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里,跑车女消停了不少。
这其中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她知道了我的身份。
那俩精神小伙进去以后死不承认是受人指使,只说是自己见不得姐姐受欺负,才萌生了报仇的想法。
对着我痛哭流涕,指天发誓说要痛改前非。
我心一软,也就作罢了。
原本以为和跑车女的这一段闹剧随着她的消停也该结束了,但没想到她倒是不祸害我了,小区里其他邻居可就遭了殃了。
某个清晨,我听到来自楼梯间的犬吠声和尖叫声。
我顾不上穿鞋,抄起我家门口的花盆就冲进了楼梯间。
悠悠!
停下悠悠!
楼梯间里,跑车女那条没牵绳的马犬围着一个瘦弱的女人不停狂吠。
而跑车女却只是在一边转圈一边喊着狗的名字,她似乎完全无法掌控目前的局面。
而被狗围着的女人已经缩到了墙角,看起来十分可怜。
啊——救命!
救命!
她惊声尖叫起来。
我几乎是下意识的将手中的花盆甩出砸向了跑车女的爱犬。
花盆在狗头上碎裂,我又快步上前一掌劈在马犬的鼻子上。
马犬吃疼,呜呜地叫着往后退。
没事没事,别怕。
我挡在那个被狗围困的孕妇面前,低声安慰道。
跑车女却只看见她的狗挨打。
你干什么打我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