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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车,我带你去文工团。”

江时雨不明所以:“去文工团干什么?”

沈淮序眉头不自觉皱紧:“昨天你推倒了许情,今天又弄脏了她要演出的裙子,江时雨,你难道不该道歉?”

江时雨只觉得莫名其妙:“我没推过她,也没弄脏过她的裙子,你少冤枉我!”

丢下这话,她扭头就走。

沈淮序直接下车粗鲁一拽,却看到江时雨纤细的胳膊上面,淤青一片。

沈淮序愣了一下,眼神落在上面:“你的手怎么回事?”

江时雨鼻头一酸,她压下满腹委屈,缓缓开口。

“你不是知道吗?”

沈淮序胸口发闷,那股莫名的情绪让他很不适应。

他眼神如薄刃,更为冰冷地看向江时雨:“这些下三滥手段,你倒是用得越来越熟练了。”

“为了冤枉许情,你不惜弄伤自己?”

江时雨听到沈淮序口中刻薄的话,心如刀绞。

“沈淮序,我们相处多年,在你眼里我是这种心术不正的人吗?!”

沈淮序抬手揉了揉山根,把声音放柔:“时雨,不过是道个歉而已,没有那么难的。”

见他这样,江时雨满脸失望,扭头就走。

只是在转身的瞬间,一滴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处滑落。

然而,当江时雨走到军属大院的时候,沈淮序早就回来了。

他把一条被涂满了颜料的裙子丢到她面前。

江时雨不解地看向沈淮序。

他却冷着脸说:“你弄脏了许情的演出服,害她上不了台。”

“把这条裙子洗干净,我就不跟你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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