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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浅心中一阵闷痛,无声的眼泪不断滚落,任凭江牧尘的母亲阮文欣发泄,她不光辜负了江牧尘那份真挚的感情,还连累了他:“阿姨,对不起!”

阮文欣被亲友扶着站在林清浅面前几乎摇摇欲坠:“从你坐牢出来我们江家就没消停过,我儿子在婚礼上被宴家大少爷开枪打伤,在医院被人强行带走差点被丢进海里喂鱼,我们江家在海外的市场已经连续一个星期被跨行企业恶意打压...”

阮文欣脸色已经不能用难堪来形容,原本强势尖锐的声音慢慢变成了哀求:“浅浅,牧尘稳重在工作上我一直放心,可是他现在走在路上都能被车撞你难道不奇怪吗?”

“我们江家靠的是诚信经营在商场上一直讲究的是共赢从来不树敌,为什么会突然有企业会用这种自损的方式恶意打压我们江氏在海外的市场?!”

林清浅浑身摇晃连连后退,心里的恐惧逐渐放大:“阿姨,”

阮文欣转头心疼的看了眼病房的门:“浅浅,如果那个人不收手,我们江家不出一个星期股票就会跌停,算阿姨求你了,看在牧尘死心塌地爱了你这么多年的份上,你让那个男人放过我儿子,放过我们江家行不行?!”

.....

林清浅不知道自己怎么出的医院,江牧尘的母亲说江牧尘只是小腿骨折没有生命危险,最终没有让她进去看一眼。

心里被什么东西堵的难受,林清浅打了一辆出租车回家。

满脑子都是阮文憔悴的眼神无助又哀求的声音,比打她一顿骂她一顿还要让她难受千倍万倍。

是了,这不是宴君夜最擅长的手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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