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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萌婚后抑郁,作为她的好朋友,我不过是拉她一把而已。”

什么好朋友要用结婚来帮忙。

这句话从我和顾浔风结婚这七年来,一直反反复复提及。

无论是我流产大出血,抑或是我爸患病去世。

顾浔风都陪在王雪萌的身边,我和他吵过闹过。

他全都一句话怼回我:“你有的够多了,可雪萌只有我一个人了!”

我正想说些什么,可顾浔风那边的电话却突然响了起来。

“雪萌,怎么了吗?一个人睡很害怕,你别怕,我现在就过来陪你。”

语气是我从未听过的柔情蜜意。

电话挂断后,顾浔风瞬间就将我给忘记了,猴急地就要出门。

可就在他刚开门的时候,却发现门口站着个跑腿的,手里正拿着一束菊花。

看到后,我径直走了过去,给了跑腿小费后。

拿着花就放到了我爸的牌位上面。

我是单亲家庭,从小就是我爸一个人拉扯长大的。

当初,顾浔风刚从王雪萌家里回来。

看到我将牌位放到家里的时候,冷眼睨着我。

“真晦气!”

“雪萌刚怀了孩子是大喜事,你这段时间不要凑到她面前,别晦气了别人。”

顾浔风自然也意识到了,脚步顿住,有些僵硬地回头。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今天是咋爸的忌日呢?”

话落,我不冷不淡地回道:“我爸去的那天,你不也陪在王雪萌床边吗?”

听到我话里的讥讽,顾浔风那点心虚也变成了恼怒。

“好心当作驴肝肺。”

轻飘飘地说了一句:“说的也对,不管再怎么做也是死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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