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次点过他们人头,正好五个。“上个月,东徐山的外门弟子成婚当日,新郎起夜时,新娘便被外贼闯入奸污,是你们几个?”这五人皆鼠头獐目,目光闪烁,听我提起这桩事来,口上连连否认,眼中却露得色。我深吸一口气,用匕首挨个刺穿他们的喉咙。六百年来,今夜是我第一回见血。几人的血流在一处,将此处植被滋润得格外艳丽。其中有一人还没断气,躺在地上呜呜作响,大抵是没刺对位置。若越真也在此处,这几人说话的第一秒恐怕就人头点地了。可此时,山月微斜,只影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