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伸手轻捏她的鼻梁:
“我已经匿名捐了五百万,还有五百万打到你卡里。”
手指不知不觉间渗进掌心,剧烈的疼痛把我拉回现实。
我以为认清现实的那一刻,心脏就没有那么痛了。
一个国外友人走过来搭讪:
“女士,你真有气质。”
我赶走了他好几次,他在我身边喋喋不休,直到江鹤找到我。
那位友人才珊珊离开。
江鹤面色有些难看:
“我不是让你原地等着我,怎么跑上来了。”
他回头看见落地窗,脸色变得更难看,焦急的问:
“什么时候上来的?”
“刚刚。”
江鹤脸色缓和下来醋道:“好啊,背着我泡男人。”
我咧嘴一笑:“反正又没结婚,还有机会不是吗?”
江鹤生气了:
“念念,不许你再说这种话,你只能嫁给我。”
我没有说话。
下定决心去德国培训以后,我找了个时间洗掉了锁骨上的纹身。
洗了三次,痕迹才淡了下去,疼得我在纹身房鬼哭狼嚎。
身体上的疼痛却缓解了不少心痛。
芸萱和江鹤的小号频繁在微博互动,在评论区对江鹤说:
“你不许碰她,我嫌脏。”
江鹤很听她的话,所以根本没发现我洗掉了纹身。
我加快了交接工作的速度。
家里的东西,我没有收拾,把属于自己的东西搬回爸妈家后,我开始看机票。
江鹤忙着和初恋叙旧,芸萱在社交网站上天天发和他的约会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