,如松柏之有心”,坚贞高洁,她和兄长的名字,正是唐明藩的自我要求,凛凛的名字则寓意着凛凛而生,这是一颗多么高贵骄傲的心。

而自己这一滩扶不上墙的烂泥,彻底毁掉了他的英明,也看不到任何希望。

唐明藩倒在椅子上,目光悲伤而绝望。

唐竹筠有些担心和晋王走太近,引起皇上猜忌,但是父兄对此都并不担心,而且都对晋王十分客气甚至热情。

“爹,这样行吗?”她终于忍不住偷偷和唐明藩说了自己的担忧。

唐明藩摸着胡子,一脸欣慰:“阿筠果然长大了,连这都能想到。”

唐竹筠:因为她不想死啊!

谁知道晋王会不会抽风去挑战太子的位置,万一他真的去了,自己死没关系,牵连自己怎么办?

“放心吧,这件事情爹已经和皇上提过了。”

原来是在皇上面前过了明路,不愧是她爹。

“您怎么说的?皇上又怎么说的?”

唐明藩道:“我和皇上说,晋王走得太近,对你名声不好。”

唐竹筠不由想起之前爬床的事情,觉得亲爹说得很有道理。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手段如何了得,让晋王欲罢不能呢!

实际上,他们相看两生厌,彼此嫌弃。

唐竹筠生气就在于,她明明没有吃到肉,为什么别人都觉得她嘴上有油光!

和晋王走肾不走心,她不是不可以的,毕竟她是颜狗。

可是现在她嫌弃了,脑残和眼瞎未必不能传染。

“皇上怎么说的?”唐竹筠很好奇。

“我看着皇上的神情有些感慨,过了很久之后才和我说,要辛苦你,帮忙照顾好嫣然。”

唐竹筠:“……”

皇家厚脸皮原来是遗传的。

把她当成老妈子了啊!

“对了,皇上还说要赏赐你东西,被我拒绝了。”唐明藩道,“只是个孩子,又能吃用多少,况且晋王也经常买东西来。”

唐竹筠无语,她好像知道唐柏心之前和她说的话的意思了。

她爹就是个穷大方,虽然穷,但是一点儿不觉得日子过不下去,竟然还想去接济皇帝的孙女。

但是拒绝都拒绝了,现在说什么也晚了。

唐竹筠忍着心疼问:“皇上为什么这么关心嫣然?皇上缺孙女吗?”

是不是生了十八个孙子,终于得了个孙女?

唐明藩道:“那还是不缺的,皇上有十四子,现在还剩下八个皇子,孙女得有十几个了吧。”

唐竹筠:“那就是爱屋及乌了。爹,晋王当年,怎么流落民间您知道吗?”

京城的人都只知道晋王从民间认回皇室,对他的身份猜测纷纷,却没有一个准确的消息。

唐明藩道:“这个……我也不知道。”

“真不知道?”唐竹筠怀疑。

唐明藩笑着道:“好了,别问了,出去看着凛凛和嫣然,爹要给老友写几封信。”

那看起来就是知道了,哼!

凛凛带着嫣然在放鸡,黄绒绒的小鸡圆滚滚的,在院子里到处溜达,十分可爱。

“好了,该读书习字了!”唐竹筠笑道。

凛凛老师非常高兴,因为除了唐竹筠,他又收了嫣然这个“弟子”,教她们认字尽职尽责。

唐竹筠在现代怎么也是医学博士,学得很快,只是拿着软趴趴的毛笔很不适应,写出来的字狗爬一样。

好容易写出一个能看得过眼的,秀儿忽然急匆匆地跑进来,“姑娘,您出来一下。”

唐竹筠:“等等,我给凛凛看看再说。”

“不行啊!”秀儿跺着脚,“您快出来。”

唐竹筠搁下笔,困惑地道:“干什么啊?”

说话间,她走了出去。

秀儿这才凑到她耳边神神秘秘地道:“姑娘,清风来了,奴婢看他是改变了心意,您要好好把握机会。奴婢刚才已经把您的屋子收拾好了,这就带着少爷和姑娘出去。”

说完,不等唐竹筠反应过来,她已经风风火火地进屋,不知道怎么跟两只小的说的,很快带着他们两个,像踩了风火轮般出了门。

唐竹筠:“……”

这个秀儿,搞什么呢!

秀儿一走,外面有个男人走了进来。

男人身材颀长,穿着白色绣竹子暗纹的广袖长衫,俊秀之中带着几分柔弱,皮肤白皙,美目流转,竟然比女人还好看。

唐竹筠看到他就想起了,这是前身求而不得,反而被嘲笑奚落的那小倌儿啊!

他来干什么?

难道她卖方子得了银子的事情泄露出去了?

男人对她行礼,缓缓开口,声如碎玉:“唐姑娘,久违了,清风给您请安。”

清风?维达呢!

不比较一下,她从来不随便买!

“找我干什么?”唐竹筠开门见山地问。

她总算知道秀儿的反应是为什么了,原来这傻子是给自己和清风腾地方。

可是她是那种人吗?!

“之前得罪了唐姑娘,清风一直心中愧疚,所以今日特意登门道歉。”清风说话间,好看的桃花眼一直对着唐竹筠放电。

唐竹筠双手环胸:“说人话!”

这清风就是个势利眼,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唐姑娘,”清风笑了,“今日我来就是向您道歉的,无论您怎么处置,清风都绝无二话。”

“那我让你滚。”

“唐姑娘,你舍得吗?”

然而下一刻,还没等唐竹筠反唇相讥,他忽然拉开腰带,身上的衣裳不知道有什么玄机,全部都松开落地。

他身上,一片布料都没有了。

唐竹筠:“……”

我勒个去啊,古人这么会玩的吗!

“唐姑娘,清风今日是您的,您想对我做什么都行。”

清风没有大块肌肉,然而肌肤很白,吹弹可破,让女子都自惭形秽。

这样大概会激起很多男人征服的欲望吧……果然术业有专攻,这小倌儿,可以。

不过唐竹筠不喜欢这种类型,太奶油了,她喜欢的是大块肌肉,硬邦邦的结实,满满的荷尔蒙。

她需要走肾,然而眼前这男人,只能让她觉得肾虚。

“唐姑娘,您还满意吗?”清风踩在衣裳上,缓步上前。

“等等,你等等!”唐竹筠伸手制止他。

而清风见她既没有脸红也没有慌张,短暂惊讶后面色如常,不由心中窃喜。

看起来,这唐花痴果然厚颜无耻,对男人来者不拒。

以他的风姿,想要拿下她轻而易举,今日的事情,多半能成。

虽然心里鄙夷万分,他面上却没有显露出分毫,摆了个自以为最吸引人的姿势道:“唐姑娘,清风都听您的。”

唐竹筠教孟语澜做烧卖,凛凛和嫣然在旁边玩面团玩得不亦乐乎,弄得头上脸上和衣裳上都是面粉。


秀儿给这个擦擦,给那个擦擦,急得跺脚。

“又弄脏衣裳又作践东西,两个小主子快跟我出去玩。”

她可是个勤快又爱干净的丫鬟。

凛凛大笑,对嫣然道:“走吧,咱们该去习字了,晚上我爹检查我的功课,王爷要检查你的。”

孟语澜笑道:“绿竹,你也去帮忙。”

几人出去后,唐竹筠偷偷问孟语澜:“孟姐姐,你来了之后,住这段时间,还适应吗?”

之前她一直以为两人感情一日千里,所以就没多问,没想到,竟然无事发生,所以便还是关心一下孟语澜的适应情况。

孟语澜面色微红:“都挺好的,大爷待我很好。”

“怎么好?”唐竹筠笑嘻嘻地问。

孟语澜面色更红,“总之是极好的,什么都好。”

“哎呦呦,说来听听嘛!”

孟语澜成了贱妾之后,同家里和以前的所谓姐妹都再也没有来往,除了绿竹之外,无人分享,再加上和唐竹筠也确实投缘,后者还是她的小姑子,便红着脸说了些事情。

原来,那日她确实是自己去找唐柏心的,也确实做了秀儿说的那些事。

“……不是我恬不知耻,而是担心江北寒日后还来纠缠,便想着,想着若是把身子给了大爷,怀个一儿半女,让他彻底死心。”

孟语澜早就知道,和江北寒再无可能,也不需要他祈求原谅。

原谅他,就是对自己的最大残忍。

唐竹筠:“……”

“后来大爷说了我,说我现在已经是他的人,不管给不给他身子都是。他不会让人把我抢走,还说,还说不想勉强我,有些事情来日方长。”

孟语澜面红欲滴,然而眼中却是幸福和满足。

唐家生活虽然清贫了些,事事需要自己动手,但是每个人对她都是发自内心地好,她过得充实而开心。

“后来我说要把自己的银子拿出来,大爷说都随我。”

唐竹筠:“这,这有什么好感动的?你拿钱贴补家用,我大哥接受,你还得感激涕零?”

“不是,”孟语澜道,“阿筠你不懂,有很多人都既想要娘子的陪嫁,还得要面子……大爷是真心把我当成一家人的。”

唐竹筠:“……我也把你当成一家人,要不你给我点银子花花?”

说着,她自己忍不住笑倒在孟语澜肩头。

孟语澜嗔怪道:“你这是欺负人……”

“我可不敢,回头大哥找我算账怎么办?”

说笑过后,孟语澜正色道:“还有件事情,我一直迟疑,想和你提提。”

“孟姐姐你说便是。”

“昨日凛凛和嫣然玩闹,手下一时失了分寸,把嫣然推倒了,我说了他……”

“然后呢?”

“晚上我一直在想这件事情,我身份上是不够的,可是既然他是大爷的长子,我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做错事情不提醒;然而又怕他介意我的身份,觉得大爷不疼他……”

总之,后娘难为。

这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后娘,就更难了。

不管不行,管了还怕不行。

唐竹筠笑道:“你该管就管,凛凛不是爱记仇的孩子。不是我说你,我看吃饭的时候你还站在旁边照顾两个孩子,以后千万别这样了。我大哥说了把你当妻子,你自己不把自己放在那个位置上,主动让位,以后被别人占了,你可别哭。”

“我知道该怎么做。”孟语澜眼神从容而坚定,露出初见时候万众瞩目之中的气势,“承蒙大爷不弃,我会做好分内之事。”

“包括教好你小姑子。”唐竹筠哈哈大笑。

孟语澜被她逗笑:“你和王爷怎么样?”

“和你们一样。”

无事发生。

“那就好。”孟语澜脸上露出些许甜蜜。

唐竹筠:“嗯,我也觉得挺好。”

互不干涉,彼此客气,最好天长地久都如此。

孟语澜真是一刻也不闲着,做完饭就开始给唐柏心做衣裳,现在唐柏心的所有衣裳鞋袜,都出自于她之手。

“想不想学?”孟语澜见唐竹筠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绣竹子,不由笑道。

唐竹筠:“不想,反正之前就有秀儿,现在还有孟姐姐了,我就继续偷懒。”

“你总要给王爷做些针线。”

给他做?想得美。

她连凛凛的都没做过呢!

“那王爷生辰,还有过年什么,你总得有所表示吧。”孟语澜笑道。

唐竹筠:“我可以做菜!”

不管孟语澜怎么劝她,她就是懒得学。

“对了,”孟语澜道,“昨天四海楼里的人来送了一百二十两银子,大爷让我今日给你。”

唐竹筠只留了一半,说是这是在娘家做的生意,各留一半就行。

“那等大爷回来之后,我和大爷说一声再定夺。”孟语澜道。

过了一会儿,唐柏心从衙门回来,孟语澜带着绿竹上前伺候,又是伺候他更衣,又洗了温热的巾子替他擦洗,然后捧上茶水点心,站在旁边垂手温婉地伺候。

唐竹筠看得目瞪口呆。

她要是这样伺候,晋王是不是得含笑九泉?

天呐,这个时代做男人太爽了吧!

她怎么就没穿越成个男人?

唐柏心让孟语澜坐,后者才在下首坐下,声音温柔地说着这一天家里的事情。

唐柏心听她说做了吃食,笑道:“你不擅长这些,不用勉强。”

“总要慢慢学着做的。”

唐柏心又问唐竹筠:“你怎么还在这里坐着?”

唐竹筠:我走?

“刚才我和王爷一起回来的。”

唐竹筠心想她又不聋,早就听到了宋景阳的大嗓门。

行了,不打扰人家了。

回去的时候她发现院子里放了好多东西,还站着许多小太监,汪福正在和晋王说话。

“皇上一直记着,还没过中秋的时候就一直和奴才说,千万别忘了您的生辰。这不今日才初三,皇上就催奴才赶紧来。”

晋王要过生辰了?

为了以后的长期和平共处,她好像也该送份礼物呢。

送什么?是个问题。


片刻之后,唐竹筠翻出另一瓶药膏,对着镜子往自己脸上那微微红的部分涂了上去,脸上立时火辣辣的。


“阿筠?”孟语澜看着她的脸几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起来,吓得声音都变了。

“嘘——”唐竹筠做了个噤声的姿势,疼得龇牙咧嘴,“我故意的。”

孟语澜愣住:“你这是做什么?”

“我得让我爹看到她打我,要不到时候我要把她弄走的时候,我爹心里不内疚吗?”唐竹筠理直气壮地道,“就是没想到,我大哥那么冲动,还连累了你……”

“我没事。”孟语澜道,“不出几日就好了。但是你们这样……”

真的很让人担心。

“没事,我心里有主意了。”唐竹筠道,“今日她想收礼,又动手打我,母子情分也消磨得差不多了。”

她没有责怪过唐明藩对宋氏心慈手软,因为那是他亲娘。

唐明藩百般维护女儿,已经是这个时代父亲的翘楚了。

唐竹筠只能用一些绿茶的手段,让他慢慢心灰意冷,把宋氏送回老家,以后还能没有负担地继续生活。

“那你回头让我知道事情的进展,否则我心里一直惦记着你。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也找我。国公府这块牌子,大概也能吓唬吓唬人。”

唐竹筠送孟语澜出去,唐柏心正等在门口,又对孟语澜再三道歉。

孟语澜侧身避过,道:“您也是爱护阿筠心切,然而今日这般……还请您以后三思后行。”

唐柏心道:“多谢姑娘提点。”

然而他不后悔。

他和唐竹筠有一点想的是一致的,那是他爹的亲娘,就算过分也难以割舍。

除了用激烈的手段,他想不到如何为妹妹出气。

送走孟语澜,唐竹筠见正屋母子俩还在说话,就把唐柏心拉到自己房间,道:“大哥你太傻了,我今日是故意的!也怪我,临时起意,没和你商量……”

她把事情始末和自己打算说了。

“你的脸真没事?”

唐竹筠想翻白眼:“真没事。难道我能给自己毁容不成?大哥,你听没听我说话啊!你说这样行不行?”

“可以试试,需要我做什么配合你?”

“你管好自己,别掺合就行。”唐竹筠嫌弃地道,“女人的事情,谁用你管?你好好做你的官,日后罩着我横着走就行。”

“阿筠,我才是大哥。”

“我还是妹妹呢!快去带着凛凛和嫣然,别让他们看见我这鬼样子。”

唐竹筠找了块面纱揣在怀里,用力揉了揉眼睛,揉得双眼通红,然后推开正屋的门进去。

宋氏看见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而唐明藩则歉疚地看着女儿,看到她红肿的脸,更是内疚不已,打定主意今日要帮她说话。

“爹,”唐竹筠小声怯怯地道,“祖母还在生我的气吗?我知道今日都是我不对,是我不好……”

唐明藩忙道:“不生气了,祖母不会生你的气的。你的脸怎么样了?怎么不让秀儿去给你买点药涂上?”

“我没事。”唐竹筠垂眸,“我今日实在太冲动,可是我听到有人送礼就着急了,恐怕……”

“我知道。”唐明藩喉结动动,艰难地道,“我已经打定主意,明日就给皇上上折子,致仕回乡,伺候你祖母。”

宋氏“嗷”地一嗓子,也不装病了,从床上弹起来:“不许,我不许你辞官!”

唐明藩却不看她。

眼看着宋氏还要闹,唐竹筠道:“祖母,您别激动,我劝劝我爹。”

“小蹄子,都是你惹出来的事情。”宋氏随手抓起旁边的鸡毛掸子就抽了过来。

她还以为这是在乡下,她可以作威作福。

唐明藩一把抓住,怒道:“够了!阿筠,跟我走,伺候笔墨,我这就去写折子去。”

唐竹筠跟在他背后,走到门口回头,对宋氏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用嘴型道“等着”。

宋氏和宋翠儿都看得清清楚楚。

宋氏发作,拍着床歇斯底里地哭:“好你个小贱蹄子,人前背后,你……”

唐明藩拉了一把唐竹筠,把门重重关上。

他回到书桌前,久久不能平静。

“爹,喝茶。”唐竹筠端了杯热茶给他,乖巧无比,“今日是我错了,怎么都是我祖母,一会儿我去给祖母道歉,求祖母原谅。”

“别去,不准去。”唐明藩道,“是我无能,都是我无能。当年我出去读书,你母亲一个人在家,不知道受了多少委屈……”

说话间,他无力地瘫在椅子上,泪水在眼圈里打着转儿。

“爹,别想了。娘地下有知,也只希望咱们都过得好好的,是不是?”唐竹筠道,“辞官的事情你缓缓,这几日说不定能缓解同祖母的关系呢!”

“不,爹看透了,她不走,你们兄妹都没有好日子过。你心软,可是你大哥,当年被她伤透了心。当年你出事,如果不是我拦着,你大哥要一把火烧了祖屋!”

唐竹筠惊讶万分。

“你大哥从小就疼爱你,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先给你……”

唐竹筠垂眸,她知道,那些无脑的冲动背后,是被触及底线的忍无可忍。

就像她看到凛凛被荣王府的孩子欺负,哪里还能想到那是王府不能闹,满脑子都是你动了我心尖尖上的人,我就和你同归于尽。

“阿筠,爹没有本事,护不住你。以后你在京城,凡事和你大哥多商量,你现在这样,爹很放心……爹老了,也想回家陪你娘了。她孤零零地在那北望京城,等了爹太久……”

看着唐明藩难受,唐竹筠退了出去,让他自己消化。

她戴上面纱,刚准备去做饭的时候,晋王一手牵着一个孩子进来了。

看见唐竹筠戴着面纱,他一脸嫌弃。

嫣然却蹦蹦跳跳上前道:“姐姐,你这样也好看,就是,不热吗?”

凛凛比她机灵些,一言不发,上前就跳起来要去扯面纱。

唐竹筠按住面纱:“不热不热,这样防蚊虫。”


晋王明白了她的意思,冷笑道:“贞节牌坊你不配,殉葬你倒尚可。”


唐竹筠:“殉葬?现在还有殉葬?”

她怎么没听过呢?

“本王临死之前,会特意给你求个恩典的。”

唐竹筠:“……”

怎么不疼死你!

“我得把你这边全部切开,”她比划着晋王的伤处道,“不这样没法把那暗器取出来,会很疼。虽然我可以给你开麻沸散减轻痛感,可是之后也会很疼。”

“不用啰嗦,也不用麻沸散,本王还得去上朝,时间不多了。”

唐竹筠:“你疯了吧!”

“本王说快!”

唐竹筠第一次手抖了,不是因为她不自信,而是没有麻药,她觉得自己每一刀下去,都像个刽子手。

晋王死死咬住棉巾子,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顺着脸流到头发里,青筋跳动,模样狰狞。

一个时辰之后,两个人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般,全身都湿透了。

这个特别的洞房花烛夜,真是浴血奋战。

她真是个乌鸦嘴。

唐竹筠跌坐在脚踏上,说话都有气无力了:“你不能上朝,今天绝对不能,除非你不要命了。”

“本王必须要去。”

“不必。”唐竹筠头靠在床边,“你选这个日子出去活动,不就是谁都知道你纳了侍妾,又和太子他们一醉方休吗?那么你洞房花烛,休息两日也没人怀疑的。”

虽然不知道晋王到底出去做什么才受了伤,但是他不找太医,而且这身装扮,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晋王他是在偷偷做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晋王声音冷冽:“你都知道什么?”

难道是凛凛告诉她了?不,凛凛不会。

“我什么都不知道。”唐竹筠道,“也不想知道,就求求王爷,别牵连我就行。我是侍妾,到时候是不是出事可以被遣散那种?”

她在替自己找退路。

从前她或许不觉得,但是听了太子那几位爷的话,她反应再迟钝也明白,晋王和他们不对付。

晋王没搭理她,过了一会儿道:“收拾一下,上床陪本王睡觉。”

唐竹筠:“你伤口不能动!”

“我让你上床!”

“我动?我不会……”

“唐竹筠,本王早晚把你那张嘴缝上。”

封嘴也不行!

唐竹筠简单擦洗了下,换了身衣裳,又替晋王换了被褥,咬着牙替他脱了衣裳,让他躺下,自己爬到里面贴墙老老实实躺着。

晋王没去上朝,整个白天都没起床,饭菜都是让人送到房间的。

唐竹筠觉得自己快要躺成木乃伊了。

她和晋王谈了凛凛昨日挨打的事情,结果被晋王一句“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事情”打回来。

唐竹筠隐约觉得这俩人有事情瞒着她,只能等再问凛凛,他到底和晋王说了什么。

她实在躺得腰疼,试探着道:“王爷,我起来坐坐行不行?我可以摇床。”

“摇床做什么?”

“显得王爷龙精虎猛。”

“你给本王老老实实躺着。”晋王磨着后槽牙,“否则别怪本王不客气。”

“嗐,王爷你都生过孩子还不懂。”

晋王怕被她气死,让她滚了。

唐竹筠道:“王爷,我回家看看,呆不了一刻钟就回来。”

凛凛和嫣然早上就被送过去了,她过去看看孩子,也看看孟语澜怎么样了。

“不想让你爹和你大哥有事,我受伤的事情就别泄露出去。”

“知道了。”感觉上了贼船的唐竹筠恹恹地道。

可是出了这门,回了唐家,她立刻就高兴起来。

孟语澜正带着两个孩子在院子喂鸡。

她从来没做过这个,看得出来也兴趣盎然。

“孟姐姐,我回来了。”唐竹筠笑嘻嘻地打着招呼。

孟语澜忙把装谷子的盆递给绿竹,洗了手道:“怎么样?王爷没有为难你吧。”

“没有,怎么会呢!”唐竹筠道,“我和王爷早前又不是没交情。你住在哪里?还习惯吗?”

“我,我暂时住在你的房间。”孟语澜低头,脸色有点红,“我没动你的东西……”

不管是贱妾还是妻子,昨晚她都应该侍奉夫君。

可是唐柏心没有提起这件事,让秀儿带着她去唐竹筠屋里休息了。

“孟姐姐,你不用拘谨,只当自己家。咱们这房子太小了,等改日换个大房子,我请你住你还嫌弃呢!”

孟语澜见她没生气,不由松口气,又道:“阿筠,我有件事情和你说。我在客栈放了些东西,还有这几年,我在山西、苏州各自存了一笔银子,你能不能想办法帮我取回来?”

唐竹筠听了直流口水,孟语澜也太有打算了。

之前存的银子,肯定是给江北寒准备的,可惜这厮没福气,活该!

“客栈的倒是可以去取,外地的咱们从长计议吧。”

“嗯,好。还有,”孟语澜见了她就有好多话急着说,“早上我给老爷和大爷做饭,不知道他们喜欢什么,你教教我;还有,倘若我把银子带回来,是交给大爷还是老爷?大爷会不会生气?”

唐竹筠笑道:“都是自己家,你做什么他们吃什么;你管钱,不仅管你自己的,我爹和我大哥的俸禄你也要管起来。千万别给我爹钱,切记切记!”

孟语澜很懵,但还是点点头。

——唐家规矩,让她之前所学都没用了,她得重新慢慢学。

“若是受了委屈,一定别藏在心里,记得和我说,我找我大哥算账去。”

孟语澜摇摇头:“不会的,大爷人很好。倒是你,王爷不好相与,对我的恨,怕是也都是要落到你身上。你,还好吧。”

今天听两个孩子说,唐竹筠还没起床,一直在王爷屋里,她的心一直揪着。

男人想折磨女人,真是再容易不过。

“我没事,好着呢。就是昨天太子他们来喝酒,闹得太晚所以王爷今天才没起来,和我没关系。”唐竹筠道。

正说话间,外面传来了唐柏心和人争吵的声音。

唐竹筠没听出来,孟语澜却白了脸。

江北寒来了。

中间隐约夹杂着的女人哭声,是映雪吗?

“阿筠,你别去,是我的事情,我去。”孟语澜深吸一口气道。

“什么你的我的,走,一起看看去。”唐竹筠撸起袖子。

敢找上门来,欺负他们家没人吗?

孟语澜的泪滴到地砖上。

她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

正当唐竹筠把晋王骂得狗血淋头的时候,就听他道:“你们还有一年的时间,想要拒婚,就凭借自己的本事了。”

一年的时间?

唐竹筠和孟语澜都惊讶地看着晋王。

晋王转身背对着他们,负手而立,声如碎冰:“到明年五月之前,皇上不会赐婚。”

唐竹筠:“为什么?”

她怎么就那么不信呢?

孟语澜却叩谢道:“多谢王爷。”

还有将近一年的时间,她就有了希望。

她之前隐约听说过,武阳侯府的案子似乎有了新的进展,皇上的态度也有所松动。

在黎明以前被黑暗吞噬,这是她内心深处最疼的绝望。

“在此之前,你们两个,要么自己让皇上改变心意,要么就乖乖嫁入王府。如果敢做有损王府名声之事,别怪我不客气!”晋王的话字字千钧,夹着冰雪袭来。

什么臭男人,什么破态度,谁怕谁啊!

要不是看在他好歹给了一年缓刑,唐竹筠啐他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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