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生今世已惘然完结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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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女频言情
  • 作者:佚名
  • 更新:2024-12-27 14:59:00
  • 最新章节: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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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城首富千金余诗音被世人公认成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有一个宠妹狂魔的哥哥,还有个爱她如命的竹马。

可后来那位与她素未谋面的亲生姐姐回国后,她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只不过是那位亲姐姐的移动血包。

于是她彻底心死离开余家。

可后来,宠妹狂魔的哥哥失去了至亲妹妹,爱她如命的竹马也抑郁而终。

......

失忆服务所的工作人员疑惑地看着面前,身穿名贵礼服却又浑身脏乱湿透的女孩,开口询问道:

“小姐,你确定要预约电击治疗来消除记忆吗?”

对面的女孩满眼疲惫,却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工作人员将协议递给她,语气柔和道:“虽然电击治疗是我们服务所最快速有效失去记忆的办法,但对身体的伤害不可逆,甚至会忘记所有人,这边建议您可以再考虑别的治疗方法。”

没想到女孩摇头拒绝,坚定道:“嗯,我就是要忘记所有人。”

“好的,一周后请来接受治疗,您也确定失忆后去往小镇支教吗?”

“确定。”

随后,她在协议的右下方签上了自己的名字——余诗音。

工作人员接过协议见到这个名字时,整个人瞬间呆滞在原地,眼神里闪过一丝诧异。

天之骄女?怎么这般狼狈不堪?

她喊住离去的余诗音,疑惑道:“余小姐,您这么幸福也有想要忘记的事情吗?”

余诗音听到这话,呼吸一滞,苦笑一声,没有回头。

她的幸福都是假的。

世人都觉得她余诗音是港城首富女儿,千金大小姐,荣华富贵应有尽有。

有一个宠妹狂魔的哥哥余修远,还有个爱她如命的竹马顾斯南 。

整整二十几年,她都活在幸福快乐的日子里。

十岁时,她不小心在花园内摔倒磕破膝盖,全家倒吸一口凉气,紧张地为她止血,心疼得红了眼,不一会,花园内的草坪全换上了高定软垫。

十五岁时,她疼经喊了一句肚子疼,全家担心半夜喊来在国外进修的私人医生,在她床边守着,一天一夜没有合眼,隔日便花高价聘请国外定制调理师为她调养身体。

十八岁时,时常梦魇发烧,医院瞧不出病,父母高价聘请名医,哥哥和竹马则去最大的寺庙中祈福,在一千个台阶上三步一叩首,求她一世平安喜乐。

所有人都说余诗音的命是真的好,求下辈子投胎当她亲生姐妹。

余诗音原本也认为自己会一直这样幸福下去,直到在她二十岁生日宴上,事情一切都发生了巨大的转变。

她的生活即将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那天余诗音身穿明艳动人的晚礼服,在约定好的酒店里满心欢喜等待着一家人的礼物。

可随着时间的流逝,她没等来任何人,心中隐隐有些不安,一股脑跑回了家。

到家后却看到了她这一辈子都难以置信的画面。

在余家别墅外。

父母紧紧抱坐在床上的女孩,泪流满面,而哥哥余修远和竹马顾斯南也在一旁喜极而泣。

《今生今世已惘然完结文》精彩片段




港城首富千金余诗音被世人公认成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有一个宠妹狂魔的哥哥,还有个爱她如命的竹马。

可后来那位与她素未谋面的亲生姐姐回国后,她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只不过是那位亲姐姐的移动血包。

于是她彻底心死离开余家。

可后来,宠妹狂魔的哥哥失去了至亲妹妹,爱她如命的竹马也抑郁而终。

......

失忆服务所的工作人员疑惑地看着面前,身穿名贵礼服却又浑身脏乱湿透的女孩,开口询问道:

“小姐,你确定要预约电击治疗来消除记忆吗?”

对面的女孩满眼疲惫,却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工作人员将协议递给她,语气柔和道:“虽然电击治疗是我们服务所最快速有效失去记忆的办法,但对身体的伤害不可逆,甚至会忘记所有人,这边建议您可以再考虑别的治疗方法。”

没想到女孩摇头拒绝,坚定道:“嗯,我就是要忘记所有人。”

“好的,一周后请来接受治疗,您也确定失忆后去往小镇支教吗?”

“确定。”

随后,她在协议的右下方签上了自己的名字——余诗音。

工作人员接过协议见到这个名字时,整个人瞬间呆滞在原地,眼神里闪过一丝诧异。

天之骄女?怎么这般狼狈不堪?

她喊住离去的余诗音,疑惑道:“余小姐,您这么幸福也有想要忘记的事情吗?”

余诗音听到这话,呼吸一滞,苦笑一声,没有回头。

她的幸福都是假的。

世人都觉得她余诗音是港城首富女儿,千金大小姐,荣华富贵应有尽有。

有一个宠妹狂魔的哥哥余修远,还有个爱她如命的竹马顾斯南 。

整整二十几年,她都活在幸福快乐的日子里。

十岁时,她不小心在花园内摔倒磕破膝盖,全家倒吸一口凉气,紧张地为她止血,心疼得红了眼,不一会,花园内的草坪全换上了高定软垫。

十五岁时,她疼经喊了一句肚子疼,全家担心半夜喊来在国外进修的私人医生,在她床边守着,一天一夜没有合眼,隔日便花高价聘请国外定制调理师为她调养身体。

十八岁时,时常梦魇发烧,医院瞧不出病,父母高价聘请名医,哥哥和竹马则去最大的寺庙中祈福,在一千个台阶上三步一叩首,求她一世平安喜乐。

所有人都说余诗音的命是真的好,求下辈子投胎当她亲生姐妹。

余诗音原本也认为自己会一直这样幸福下去,直到在她二十岁生日宴上,事情一切都发生了巨大的转变。

她的生活即将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那天余诗音身穿明艳动人的晚礼服,在约定好的酒店里满心欢喜等待着一家人的礼物。

可随着时间的流逝,她没等来任何人,心中隐隐有些不安,一股脑跑回了家。

到家后却看到了她这一辈子都难以置信的画面。

在余家别墅外。

父母紧紧抱坐在床上的女孩,泪流满面,而哥哥余修远和竹马顾斯南也在一旁喜极而泣。



她有些困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可接下爸爸的话让她瞬间愣在原地:“舟舟!乖女儿!不妄我们辛苦的付出,这病终于痊愈了!”

乖女儿?

躺在病床上的女人难道是......

妈妈这时也流下泪道:“在国外那么多年,爸爸妈妈无时不刻不想着你!念着你!”

余诗音下意识捂着嘴,可更多是困惑。

余家还有一个女儿,为什么要瞒着自己?

这时病床上看着弱不禁风的女孩却小声道了一句:“真的想着我念着我吗?那为什么爸爸妈妈还要生一个女儿?”

一旁默不作声的哥哥余修远却立马激动地解释一句:“有苦衷的!舟舟我们全家最爱的是你啊!”

“是吗?”女孩明显不相信,垂眸立马掉下泪来。

可竹马却心疼地抚摸着她的头,解释道:“我们每个人心中最重要的人是你啊,你忘了我们还有娃娃亲了吗?”

女孩却激动地大叫起来:“那为什么会有余诗音的出现!”

“因为余诗音是你的血包,这么多年来,你浑身都血液都要全部换新啊,之所以有她的存在,都是为了给你治病啊。”

一瞬间,余诗音脑中仿佛炸出一道惊雷,眼睛骤然睁大。

所以她的出生,是为了给旁人治病?

所以这二十几年,所有人对她的好只不过是因为自己是别人的移动血包......

难怪这么多年,每年在她去医院体检,输血前总是昏昏欲睡,而父母第二天便借口要去国外出差。

难怪这么多年,自己一旦擦破皮,流了血,他们都是担惊受怕,甚至连割破手指都会带她去医院。

难怪这么多年,哥哥和竹马总是给她吃补血的补品和药物,也无微不至将她保护着。

这一切,都是为了给她素未谋面的姐姐当移动血包!

门外,受不住打击的余诗音顿了顿身体,瘫坐在地。

她心如刀绞,疼痛像一根无情的针刺向她每一个细胞,呼吸也因疼痛变得急促。

猛然间,一声焦雷当空炸开,挣脱了束缚的暴雨,伴着雷鸣和闪电,从天而降。

在房内所有人受惊看向窗外之际,余诗音痛哭着狼狈地跑了出去。

暴雨打湿了余诗音礼服,她狼狈不堪奔跑在荒无人烟的大街上,不停地大声咆哮着自己心中的愤怒和悲痛。

直到在她摔倒在地,挣扎地站不起身时,她冷静下来回忆起曾经美好的记忆时,悲痛欲绝。

第二天,她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立马去了失忆服务所,采取了最迅速有效的电击治疗法。

一周后,余诗音要彻底离开这座城市。

要忘记这个城市中的所有人,永远不再踏进。

回到家的余诗音一开门却看到,所有人都围在余舟舟身边,陪玩作伴,端茶倒水。

在门打开的一瞬间,所有人朝着大门瞧去,不知怎的,余诗音却清晰得感觉到他们脸上闪过一丝意外。

难道,他们有了余舟舟就忘记了自己吗?

看到自己回家,很意外吗?

余诗音想不明白,也不愿再想,就这样站在大门口不知所措。



余修远眉心紧皱,看着受伤的余诗音,他内心有一种无法言说的心疼。

他走上前,蹲下身子缓缓地将余诗音揽入怀中,双眼猩红地看着她,轻声安抚道:“诗音,我们先去医院。身体要紧,我们不耍小脾气了好不好?”

余诗音内心一震,原来到现在他都觉得她在耍小脾气......

她努力挣扎着他的怀抱,眼框中不断泛着泪水。

一侧的顾斯南想要开口说什么,话语却被卡在喉咙里,堵得他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余修远抱着余诗音拼命地向前奔跑着,呼吸紧促。

顾斯南紧紧地跟在他身后,余舟舟想要拉住他的手,嘴里不断呼喊着他的名字,却被一把甩开,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余舟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眼神怨毒地看着三人离开的背影。

来到医院后,

余诗音包扎好,无力的瘫坐在病床上。

顾斯南满头大汗地奔走在缴费大厅里,余修远则在医生办公室悉心地听着医生的嘱咐。

病房里,只剩下余诗音和余舟舟两人。

余舟舟的目光像淬了毒一般狠毒,紧盯着病床上的余诗音,语含愤恨走近说道:“你别以为你使了点苦肉计就可以挽回他们的心,不过是把对我的关心转移到了你身上而已,你别得意!”

余诗音抬眼紧盯着她,余舟舟拿起桌上的小刀和苹果,自顾自地削了起来,她低头看着手中的苹果笑道:“如果不是我,你都不会来到这个世界上,我的好妹妹你该庆幸你在这个家里还有一点存在的价值。”

她将削好的苹果硬塞到余诗音的口中,

在余诗音痛苦挣扎之际,病房的门被人猛然推开,一个带着鸭舌帽的男人用刀子紧逼着余舟舟的脖子,将余舟舟的身子将后拖拽着。

余诗音与男人对视的那一眼,她看着男人的面容莫名觉得熟悉。

是最近新闻上的四处逃窜的杀人犯......

警察手握枪支强强跟随在他身后,将病房围得水泄不通,众人纷纷紧张起来。

余舟舟脸上挂满着恐惧,结结巴巴地开口道:“你是谁?”

带着鸭舌帽的男人大笑了起来,他似乎有点精神错乱,拼命地对着余舟舟吼叫着:“你这个贱女人!都怪你,如果不是你给我带绿帽子我至于落到今天这般下场吗?”

余舟舟不明所以,她双手悬浮在空中不敢动弹,生怕惹怒了他,讪讪地说道:“我不是你妻子,你认错人了。”

逃犯双眼含着泪水,大怒道:“我这辈子都不可能认错你,你化成灰我都认识!你别想再骗我!”

余舟舟看向余诗音眼泪流满脸颊,哭喊道:“妹妹救救我......”

坐在床上的余诗音慌乱地摸索着口袋中的手机,想要拨通顾斯南和余修远的电话,眼睛求助似得紧盯着警察,唇角微微颤抖着,整个人冒着冷汗。

顾斯南和余修远两人结伴而至,两人被眼前的情景所震颤,不安的感觉蔓上心头,手中的病例砸在地面上,他们拼命得拨开人群向病房里面冲去。

余修远的太阳穴突突地跳个不停,他狠狠地瞪着眼前的男人,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愠怒道:“你想干什么?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你别伤害她!”



顾斯南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似,他向余诗音的方向跑去,眼神中满是愧疚,错愕地盯着她说道:“对不起,诗音。舟舟她不能再受到任何受伤了,你等等我......”

她一颗心似乎被人紧紧握住,大滴大滴的泪水掉落下来,呜咽着晕阙了过去。

直到天黑,余诗音都没有等到顾斯南,她被人遗忘在了现场。

她挣扎着爬起来,咬着牙将手上的玻璃碎片拔了出来,献血浸满了整个手掌,看不清手上有多少个伤口......

余诗音拨通了急救电话,一个人在医院缝完针,看着密密麻麻的伤口,回想起今天的种种,心中的委屈再也抑制不住。

她蹲在门口抱着头大哭了起来。

回到家后,她推开家门却看到一家人有说有笑,连平常往常严肃的母亲眼神中也流露着温柔,她努力地擦拭着自己的眼睛,怔愣地站在原地。

顾斯南和余修远被门口的声音所吸引,猛然对视一眼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向门口奔去。

余舟舟下意识想要喊住他们,却没来得及,她死死地盯着门口的余诗音,眼神中满是妒恨和毒辣。

顾斯南拉起余诗音的手腕,双眼中满是惶恐,小心翼翼地说道:“诗音,你没事吧?那个时候舟舟心慌得很,没来得及顾上你。”

余诗音将自己的手抽离出来,向后退后一步,拉开了与两人的距离,双眼空洞地看着前方,摇了摇头,艰难地说出了几个字:“我没事。”

她走进房间,环顾四周却看到满满当当的礼物,她再也忍不住嘶叫起来,她走到桌前,将相框一把砸碎。

余诗音哭咽着,整个人瘫软地坐在地上,将抽屉中的物品一一取出,她将余修远十八岁送给她的房产证撕得细碎,洒落一地。

抬眼却看到了三人紧紧相依的雕像,那是她学有所成后的第一个作品,她依稀记得当时余修远和顾斯南看到后脸上的惊喜和欣慰。

余诗音猛然站起身,将雕像一把砸在了地上。

霎那间,雕像分崩离析。

她不再留恋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走进衣帽间,拿起这个世界独一无二的婚纱和定制礼服,用剪刀一把剪断。

整个房间地面上撒落着各式各样的碎片,却再也无法拼接起来,她绝望得抱着膝盖独自坐在床上,脸色苍白而憔悴,手中的伤口再一次撕裂开来,床单上沾上鲜红色的血迹。

这时传入她耳中的却是余舟舟娇滴无辜的声音:

“哥哥,我们出去吃宵夜不带上妹妹一起吗?”

可回应她的却是余修远决绝的回答:

“下次吧,别到时候她又吃醋为难你。”

余诗音的瞳孔一缩,整个人只觉浑身一股寒意,这种感觉像是被人从头到尾泼了一盆冷水似的。

她将头埋在被子里,哽咽大哭了起来。

原来在哥哥心里,自己是那般不堪......

此时她的手机铃声突兀地响个不停,打开手机却看到了顾斯南发来的短信:“车祸后舟舟实在是心有余悸,我们必须陪着她,对不起音音,回家给你带点宵夜来。”

余诗音的眼泪滴落在手机屏幕上,她将手机屏幕熄灭,没有给予对方任何回复。



逃犯冷眼看着余修远,激动地喊道:“给我准备一辆车,不然我就杀了她!”

他加重了手中的力气,刀片在余舟舟的脖子上划下了一道痕迹,鲜血流出,余舟舟崩溃地大哭起来,嘴里不停念着“哥哥,我怕!”

余修远眼神中满是心疼和无奈,抬脚试探性地考上前,嘴里不停地喃喃道:“舟舟别怕!哥哥在这哥哥在这!”

顾斯南看向一侧的余修远,小声地商量着:“我们先救一个......”

顾斯南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他看了一眼病床上的余诗音,随后微微垂眸,大喊道:“放开她!你绑床上那个,她脚受伤了跑不了,我们一定给你想要的!”

霎那间,余诗音的心脏停顿了一秒,一股凉气直冲天灵感,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语,她不可置信地看着顾斯南,眼神中却是那个绝望无助......

顾斯南无措地看着余诗音,愧疚地望着她开口道:“诗音,能救一个是一个,你等等我们。”

此时的余诗音听不见外界的任何声音,仿佛成了被世界抛弃和遗忘的孩子。

逃犯被眼前的景象吓逗笑,他一把将余舟舟推了出去,余舟舟落在了余修远的怀中,她紧紧抱着余修远大哭了起来。

余舟舟委屈地不能自已,哽咽道:“哥哥,斯南我真的好害怕,我怕我再也见不到你们了。”

两人围着她连忙安抚起来,丝毫没有关注病床上危在旦夕的余诗音。

逃犯将余诗音将病床上一把扯下来,她脚踝的疼痛席卷全身,但她却丝毫感受不到身体上的疼痛,她只觉有万只蚂蚁在啃食着她的心,难受到她只觉呼吸不上来。

逃犯一路拖拽着余诗音来到大门口,警察将他们紧紧围住,余诗音突然摇了摇头,自暴自弃地笑着说道:“你绑我没用的,他们根本不在乎我......”

逃犯看着眼前的女人,神情有一丝有犹疑,不解地看着她,正准备开口之际前却被警察逮住机会一枪击中。

枪声响彻整个医院,

余诗音被大力松开,身体却没有力气瘫坐在地上,她环顾着四周,却未曾在人群中找到顾斯南和余修远的踪迹。

她隐约听到警察的讨论声:“真不懂这家人怎么想的,他们到底是不是这女孩的亲哥哥啊?那个女孩子只是割破皮了就那么紧张,这边小命都不保了......”

余诗音缓缓地闭上眼睛,像认命一般,苦笑着。

她拿起手机打通了失忆服务所的电话,语气中带着坚毅说道:“提前计划吧,我要明天就离开这个地方。”

余诗音被接到了失忆服务所,

她躺在冰冷的手术室中,手术灯亮起刺得她睁不开眼睛,一次又一次的电击让她身体起伏不断,电流不断流入她的额头,麻痹着她的神经,痛苦不堪......

在那一瞬间,这些年来的点点滴滴像走马灯似的,在她脑海中浮现出来。

当电流第一次击中她身体的那一刻,她想起了小时候她摔破皮时余修远紧张内疚的样子,想起来十八岁年那年余修远每天不分昼夜为她设计礼服,只为给她一个独一无二的惊喜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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