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好马甲离婚后,疯批大佬悔不当初林清浅宴君夜最新章节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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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逆氧
  • 更新:2025-01-03 15:36:00
  • 最新章节: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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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诱惑,更不是商量,是警告。

林清浅以为各自冷静了一个星期宴君夜能想通,没想到一见面又发疯:“宴君夜,你这样有意思吗?!”

宴君夜的视线在林清浅饱满的花瓣唇上不断打转,低沉的嗓音,咬牙开口:“说!说你想我!”

林清浅明显感受到宴君夜浑身的邪火开始升腾,心里暗暗哀嚎,硬着头皮敷衍一句:“我想你了,疯够了现在能跟我回家.....唔!”

林清浅的声音被宴君夜如数吞没,把林清浅摁在豪车旁疯狂的吻铺天盖地就这样袭来。

不管她想不想,他想。

直到怀里的人被他吻到缺氧虚脱,宴君夜才肯把人放开:“回家!”

*

林清浅被宴君夜折腾的够呛,快速的收拾好自己的情绪一路无语把宴君夜安全带回了小区,一进电梯,宴君夜的人再次压了过来。

电梯门合上的一瞬间,宴君夜的吻再次袭来,林清浅心慌的往后躲:“宴君夜,这是在电梯里!”

宴君夜举起林清浅的双手固定在头顶,另一只手猛地把人拉向自己:“再敢躲,这个周末就在床上过!”

狭小的电梯空间因为宴君夜欲到无法形容的喘息声温度不断攀升,宴君夜准确无误的再次吻了上来。

就这样,林清浅被宴君夜吻到晕头转向浑身虚脱,在这方面,宴君夜绝对的强势,一路被宴君夜疯狂的吻进了家门,林清浅整个人被宴君夜抱了起来。

“先去洗澡!”

林清浅拼命的护着自己最后一道防线:“我不喜欢烟味,你先去洗澡。”

宴君夜看着林清浅明显嫌弃的眼神停止了所有动作:“好。”

林清浅心里暗暗松了口气,下一秒,宴君夜抱着林清浅直接进了浴室:“一起洗!”

宴君夜人后就是狼属性的男人,毫无悬念,在浴室的洗手台上,就把事办了。

一个多小时后,林清浅被宴君夜抱出浴室,林清浅光着身子连滚带爬的钻进被子里:“你出去,我要穿睡衣。”

林清浅见宴君夜浑身只穿一件贴身短裤,一九零的身高宽肩窄臀有块腹肌,胸膛不断打着水珠正不紧不慢的擦拭着身体...

林清浅耳根阵阵发热,扯过被子直接连头一起蒙上。

感觉到床的一侧深陷下去,林清浅被宴君夜隔着被子扯进怀里:“还敢躲?!”

话音未落,宴君夜 掀开被子吻在了林清浅消瘦的香肩。

林清浅光溜溜的身体躲在被子里不敢乱动:“宴君夜你够了,我想睡觉。”

宴君夜霸道的把人扳正,逼着林清浅仰面躺着,单手撑起上半身,宴君夜一手禁锢在林清浅的腰上,一条腿搭在被子上,低头吻了上来:“你睡你的,我动我的!”

林清浅刚开始挣扎,宴君夜欺身而上,细密的吻越发的滚烫,宴君夜一边吻一边开始跟林清浅算账:“你男人一个星期不在家,你居然都不找,嗯?!”

林清浅感觉胸前一阵湿热,心慌意乱的不断推搡着宴君夜:“你手机响了,你去接电话。”

宴君夜暴躁的一把抽掉隔在两人之间的被子:“天王老子来了也等我睡够了再说!”

宴君夜的痞林清浅一直都知道,宴君夜的疯林清浅一直也清楚,被宴君夜就这样抱在怀里抵死缠绵,林清浅很快被宴君夜的炙热所淹没。

忍不住一声嘤/咛出声,瞬间点燃了宴君夜全身的细胞,让他瞬间失控。

《捂好马甲离婚后,疯批大佬悔不当初林清浅宴君夜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这不是诱惑,更不是商量,是警告。

林清浅以为各自冷静了一个星期宴君夜能想通,没想到一见面又发疯:“宴君夜,你这样有意思吗?!”

宴君夜的视线在林清浅饱满的花瓣唇上不断打转,低沉的嗓音,咬牙开口:“说!说你想我!”

林清浅明显感受到宴君夜浑身的邪火开始升腾,心里暗暗哀嚎,硬着头皮敷衍一句:“我想你了,疯够了现在能跟我回家.....唔!”

林清浅的声音被宴君夜如数吞没,把林清浅摁在豪车旁疯狂的吻铺天盖地就这样袭来。

不管她想不想,他想。

直到怀里的人被他吻到缺氧虚脱,宴君夜才肯把人放开:“回家!”

*

林清浅被宴君夜折腾的够呛,快速的收拾好自己的情绪一路无语把宴君夜安全带回了小区,一进电梯,宴君夜的人再次压了过来。

电梯门合上的一瞬间,宴君夜的吻再次袭来,林清浅心慌的往后躲:“宴君夜,这是在电梯里!”

宴君夜举起林清浅的双手固定在头顶,另一只手猛地把人拉向自己:“再敢躲,这个周末就在床上过!”

狭小的电梯空间因为宴君夜欲到无法形容的喘息声温度不断攀升,宴君夜准确无误的再次吻了上来。

就这样,林清浅被宴君夜吻到晕头转向浑身虚脱,在这方面,宴君夜绝对的强势,一路被宴君夜疯狂的吻进了家门,林清浅整个人被宴君夜抱了起来。

“先去洗澡!”

林清浅拼命的护着自己最后一道防线:“我不喜欢烟味,你先去洗澡。”

宴君夜看着林清浅明显嫌弃的眼神停止了所有动作:“好。”

林清浅心里暗暗松了口气,下一秒,宴君夜抱着林清浅直接进了浴室:“一起洗!”

宴君夜人后就是狼属性的男人,毫无悬念,在浴室的洗手台上,就把事办了。

一个多小时后,林清浅被宴君夜抱出浴室,林清浅光着身子连滚带爬的钻进被子里:“你出去,我要穿睡衣。”

林清浅见宴君夜浑身只穿一件贴身短裤,一九零的身高宽肩窄臀有块腹肌,胸膛不断打着水珠正不紧不慢的擦拭着身体...

林清浅耳根阵阵发热,扯过被子直接连头一起蒙上。

感觉到床的一侧深陷下去,林清浅被宴君夜隔着被子扯进怀里:“还敢躲?!”

话音未落,宴君夜 掀开被子吻在了林清浅消瘦的香肩。

林清浅光溜溜的身体躲在被子里不敢乱动:“宴君夜你够了,我想睡觉。”

宴君夜霸道的把人扳正,逼着林清浅仰面躺着,单手撑起上半身,宴君夜一手禁锢在林清浅的腰上,一条腿搭在被子上,低头吻了上来:“你睡你的,我动我的!”

林清浅刚开始挣扎,宴君夜欺身而上,细密的吻越发的滚烫,宴君夜一边吻一边开始跟林清浅算账:“你男人一个星期不在家,你居然都不找,嗯?!”

林清浅感觉胸前一阵湿热,心慌意乱的不断推搡着宴君夜:“你手机响了,你去接电话。”

宴君夜暴躁的一把抽掉隔在两人之间的被子:“天王老子来了也等我睡够了再说!”

宴君夜的痞林清浅一直都知道,宴君夜的疯林清浅一直也清楚,被宴君夜就这样抱在怀里抵死缠绵,林清浅很快被宴君夜的炙热所淹没。

忍不住一声嘤/咛出声,瞬间点燃了宴君夜全身的细胞,让他瞬间失控。

宴君夜霸道蛮横,根本不跟她讲道理,林清浅说再多也是白费。

宴君夜抱着林清浅在怀里亲密的不给两人留有任何的间隙,见林清浅任由他抱着又开始沉默,低头在林清浅的肩膀就是一口。

林清浅疼的闷哼一声实在要疯了:“宴君夜,你属狗的?!”

宴君夜心里莫名的怒火见林清浅开口,瞬间消散:“不准跟我装死!”

宴君夜印象里的林清浅,叽叽喳喳,总是对他有说不完的话,每次见到她那双琉璃般的小鹿眼盛满了星星,总是笑不停。

小小年纪,没羞没臊的总是把对他的喜欢挂在嘴边:

“君夜哥哥,我真的好喜欢你。”

“君夜哥哥,你怀里好温暖...”

“君夜哥哥,我想嫁给你...”

.....

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林清浅的眼底只剩疏离,冷漠。

宴君夜的心脏好像被一根银针缓缓刺穿,疼的悄无声息,把人抱紧在怀里,宴君夜把头埋在林清浅脖颈:“以后不准叫我名字。”

宴君夜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林清浅的脖颈,弄得她浑身紧绷:“那我该叫你什么,晏总?”

宴君夜烦躁极了林清浅这样的反应,粗鲁的把林清浅转过身来,低头吻了过来,任凭林清浅怎样挣扎,宴君夜就是不松开。

暧昧的大床上,宴君夜抱着林清浅一阵疯狂的吻,恨不得把人揉进身体里去,直到林清浅快要窒息,宴君夜勉强把人松开,胸口不断起伏,宴君夜棕黑的眸子快要压抑不住的火焰:“当初你是怎么叫我的,忘了?!”

林清浅被宴君夜折腾的够呛,浑身衣衫已经退了一半,极力的压抑住快要蹦出来的心脏,林清浅扯过被子遮住自己,至于反应过来宴君夜说的是什么。

林清浅不着痕迹的挪到了床边这才开口:“ 你不觉得桑柔比我叫的更动听?!”

宴君夜好不容易压下的愤怒再次被点燃,伸手扯过林清浅顺势把人压倒在了身/下,单手固定住林清浅的双手在头顶,宴君夜危险出声:“林清浅,我说的是你,你再敢跟我扯其她人,信不信老子现在就让你哭着求我?!”

林清浅当然知道宴君夜能干得出来,但是她真的叫不出口,四目相对,林清浅眼神异常坚定:“桑柔是你的 命,是你不惜连自己孩子都能舍弃也要维护的女人,她怎么会是其她人,”

见宴君夜愤怒的眸子死死的盯着她,林清浅硬着头皮继续开口:“宴君夜,别跟我提曾经,曾经那个满眼都是你的女孩已经灰飞烟灭了!”

林清浅一早醒来,发现宴君夜不在。

简单的洗漱之后给自己弄了点吃的,林清浅打开电视一边收拾客厅一边等一则重要新闻。

一个上午宴君夜不在,林清浅很是放松,想起昨晚的种种,林清浅眼神暗了暗。

宴君夜反常的行为让她一时迷惑,但是迷惑归迷惑,林清浅很清醒,也很冷静。

一个多小时前江牧尘约了林清浅见面,收拾妥当林清浅换了一件简单的浅蓝雪纺裙出了门。

一想到江牧尘来了帝都,林清浅的心就不安,不由自主的替江牧尘担心。

不知不觉,江牧尘在她的心里已然成了亲人般的存在,为他担心,为他付出。

也许是江牧尘的诚心真的打动了她,虽然不爱,但是如果那场婚礼宴君夜不来搅局,林清浅会好好的跟江牧尘过日子。

林清浅小声的叫了一声江牧尘母亲,她不确定江牧尘的母亲会让她进病房看人。

果然。

江牧尘的母亲看到林清浅,伤心的表情瞬间愤怒,二话不说上来狠狠甩了林清浅一巴掌。

“啪!”

响亮的巴掌声回荡在医院的走廊,瞬间吸引了走廊里所有人的目光。

林清浅侧脸火辣辣的疼,捂住被打的侧脸脚步没有丝毫的动摇:“对不起阿姨,我来看看牧尘哥。”

江牧尘的亲人围在走廊,你一嘴我一嘴的小声议论,林清浅权当听不见,她知道,她跟江牧尘这辈子都不可能了,就算没了宴君夜,她也过不了心里这一关,过不了江牧尘母亲这一关。

“阿姨,以前的事情是我的错,我担心牧尘哥,爸妈也让我来看一眼,我看完就走。”

林清浅眼神坚定。

江家怎么说也是南城首富,虽然比不上帝都四大家族,可是妥妥的豪门之家,江牧尘的母亲阮文欣本就是个事业型女强人,不光工作上强势,在家里也一样的强势,但凡江牧尘对林清浅的感情稍微出现一点点软弱,软文欣也不会答应给他们举办那场婚礼。

曾经光鲜亮丽的女人,为了自己唯一的儿子一下子苍老的许多,双眼红肿憔悴的盯着林清浅也在极力的隐忍着什么:“林清浅,你爸爸是我儿子最敬重的恩师,我真的不想恨你,也不想动你,”

阮文欣唇角颤抖老泪纵横声音压抑:“曾经我那么喜欢你这丫头,我一直以为你对我家牧尘也是一样的,可是我没想到你会为了帝都宴家大少爷白白辜负了我儿子,”

林清浅心中一阵闷痛,无声的眼泪不断滚落,任凭江牧尘的母亲阮文欣发泄,她不光辜负了江牧尘那份真挚的感情,还连累了他:“阿姨,对不起!”

阮文欣被亲友扶着站在林清浅面前几乎摇摇欲坠:“从你坐牢出来我们江家就没消停过,我儿子在婚礼上被宴家大少爷开枪打伤,在医院被人强行带走差点被丢进海里喂鱼,我们江家在海外的市场已经连续一个星期被跨行企业恶意打压...”

阮文欣脸色已经不能用难堪来形容,原本强势尖锐的声音慢慢变成了哀求:“浅浅,牧尘稳重在工作上我一直放心,可是他现在走在路上都能被车撞你难道不奇怪吗?”

“我们江家靠的是诚信经营在商场上一直讲究的是共赢从来不树敌,为什么会突然有企业会用这种自损的方式恶意打压我们江氏在海外的市场?!”

林清浅浑身摇晃连连后退,心里的恐惧逐渐放大:“阿姨,”

阮文欣转头心疼的看了眼病房的门:“浅浅,如果那个人不收手,我们江家不出一个星期股票就会跌停,算阿姨求你了,看在牧尘死心塌地爱了你这么多年的份上,你让那个男人放过我儿子,放过我们江家行不行?!”

.....

林清浅不知道自己怎么出的医院,江牧尘的母亲说江牧尘只是小腿骨折没有生命危险,最终没有让她进去看一眼。

心里被什么东西堵的难受,林清浅打了一辆出租车回家。

满脑子都是阮文憔悴的眼神无助又哀求的声音,比打她一顿骂她一顿还要让她难受千倍万倍。

是了,这不是宴君夜最擅长的手段吗!

偌大的花园,开始狂风骤雨。

林清浅浑身只穿了一件睡衣,还伤着一只手,就这样泡在露天的泳池里,五月的天气不冷不热,可是一阵凉风吹来,冷的林清浅一阵哆嗦。

暴雨无情的洗刷着花园里的一切,包括泡在泳池的林清浅。

三年前宴君夜连自己的孩子都能不要,最后不分青红皂白把她送进监狱,这点惩罚算的了什么。

握住扶梯的手不断用力握紧,林清浅忽略心底那抹锥心的痛。

“君夜哥哥我没事,求求你了,让浅浅上来吧!”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林清浅回神,暴雨遮挡了部分视线,依旧能看清楚桑柔那张恶心的嘴脸,身后跟着好几个佣人朝着泳池边过来。

宴君夜跟在身边,亲自撑着雨伞全部打在桑柔的头顶,自己就这样暴露在大雨里丝毫不在意。

桑柔不顾这么大的雨,轮椅一直到了泳池边上才停下来。

“浅浅对不起,我没想到事情会弄成这个样子,我只是心情不好出去走走。”

桑柔朝着林清浅伸手想把林清浅拽上来。

宴君夜护桑柔护的紧,一手给桑柔打着伞,一手扣住轮椅的把手生怕桑柔的轮椅滑进泳池里:“桑柔,她不值得你同情,回去。”

桑柔转身去推宴君夜,满脸愧疚:“对不起君夜哥哥,早知道这样,我一定乖乖呆在家里不乱跑了,浅浅没了孩子又坐了三年牢,就算冲我发点牢骚也是应该的,君夜哥哥求你了,你让浅浅先上来好吗?”

林清浅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都到了这个时候还能演!

莫名其妙被宴君夜从别墅顶楼扔下来,被罚在泳池里不准上岸,现在倒是给了桑柔机会在这里装好人。

林清浅心里一阵讽刺。

宴君夜见林清浅根本不为所动,倔强的好像全世界冤枉了她一样,没好气的呵斥出声:“还不上来?!”

倒像是天大的恩赐一般。

林清浅见桑柔等着拉她上来,嫌弃的开口:“麻烦后退。”

桑柔委屈的瘪瘪小嘴,轮椅稍微后退了些,林清浅扶着扶梯上来。

“浅浅,小心脚下滑。”

桑柔不顾下着大雨轮椅再次上前,握紧林清浅受伤的那只手拼命用力,林清浅吃痛用力一甩,桑柔连人带轮椅直接掉进了泳池里。

掉进泳池里的桑柔压根就没放过林清浅,依旧拽着林清浅受伤的手臂把人往水下扯:“浅浅,我不会水,你, 别拽我...
“我又不跟你睡一张床,你管我?”

晚上六点过半,鹿野跟宴君夜并肩进了别墅。

不相上下的身高两个帅到极端的男人,鹿野雅痞张扬,宴君夜矜贵冷漠。

桑柔见宴君夜回来,一如既往的乖巧体贴,坐在轮椅上在管家身边乖的不像话,并没有过于热情的迎上来:“君夜哥哥回来了,鹿野哥哥你好。”

她总是这样,在外人面前扮演着宴君夜的妹妹,举止得体,乖巧大方。

倒是林清浅,看见宴君夜跟鹿野进来,没有要打招呼的打算。

宴君夜偏头,一眼看见坐在沙发的林清浅,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递给管家,宴君夜面无表情的转身朝着餐厅走去。

“晏总,我们谈谈!”

清冷的声音淡漠如水,林清浅起身在宴君夜身后开口。

晏总?

鹿野不客气的笑了起来:“晏总,哈哈哈~”

宴君夜给了鹿野一个警告的眼神,鹿野拍着大腿差点笑掉了脑袋。

再次看向林清浅,宴君夜棕黑的冰眸能刀死人。

桑柔见宴君夜抬腿朝着林清浅过去,连忙上前拉住宴君夜的衣袖:“浅浅,君夜哥哥忙了一天了,有事等君夜哥哥吃完了东西你们再谈好吗?”

所谓一山不容二虎,偌大的大厅,三五步一个佣人候着,桑柔俨然把自己当成了女主人:“要不你也过来吃一点,正好鹿野哥哥也在,大家可以边吃边聊。”

宴君夜压下心里不断翻腾的怒气,推着桑柔的轮椅进了餐厅:“不用管她。”

看着桑柔转头那挑衅十足的眼神,林清浅勾唇:

“眼睛红肿的这么厉害,昨晚没睡好?”

偌大的大厅里,林清浅手机声音调到最大,点开了视频。

“贱人!怪不得君夜哥哥会把你带回来,原来你就是个天生会勾引男人的贱货!”

“怎么,看到我双腿完好,你不惊讶?!”

林清浅看着大厅里所有佣人震惊的样子淡定的不得了。

“我是天生会勾引男人不假,你的腿三年前根本就没断也不假,只是宴君夜那个王八蛋他不相信我而已,我不惊讶。”

“贱人,三年前我不该跳下山崖用那么笨的方法陷害你让你有机会回来,当年在山顶,我应该把你推下去,让你跟你未出世的孩子死无葬身之地!”

“你爱宴君夜,所以你不准任何女人靠近他,包括怀了他孩子的女人,你可真够歹毒的!”

“是又怎么样,君夜哥哥本来就不喜欢那些女人,“

“当年君夜哥哥逼你去医院你不肯,君夜哥哥在你的水杯里已经放了堕胎药,为了我,君夜哥哥亲手打掉的自己孩子,为了我君夜哥哥亲手把你送进的监狱,你还不死心吗,贱人?!”

林清浅看着餐厅门口的三人转身,眼神越发的冷漠,看着宴君夜不能再阴骛的表情,看着桑柔雷劈一样的愣在原地,林清浅低垂了眼睑不去看他们。

“君夜哥哥把你带回来又怎样?!”

“只要我皱皱眉头,君夜哥哥可以把你从别墅顶楼扔下去,可以毫不留情的甩你巴掌,可以把你扔在水池边不问死活,你是有多贱,多缺男人,非君夜哥哥不可?!”

“这么说,你承认这一切都是你嫉妒我,故意陷害我?!”

“是又怎么样,谁叫君夜哥哥他相信我!”

“我真是奇怪,宴君夜这么聪明的男人,为什么就没看出来你坐轮椅是装的,你的腿根本就没断!”

“贱人,你忘了我是一名演员,演戏我是行家!”

“为了宴君夜你做了这么多,陷害我就算了,你还自己亲手断送了自己的演艺事业,你难道打算心甘情愿坐一辈子轮椅,跟他演一辈子,你是不是疯了?!”

“只要能得到这个男人,我疯了又怎样,我陷害你又怎样,我断了我自己的演艺生涯又能怎样?!”

“君夜哥哥是宴家长子,是宴氏财阀继承人,是帝都四大家族之一的大少爷,小小的事业跟宴家大少奶奶的身份还有君夜哥哥这么优秀的男人相比,你说哪个更重要?!”

...

整个大厅里包括佣人在内大约十几人,全部听完整了这段录音。

看着宴君夜一步一步朝她走来,林清浅脊背僵直,双脚生根一步也没动。

鹿野看向桑柔眼神明显嫌弃:“卧槽~还真TM恶心!”

桑柔被鹿野一声讽刺瞬间回过神来,委屈的哭了起来:“君夜哥哥,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

桑柔拽着宴君夜心慌意乱的不让他靠近林清浅拼命拉扯:“是她故意刺激我我才失去理智说的这些话,我没有骗你,是她想赶我走...”

大管家见宴君夜浑身难掩暴戾,双眼阴骛的吓人,连忙过来拿走了林清浅手里的手机:“林小姐,你这...”

林清浅苦涩一笑,对上了宴君夜盛怒的眸子:“揭开的是我自己的伤疤,恶心到大家我很抱歉!”

林清浅的眼泪在眼圈里打转,倔强的不肯滚落:“虽然很疼,但是我必须这么做。“

”宴君夜,我可以走了吗?!”

宴君夜猛地甩开桑柔的手,双手缓缓搭在林清浅的双肩不断用力。

随着宴君夜的动作,林清浅的眼泪滚落。

大厅里的气氛压抑的可怕,大管家忠叔连忙屏退了所有人。

整个大厅里,只剩下呆坐在轮椅上不知所措的桑柔,看好戏的鹿野,担心的大管家,还有极致阴骛可怕的宴君夜跟淡定的有些反常的林清浅。

宴君夜居高临下的微微低头,一字一句咬牙开口:“你做这些就是为了想离开?!”

林清浅清冷的眼神波澜不惊,就这样对上宴君夜的深眸:“是!”

宴君夜怒极反笑,整个人形容不上来的危险,邪肆:“昨晚,你也是...”

“是!”

林清浅果断承认,没有让宴君夜再说下去。

宴君夜仰头,再看向林清浅的视线多了一抹复杂的狠厉:“你TM的别告诉我,你还想回去继续你的 婚礼?!”

林清浅偏头,扫了一眼面如死灰的桑柔之后很快把视线收了回来,语气出奇的平静:“妈妈对我说,像我这种普通人家的女孩不能痴心妄想,就算喜欢了你整整五年也不该去招惹你,我鼓起勇气向你表白的那一刻我用完了我所有勇气,你却冤枉我,逼我堕胎,送我进监狱...”

”即使那样,我也没想过恨你,谁让我不知天高地厚对你痴心妄想!“

曾经美到让人窒息的琉璃般小鹿眼,此刻蒙上了一层灰:“三年后你在我婚礼上打伤了牧尘哥,害我父亲心脏病复发现在还躺在医院里,你为了羞辱我逼我用这样不堪的身份留在你身边...”

眼泪划过脸颊,林清浅心痛出声:“就像桑柔说的,我是有多贱,多缺男人,才非你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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