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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秋蝉别开目光,“那还是不要说了。”

“可小姐不高兴,娟儿也要说的。”

她也不藏着了,努着唇。

“小姐时日不多了,还是莫要在意将军了,自己过的舒畅才是。他比你有见识,知长短,如今这美人关也是得过的。小姐倒不如尊重他的选择,就算错,也是将军的必经之路。”

许秋蝉听着她的话,视线黏在桌子上的糕点上,许久才挪开眼神。

或许,还有虽不现实,但也能折中的法子。

她点头,“你说的有道理。”

清晨一早,许秋婵便满头大汗的从疼痛中苏醒,这已经是临别第二日了,她只能用止疼丸压制住身子的不适,继而下了床走到了自己的梳妆台前。

她一身素衣,小心翼翼的将首饰盒最底下那层打开,里面躺着一枚绿翠金簪,这是北堂宸在她十八岁生辰时送的礼物,她宝贵了两年,从未带过。

她将簪子取出,小心包裹,随即递给娟儿,“我尚且不能出门,你将这个送去给姜惠,就说是昨日赔罪。”

娟儿惊讶,“小姐,这可是你都舍不得带的。”

许秋婵淡笑,“我都到了这般田地,舍得舍不得,又有何干。”

娟儿眼眶又红了,她点点头,便拿着那东西快步走了出去。

许秋婵只是自行梳洗打扮的时间,娟儿便回来了,她说:“方才将军也在姜惠的房中,他说见簪便也窥见了你求和的心,便解了你的禁足,让去一同用早膳。”

呵......果然,她现在竟然是要靠笼络姜惠的法子,才能得到他的认可了吗?

她一身白衣,就连头上的编发里都藏着白纱,虽说看起来颇为煞风景,但也算是提前为自己哀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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