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动静赶来的邢云霆的好友们,纷纷发出嘲讽笑声:
“这不是那个追了咱们云霆十多年的林小姐吗?据说还为云霆杀过人,在里面踩了三年缝纫机,前段时间才放出来。”
“真坐过牢啊!居然也好意思逼邢家娶她,不知道会影响祖辈三代人吗?”
“谁说不是呢?贱人就是贱人,还非得选在云霆和丹丹大婚这天来逼婚,真是恶心透了。”
闲言碎语传入耳中,我心里像堵着一团湿棉花一样苦闷。
三年前是邢云霆苦苦哀求我,并发誓等我出狱就娶我,我才心软答应替他顶罪。
即使我出狱后他悔婚,我也不曾多说一个字,转身答应家里人的联姻。
怎么现在却变成了我恬不知耻逼着他娶我?
想到婚礼马上开始,我不想跟他争吵。
挣脱开邢云霆的束缚,我强压心中不快解释道:
“邢云霆,我根本不知道今天是你跟周丹的婚礼。况且你结不结婚跟谁结婚跟我没有半分关系。因为今天我也要举行婚礼。”
仿佛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在场人笑得前俯后仰。
反应过来的邢云霆也跟着嗤笑一声:
“你结婚?开什么玩笑,不知道今天是我娶丹丹的好日子?
“你这种坐过牢的女人,给我当床伴我都嫌晦气!”
邢云霆话里话外都没把我当个人看,他那群看热闹的朋友也大胆地开始嘲讽我:
“床伴好啊,云霆你要是玩够了不妨让给我们兄弟们玩玩呗。”
“杀人坐牢的女人我还没试过,在床上肯定更带劲。”
闻言,邢云霆眼底的不屑和傲慢更浓了,好像收我做他的小三就是给了我十成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