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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秋蝉愣了下,“宸哥哥,先让大夫帮我写完方子,一会儿我亲自带着他去看惠儿姐的身子。”

“惠儿现在难受的不像话,许秋蝉,都这会儿了,你还要和她争个长短吗?!”北堂宸剑眉怒扬,俊颜颇凶。

大夫说许秋蝉时日不多时,她都未红了眼眶,可现在面对从前一向待自己极好的人如此态度,她的心里像是被无数针扎着一样刺痛。

她忍住哽咽,看向医者,“去吧。”

北堂宸拧眉上下扫了她一眼,随即说着:“你也过去,晌午冲撞了她,一会儿和她赔个不是。”

许秋蝉素手在帕子下攥的指骨发白,她点头,“好。”

晌午时,分明是她故意将热汤泼了自己一手......

罢了,既然是离别头日,如他所愿,她便从了。

北堂宸对于她现在的顺从有些惊讶,往日里,许秋蝉一向是最争宠不把惠儿放在眼里的。

不过,他现在也只是觉得,她大概是又在折腾什么幺蛾子,一脸严肃的甩袖大步离开。

房里归于平静,许秋蝉身形晃荡时,娟儿连忙扶住她的身子,她哽咽道:“小姐,您至少也应当等大夫将止疼的方子写完才是啊。”

许秋蝉摇头,她倒是想让身子的痛刻骨铭心些,这样也不至于心疼了。

娟儿又忿忿不平道:“姜惠才是最争宠的人,她这次肯定又是装的,生怕将军疼了您去。将军也是被猪油糊了眼,明明您才是最需要人陪的!”

许秋蝉秀眉微蹙,“娟儿,慎言。”

娟儿哭丧着脸,“小姐,您都到这般光景了,怎么还顾忌旁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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