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明月再无归期孟昕然嘉树哥结局+番外小说
  • 我与明月再无归期孟昕然嘉树哥结局+番外小说
  • 分类:女频言情
  • 作者:佚名
  • 更新:2025-01-03 10:02:00
  • 最新章节: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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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记龙头拐杖下去,林欢欢就被打得惨叫连连抱头鼠窜。

老太太也不含糊,立刻把手下的人叫进来。

正准备将许问舟抬出去,林嘉树闯了进来。

“老夫人怎么突然生这么大的气?是不是问舟在您面前说什么了?”

他虽低着头,看向许问舟的目光确实沁了毒一般狠辣。

“许问舟一直对我就有偏见,连带我姐姐他也怨恨上了,老夫人您......”

“啪”地一声。

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在了林嘉树脸上。

“你是什么样的东西,然然不知道,你以为我也是瞎的吗?”

“你姐姐这个外科主任背后花了孟家多少钱,你自己心里有数!”

“昕然有眼无珠把你当宝,我管教不了她。你以为你我也动不了吗?”

老太太亲自动手,自然没人敢阻拦,就连林欢欢也只是瑟缩着躲在墙角,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一记记耳光落下,很快就将林嘉树的脸打得红肿一片。

老太太犹不解气,一脚踹在了林嘉树的胸口。

林嘉树原本应该倒下的,却正好被赶过来的孟昕然接在了怀里。

林嘉树哭得满脸泪痕,挣扎着捂住满是手指印的双颊,声音都在颤:

“然然,我不知道问舟到底和老夫人说了什么。他要是实在容不下我,那我就离得远远的,绝不来碍你们的眼。”

“只是,能不能求他高抬贵手,别再针对我了?”

看着满屋狼藉,老太太高高举起的手还尚未放下,孟昕然脸色铁青,将林嘉树牢牢护在身下:

“他算什么东西?凭什么容不下你?”

“你就待在我身边,哪里也不许去!”

说罢,她的目光像看仇人一般死死盯着病床上的许问舟:

“你就这么爱挑拨是非是吗?”

“好啊,你不是想退婚吗?”

她将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摘下,用力从窗口扔了出去:

“那就退!”

孟奶奶被气得当场晕了过去。

病房里忙作一团。

许问舟想去扶,却整个人从床上摔了下来。

吊针被扯断,药水撒了一地。

原本被缠了纱布的双腿渗出一团团血色。

“奶奶,奶奶......”

他用仅剩的一双手撑着往前爬,每一步都极其费力,却在将要碰到奶奶手的那一刻被孟昕然拦住。

“你还想做什么?”

“我只是......只是想看看奶奶有没有事。”

许问舟卑微地趴在孟昕然跟前,拉住对方的裤腿,企图获得一丝怜悯,好让他能看看奶奶怎么样了。

孟昕然却直接踢开了他的手:

“你少假惺惺了!”

“要不是你奶奶会气成这样?”

“你不就是想利用奶奶给你自己出气吗?奶奶都多大岁数了,你就一点也不考虑她的身体吗?”

“许问舟,你怎么会这么恶毒?”

说罢,扶着林嘉树径直离开。

临走前,靠在她怀里的林嘉树用无比得意的眼神,看着爬都爬不起来的许问舟,用口型说了两个字:

“活该。”

孟奶奶昏迷了整整两天。

孟父孟母连夜赶到,气得当场给了孟昕然一巴掌:

《我与明月再无归期孟昕然嘉树哥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一记龙头拐杖下去,林欢欢就被打得惨叫连连抱头鼠窜。

老太太也不含糊,立刻把手下的人叫进来。

正准备将许问舟抬出去,林嘉树闯了进来。

“老夫人怎么突然生这么大的气?是不是问舟在您面前说什么了?”

他虽低着头,看向许问舟的目光确实沁了毒一般狠辣。

“许问舟一直对我就有偏见,连带我姐姐他也怨恨上了,老夫人您......”

“啪”地一声。

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在了林嘉树脸上。

“你是什么样的东西,然然不知道,你以为我也是瞎的吗?”

“你姐姐这个外科主任背后花了孟家多少钱,你自己心里有数!”

“昕然有眼无珠把你当宝,我管教不了她。你以为你我也动不了吗?”

老太太亲自动手,自然没人敢阻拦,就连林欢欢也只是瑟缩着躲在墙角,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一记记耳光落下,很快就将林嘉树的脸打得红肿一片。

老太太犹不解气,一脚踹在了林嘉树的胸口。

林嘉树原本应该倒下的,却正好被赶过来的孟昕然接在了怀里。

林嘉树哭得满脸泪痕,挣扎着捂住满是手指印的双颊,声音都在颤:

“然然,我不知道问舟到底和老夫人说了什么。他要是实在容不下我,那我就离得远远的,绝不来碍你们的眼。”

“只是,能不能求他高抬贵手,别再针对我了?”

看着满屋狼藉,老太太高高举起的手还尚未放下,孟昕然脸色铁青,将林嘉树牢牢护在身下:

“他算什么东西?凭什么容不下你?”

“你就待在我身边,哪里也不许去!”

说罢,她的目光像看仇人一般死死盯着病床上的许问舟:

“你就这么爱挑拨是非是吗?”

“好啊,你不是想退婚吗?”

她将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摘下,用力从窗口扔了出去:

“那就退!”

孟奶奶被气得当场晕了过去。

病房里忙作一团。

许问舟想去扶,却整个人从床上摔了下来。

吊针被扯断,药水撒了一地。

原本被缠了纱布的双腿渗出一团团血色。

“奶奶,奶奶......”

他用仅剩的一双手撑着往前爬,每一步都极其费力,却在将要碰到奶奶手的那一刻被孟昕然拦住。

“你还想做什么?”

“我只是......只是想看看奶奶有没有事。”

许问舟卑微地趴在孟昕然跟前,拉住对方的裤腿,企图获得一丝怜悯,好让他能看看奶奶怎么样了。

孟昕然却直接踢开了他的手:

“你少假惺惺了!”

“要不是你奶奶会气成这样?”

“你不就是想利用奶奶给你自己出气吗?奶奶都多大岁数了,你就一点也不考虑她的身体吗?”

“许问舟,你怎么会这么恶毒?”

说罢,扶着林嘉树径直离开。

临走前,靠在她怀里的林嘉树用无比得意的眼神,看着爬都爬不起来的许问舟,用口型说了两个字:

“活该。”

孟奶奶昏迷了整整两天。

孟父孟母连夜赶到,气得当场给了孟昕然一巴掌:



“所以啊,我才想尽办法布了这个局,就是为了把许问舟送出国。”

“等他在国外出了意外,就没人能怪到我们身上了。”

“只有他死了,然然的新郎才能理所应当地换人。”

出国的日子就定在了两天后。

这两天许问舟被单独关在了病房里。

每天都有护士和保镖在病房里外守着,像是生怕他又会跑出去闹事。

可明明,他连站都站不起来。

孟昕然不是没有过疑问,都被林欢欢掩饰了过去:

“许问舟的腿其实早就好了,但他不肯站起来,我也没办法。”

“等送去国外,他没法再在你面前装可怜,兴许就能站起来了。”

孟昕然的脸又沉了下去:

“看来上次在哀牢山一个月,你还是没有长记性。”

她不明白许问舟为什么永远这么任性,如今连自己的身体都要拿来当威胁她的筹码。

但她的心里又不可避免地因为许问舟对她的在意,生出了一些隐秘的欢喜。

许问舟却并没有表现出她想象中惊慌失措的模样,只是问:

“奶奶还好吗?”

“你还敢提奶奶?”孟昕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你在奶奶面前告状,让她千里迢迢跑过来,她怎么会晕倒?”

“不是我。”

许问舟轻声辩解了一句。

“什么?”

孟昕然听到了,只是不肯相信。

反正她从来不肯相信。

许问舟心里想着,重新阖上了眼。

两天后,正好是他永远离开的日子。

大概是想让他永远呆在国外。

许问舟的所有东西都被打包送了过来。

衣服首饰,更多的是他为孟昕然画的画。

被接到孟家后,一开始,他总是闷闷不乐。

孟奶奶虽然会宽慰他,但到底老人家年纪大了,总有些力不从心的时候,于是孟奶奶就让孟昕然陪着他。

孟昕然会牵着他的手走出房子,也会带他看满城烟花,还会在他思念爸爸妈妈的时候,动作轻柔地擦掉他脸上的眼泪:

“问舟哥哥,你放心,我会永远陪着你的!”

许问舟开始偷偷地画孟昕然。

正面侧面低头微笑......

每个动作都被他保存在心里,画在了纸上。

尤其是他们订婚那天,许问舟才觉得自己真的活过来了。

好像这个世界上,终于有一个人永远也不会离开他了。

所以他花了一个月的时间,特地画了一张他和孟昕然亲吻的画。

可他的画还没送出去,林嘉树就下了飞机。

那是孟昕然第一次主动放开了他的手:

“问舟哥,你在家里等等我,我去接一个人,很快就回来。”

可直到深夜,孟昕然也没有回来。

也是从那天开始,孟昕然再也没有叫过他“问舟哥哥”,而是连名带姓地叫他:

“许问舟。”

他的画送不出去了。

心却怎么也收不回来。

直到在哀牢山吃下那枚红果子。

剧毒的果肉只消一口就让他肝肠寸断。

他知道她要死了。

临死前,往日的执念循环往复,最终化为齑粉。

也是从那一刻开始,他彻底死心。



说着,他悄悄给林欢欢递了个眼色,对方马上心领神会:

“是啊,刚刚做检查的时候都还没有,肯定是你趁我不注意,偷偷拿了我的手术刀自己划出来的!”

“撒谎成性!”

“无可救药!”

孟昕然气得声音都在发抖。

“许问舟我告诉你,这个婚期你想延也得延,不想延也得延!”

全程,许问舟只是在最开始的时候为自己分辨了一句:

“我没有。”

在被孟昕然的斥责声打断后,他就不再说话,而是静静看着,仿佛早已不在意。

在听到最后的时候,甚至低头轻轻应了一声:

“好。”

走出病房,孟昕然仍旧气得不轻,林嘉树一面为她顺气,一面提议:

“我看问舟的性子一时半会儿是很难改了。他今天能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明天还不知会怎样任性呢!”

孟昕然显然听进去了,眸子漆黑一片,宛如黑云压城。

见势,林嘉树加大了砝码:

“我看拿婚礼延期作为筹码他也是不怕的。”

“不如,先取消和他的婚约。”

“不行!”

几乎是想也没想,孟昕然就拒绝了。

“为什么?”

“依问舟的性子,他要是知道我要取消婚约——”

像是想到许问舟会有的反应,孟昕然的嘴角勾起一抹极轻又带着宠溺的笑意,下意识转了转无名指上的订婚戒指:

“他还不得闹翻了天?”

“他的确是任性肆意妄为,但我和他的婚约是早就定下来的,绝不可能取消。”

“可不是你说的吗?就是要下猛药才能治得好他的这个无法无天的毛病。”

“我是要让他长教训。”想到许问舟那张瘦脱了相的脸,还有惨不忍睹的双腿,以及手臂上深可见骨的伤口,孟昕然心底生起一抹不忍,“但他受到的教训已经够多了。”

“可是......”

“好了。”孟昕然直接打断了林嘉树的话,“我有分寸。”

说着,看向他的眼神也有些不对劲,林嘉树立刻变了口风:

“然然说得对,是我想得太多了。嘶——”

话没说完,他脸上就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是腿上又开始痛了吗?”

孟昕然再顾不得其他,立即紧张地将人揽住:

“医生呢?快把医生叫来!”

许问舟在医院里休养了两天。

护士会按时给他的腿上药,只不过上的都是一些杀菌消炎的药粉。

伤口还未结痂,就涂这些东西,时常会痛得他死去活来。

因此,流水的药物补品喂到许问舟嘴巴里,营养液没日没夜地吊着,他却反而更瘦了。

薄得仿佛一捏就会碎。

孟昕然进来的时候,看到他痛得满头大汗,牙齿死咬着下唇才勉强没有哭出声音来。

可明明,从前的许问舟娇贵得很,连被针扎一下都会哭天抢地,非得要她哄上好一阵才肯消停。

怎么会短短一个月就变成现在这样?

心像是被狠狠揪了一下。

“你到底会不会上药?”

孟昕然一把夺过护士手里的药,语气冷得吓人。

小护士连声道歉:



一时间,山林里安静得诡异。

还是林嘉树率先打破沉默,蹲下身问:

“问舟,你没事吧?”

说着又抬起头看向孟昕然:

“那天的事许问舟也不是故意的。他就是从小被宠坏了,又对我有偏见,才会对我动手。”

“然然,你就不要再怪他了。”

“你看我只是腿上受了点伤都疼了这么久,问舟一个人呆在哀牢山,肯定会害怕的。我们赶紧带他回去吧。”

提到那天的事,孟昕然的语气简直冷到冰点:

“你该庆幸嘉树哥的腿没事,否则你就是死了也赔不起!”

“我已经联系好了,婚礼延期一年,回去之后你自己去和奶奶解释。”

楚南两家是世交,孟奶奶从小就特别喜欢许问舟。

五年前,许问舟的父母意外去世,孟奶奶更是直接把他接去了孟家,当众定下了他和孟昕然的婚事。

他并没有拒绝,而是看着那个张扬美丽的女孩子悄悄红了脸。

这些年,许问舟处处以孟昕然未婚夫自居,不许任何男人靠近她。一旦发现她和哪个男人走得近了,就各种撒泼打滚,胡搅蛮缠。

圈里给他取了个外号,叫“护妻的公老虎”。

许问舟毫不在意,依旧我行我素。

可不管他怎么做,依旧抵挡不住白月光回国的威力。

因为林嘉树,他和孟昕然的婚礼已经延期过一次。

那一回,整个京市的人都知道他有多生气,只差把地都掀翻过来,就连孟奶奶都暗地里提醒过他,别做得太过火了。

所以,当孟昕然再次这么说的时候,在场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生怕他又闹起来。

许问舟却只是低眉顺目:

“好,都听你的。”

孟昕然愣怔许久。

她想过许问舟一定会大哭大闹,甚至提前准备好了暴力镇压他的手段。

可在看到他如此乖顺地同意后,心里却又莫名涌出一丝不安和烦躁,似乎觉得事情逃离了她的掌控,下意识退让:

“你要是觉得延期得太久,也可以......”

“不用。”

许问舟微笑着拒绝。

不论是延期一年还是十年,就算是取消,对他来说都已经不重要了。

孟昕然不知道,他和山里的亡灵做了一个交易。

五天后,他将会代替亡灵和另一个女人结婚。

到时,她爱延期就延期,爱换新郎就换新郎,一切与他都再无关联。

离开前,搜救人员试图扶起许问舟,却惊讶地发现他根本站不起来。

在背包里的食物被扫荡一空后,许问舟饿了好几天。

饿到头晕眼花的时候,求生的本能让他为了找口吃的,甘愿冒险爬上一棵十几米高的大树。

幸运的是,他成功摘到了树上的果子,并吃了下去。

不幸的是,那果子有毒。

刚吃下去,他就觉得腹痛如绞,直接从树上掉下来。

等醒过来,两条腿都已经断了。

救援队的临时医生根本处理不了这样的伤情,赶紧提前联系了附近的医院。

“你伤得这么严重为什么不告诉我?”

那一刻,许问舟竟觉得有点好笑。



孟昕然把我一个人丢在哀牢山一个月。

来接我的时候,她依旧余怒未消:

“你该庆幸嘉树哥的腿没事,否则你就是死了也赔不起!”

“婚礼延期一年,回去之后你自己去和爸妈解释。”

她本以为我会委屈得哭闹不已,坚持不同意婚礼延期的事。

我却只是低眉顺目:

“好,都听你的。”

孟昕然愣怔许久:

“你要是觉得延期得太久,也可以......”

“不用。”

我微笑着拒绝。

孟昕然不知道,我和山里的亡灵做了一个交易。

五天后,将会代替他和另一个女人结婚。

......

被搜救人员找到的时候,许问舟已经彻底饿脱了相。

眼窝深陷,双颊高耸,脸色是死人般的惨白。

领队对着照片看了很久,才用对讲机通知了孟昕然:

“孟小姐,我们已经找到许先生了。”

没过多久,孟昕然和林嘉树就到了。

看到许问舟苍白如纸的脸和过分消瘦的身体,孟昕然先是一惊,而后愈发愤怒:

“许问舟,你为什么不在原地好好待着?”

“你知不知道为了找你,搜救队员都几天没合眼了?”

“你就是改不掉爱给人找麻烦的坏习惯是吗?”

哀牢山常年被迷障笼罩,野兽环伺。

起先许问舟的确一步也不敢往里走,只敢守在原地吃背包里的食物,一心等着孟昕然能快一点来找他,将他救离苦海。

某天醒来的时候,他却惊恐地发现不远处两头类似野狼的生物,正在舔舐他仅存的背包。

眼中泛着绿光,仿佛下一口就会把她拆吞入腹。

许问舟吓得大口呼吸都不敢,指甲掐进掌心,几乎要戳出血来。

好在最后,野狼餍足地离开了。

在失去了所有食物后,他只能被迫往山林更深处走去。

面对孟昕然的怒气,许问舟只是低着头,没有任何解释。

从前孟昕然就总是嫌他话多,得理不饶人。后来就渐渐变成了只要是许问舟的解释,她的第一反应都是拒绝相信。

既然如此,他还有什么好争的呢?

许问舟百无聊赖地想着。

搜救队里一个年轻的小姑娘似乎听不下去了,嘟囔着替他辩解:

“哀牢山可是出了名的危险,时常有野兽出没,他独自一个人,怎么可能一个月都呆在同一个地方?”

“你和许问舟以前认识?”

林嘉树突如其来的话,叫小姑娘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不认识。”

林嘉树捂嘴笑了笑:

“听你这么为问舟说话,我还以为你们是旧相识呢。”

说着,他意有所指地看向许问舟,笑声愈发清脆:

“许问舟还是这么讨人喜欢,就连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也抢着护你呢。”

话音刚落,孟昕然的脸就沉了下来,却不是对着小姑娘,而是面向许问舟:

“怎么,这么一会儿功夫就有别的女人为你打抱不平了?”

“你还真是好手段!”

搜救队长急忙拉着队伍往后退了退,免得队伍里又有什么人不知情况,跑出来火上浇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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