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随着门关起的那一刻,我的世界恢复了安静。
找了三颗去痛片无水嚼碎吞咽后,我瘫坐在地上等待药效发挥作用。
不知过了多久,尖锐疼痛的脑袋,变成麻钝钝的感觉。
我手指无意义的一下一下敲着头。
逃避,逃得了这一时,却逃不了一世。
何况纪淑萍的女儿,只会迎难而上,怎么会当懦夫。
第二天,保洁阿姨正在愁眉苦脸清扫凉亭外的垃圾时,救护车一路呼啸而至。
人们诧异的围过来,救护车里下来人,环顾四周扬声问:“谁叫的救护车。”
人群后,我脆声应答。
人们自动给我让开了路,我一脸担忧带着救护人员行至凉亭。
姜大志他们三个人懵住了不明所以。
我带着哭腔十分紧张的开口:“我爸爸一直以来就有慢性病糖尿病,我妈在世时,每顿饭用心搭配,严格控制糖分,他的糖尿病一直控制得很好,我妈妈死后,我爸被叔叔婶婶带的饮食十分随意,我看他腰围增大,瞧物时视线恍惚,脚部紫灰,皮肤还干燥脱屑,非常担心他病情严重了。”
医护人员赞赏的看了一眼如此孝顺的我,又顺着我的话,观察起姜大志。
他住帐篷这两天,风吹日晒,又没洗澡,裸露在外的皮肤,自然干燥脱屑。
加上清晨刚起尚未活动腿脚,脚部没活血又睡帐篷着了凉,紫灰得十分明显。
可这些却又全都是糖尿病的症状,医护人员自然顺着我的话,初步确信了姜大志的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