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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宴被季浮云牵连,董事会不再信任他,对他意见很大。
他的私生子哥哥顾衡趁机在董事会把我发给他的资料展现给各个股东看。
上面详细写明顾宴是如何无能把一个发展趋势很好的子公司运营得将近破产,然后又是以何种手段拉投资。
最严重的就是顾宴为了填补亏损,把总公司的一些商业机密透露给对家公司,就为了得到投资。
会议室里一片死寂,唯有投影仪的光线冷冷地打在众人脸上,映出或震惊、或愤怒、或幸灾乐祸的神情。
顾衡打破了沉默,声音沉稳而有力,“顾宴的所作所为已经严重损害了公司的利益和声誉。
我们不能坐视不管,任由这样一个无能且不择手段的人继续掌控公司的决策权。”
顾宴猛地站起身来,椅子在他身后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这是污蔑!”
此时的他更像是一只困兽,做着最后的挣扎……而我,站在顾氏公司大楼外,接通了顾衡的电话。
“恭喜你,顾衡,得偿所愿。”
“也恭喜你,思清。”
接下来的日子里,顾宴被董事会停职调查,他的商业帝国美梦破碎了。
爸爸回来之后,就大病一场。
他受了很大刺激,元气大伤,甚至出现了幻觉,大白天的就开始疯疯癫癫地喊着“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而我和妹妹,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着这一切。
看着曾经那个不可一世、对我和妹妹百般苛待的父亲如今变成这副模样,心中只有报复的快感。
我走进父亲的房间,看着他在床上辗转反侧、冷汗淋漓,嘴里还不时发出痛苦的呢喃。
“爸爸,你也有今天。”
我轻声说道,声音里没有太多的情绪起伏。
“你还记得当初你是怎么对我和妹妹的吗?
为了继母,你不顾我们的感受,任由季浮云在家里作威作福。”
父亲似乎听不见我的话,依然沉浸在自己的噩梦中。
他的双手在空中挥舞着,像是在抵挡着什么看不见的攻击。
我站起身,走到窗边,拉开窗帘,让阳光洒进这个昏暗的房间。
他终于有了些反应,“你给我下药了?当然不是,给你下药的是继母。”
我喃喃自语道。
他瞳孔瞬间睁大,喉咙发出咕噜咕噜的呼吸声。
我把一段监控视频给他看,那里正播放着继母给他下药的片段。
继母一边下药,一边咒骂他,“老不死的,一身老人味,还想要我给你生儿子?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毒不死你。”
继母能为了嫁给爸爸,而谋杀前夫,自然也能为了得到所有财产而要爸爸死。
爸爸眼睛瞬间通红,继母是他的初恋,是他这辈子最爱的女人。
被最爱最信任的人捅刀,该是蚀骨之痛。
爸爸的双手紧紧攥着被子,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
“你……你为什么会有这个视频?”
许久,爸爸终于挤出了一句话,声音沙哑而干涩,像是被砂纸打磨过一般。
我冷冷地回答:“这是我偶然发现的。
我本就一直提防着他们,没想到真的被我抓到了把柄。
你现在看到了吧,你一直捧在手心里的女人,到底是个怎样的蛇蝎心肠。”
爸爸的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浸湿了枕头,身体剧烈痉挛,最后猛地喷出一口血……爸爸最终没有活过这个秋天。
秋风吹过,带着丝丝凉意。
我和妹妹静静地站在爸爸的坟前,周围一片寂静,只有风声在耳边低语,像是在诉说着那些过往的恩怨情仇。
妹妹的身体还很虚弱,她坐在轮椅上,眼神麻木而空洞,望着墓碑上爸爸的照片。
我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试图给她一些安慰,可我知道,我们心中的伤痛岂是这简单的动作就能抚平的。
“姐姐,我不恨了。”
妹妹哽咽着说道。
我微微叹了口气,抬头望着天空:“好,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
《恶毒继妹咎由自取抖音热门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顾宴被季浮云牵连,董事会不再信任他,对他意见很大。
他的私生子哥哥顾衡趁机在董事会把我发给他的资料展现给各个股东看。
上面详细写明顾宴是如何无能把一个发展趋势很好的子公司运营得将近破产,然后又是以何种手段拉投资。
最严重的就是顾宴为了填补亏损,把总公司的一些商业机密透露给对家公司,就为了得到投资。
会议室里一片死寂,唯有投影仪的光线冷冷地打在众人脸上,映出或震惊、或愤怒、或幸灾乐祸的神情。
顾衡打破了沉默,声音沉稳而有力,“顾宴的所作所为已经严重损害了公司的利益和声誉。
我们不能坐视不管,任由这样一个无能且不择手段的人继续掌控公司的决策权。”
顾宴猛地站起身来,椅子在他身后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这是污蔑!”
此时的他更像是一只困兽,做着最后的挣扎……而我,站在顾氏公司大楼外,接通了顾衡的电话。
“恭喜你,顾衡,得偿所愿。”
“也恭喜你,思清。”
接下来的日子里,顾宴被董事会停职调查,他的商业帝国美梦破碎了。
爸爸回来之后,就大病一场。
他受了很大刺激,元气大伤,甚至出现了幻觉,大白天的就开始疯疯癫癫地喊着“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而我和妹妹,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着这一切。
看着曾经那个不可一世、对我和妹妹百般苛待的父亲如今变成这副模样,心中只有报复的快感。
我走进父亲的房间,看着他在床上辗转反侧、冷汗淋漓,嘴里还不时发出痛苦的呢喃。
“爸爸,你也有今天。”
我轻声说道,声音里没有太多的情绪起伏。
“你还记得当初你是怎么对我和妹妹的吗?
为了继母,你不顾我们的感受,任由季浮云在家里作威作福。”
父亲似乎听不见我的话,依然沉浸在自己的噩梦中。
他的双手在空中挥舞着,像是在抵挡着什么看不见的攻击。
我站起身,走到窗边,拉开窗帘,让阳光洒进这个昏暗的房间。
他终于有了些反应,“你给我下药了?当然不是,给你下药的是继母。”
我喃喃自语道。
他瞳孔瞬间睁大,喉咙发出咕噜咕噜的呼吸声。
我把一段监控视频给他看,那里正播放着继母给他下药的片段。
继母一边下药,一边咒骂他,“老不死的,一身老人味,还想要我给你生儿子?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毒不死你。”
继母能为了嫁给爸爸,而谋杀前夫,自然也能为了得到所有财产而要爸爸死。
爸爸眼睛瞬间通红,继母是他的初恋,是他这辈子最爱的女人。
被最爱最信任的人捅刀,该是蚀骨之痛。
爸爸的双手紧紧攥着被子,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
“你……你为什么会有这个视频?”
许久,爸爸终于挤出了一句话,声音沙哑而干涩,像是被砂纸打磨过一般。
我冷冷地回答:“这是我偶然发现的。
我本就一直提防着他们,没想到真的被我抓到了把柄。
你现在看到了吧,你一直捧在手心里的女人,到底是个怎样的蛇蝎心肠。”
爸爸的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浸湿了枕头,身体剧烈痉挛,最后猛地喷出一口血……爸爸最终没有活过这个秋天。
秋风吹过,带着丝丝凉意。
我和妹妹静静地站在爸爸的坟前,周围一片寂静,只有风声在耳边低语,像是在诉说着那些过往的恩怨情仇。
妹妹的身体还很虚弱,她坐在轮椅上,眼神麻木而空洞,望着墓碑上爸爸的照片。
我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试图给她一些安慰,可我知道,我们心中的伤痛岂是这简单的动作就能抚平的。
“姐姐,我不恨了。”
妹妹哽咽着说道。
我微微叹了口气,抬头望着天空:“好,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
当手指触碰到琴键的那一刻,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只剩下我和飘动的音符。
手指灵活地琴键上舞动,过去的种种不甘和怨恨在心中翻涌,化作指尖下流淌的音符。
我弹奏的是一首自创的曲子,还没在人前演奏过。
台下的观众起初有些惊讶,这与以往季浮云的风格大相径庭,但很快就被音乐吸引,沉浸其中。
而在后台的季浮云却脸色铁青,她没料到我会弹奏这样一首曲子,更没想到我能借此展现出如此强大的情感和技巧。
演出结束,台下掌声雷动。
我站起身,面向观众鞠躬。
我没有理会台下的喧嚣,径直走向后台。
季浮云冲上来,咬牙切齿:“你这个贱人,你故意的,你怎么敢不经过我的同意就擅自更改曲目?我和粉丝都说好了,会弹奏《初恋之梦》,你这样,是故意让我在粉丝面前失信吗?”青梅竹马顾宴也走进来,用嫌恶的眼神看着我。
“你故意的,季思清?”我冷冷地看着顾宴,心中那曾经因他而有的一丝温热也彻底消散。
曾经,他是我黑暗生活里的一抹微光。
在妈妈刚离开,而妹妹昏迷不醒那段至暗时刻,是他一直陪着我。
也是顾宴告诉我,哪怕所有人都离开我,他也会陪着我身边。
可如今,这抹光却也变得如此刺眼和冰冷。
“关你什么事,你算老几,管我的闲事?”
“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粗俗了?”顾宴被我这样丝毫不给面子的回怼,表情难看。
“我一直都这样。”
顾宴皱着眉头,脸上依旧是那副厌恶的神情:“你不要狡辩了,你嫉妒浮云的才华,一直想找机会取代她,这次你终于露出了真面目。”
我仰头大笑,笑声中满是凄凉:“取代她?
你还真是会颠倒黑白,这本就是属于我的东西,是她不择手段地从我这里夺走的。”
“一直都是我在弹奏,她一个小偷有什么才华?”季浮云在一旁添油加醋:“顾宴哥哥,你看她,到现在还死不承认。”
“明明说好了要好好演出,现在却临时改曲目,可我都没听过,她故意搞破坏。”
顾宴也帮腔,“没错,本就是你的错,要不是你嫉妒浮云的才华,故意弄伤她的手,她会弹不了钢琴吗?你现在这样不过是在赎罪。”
是的,为了收拢顾宴,继母他们又生一计,竟想出了弄伤季浮云的手,然后嫁祸给我的毒招,以此来给我泼脏水,也给季浮云让我代替她上台表演有了名正言顺的出师之名。
当我被诬陷时,满心的委屈与愤怒却无从诉说,所有人都被继母和季浮云伪装的表象所蒙蔽,没有人愿意相信我这个被他们视作眼中钉的人。
我怒视着季浮云:“顾宴,你不亏是季浮云养的一条好狗,她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嫉妒她?可笑!
我以钢琴神童的名号横空出世的时候,她还不知道在哪呢?我会去嫉妒一个籍籍无名的平庸之人?”顾宴的脸有一瞬的僵住。
显然他也想起了我曾经有多辉煌。
但面对季浮云的眼泪,他又再次理直气壮起来。
“没错,你天赋很好,但浮云更好,郎教授愿意从美国回来收她为关门弟子,还不足以说明她的实力超群?”可是,真相是,郎教授要收的人是我。
我才是他的关门弟子。
见我沉默下来,顾宴来了火气,“你才是真正的小偷,因为嫉妒浮云被郎教授看上,就弄伤她的手,你真恶毒。”
“你胡说!”
季浮云突然抬起头,声音带着哭腔却又充满了攻击性,“明明是你嫉妒我,你弄伤我的手,所以爸爸才惩罚你。”
爸爸终于回过神,但又顾及顾宴在,不好再动手。
他冷哼一声,“是啊,若不是你嫉妒心太重,我也不会让你把天才钢琴家的头衔送给浮云。”
“是吗?”我挑了挑眉,双手抱胸,“爸爸,顾宴不知道真相,您老人家不是知道吗?你不那天不是看到了吗?你不是看到……闭嘴!”
继母声音尖锐,猛地打断我。
我顿了顿,眼神凌厉地扫过他们三人,然后又看向顾宴。
“嘿,顾傻子,听出来了吗?”顾宴的眼神在我们几人身上流转,他微微皱起眉头,似乎在努力理解着这混乱的局面。
我看着他,心中涌起一丝复杂的情绪,这个我曾真心相待的男人,此刻却成了我揭露真相的工具人。
“你到底想说什么?”
顾宴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冰冷。
我冷笑一声,站起身来,一步一步向季浮云逼近,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恐惧。
“我想说的是,这位季大小姐在钢琴比赛前夕,故意弄伤自己的手,只为了污蔑我,而这位伟大的父亲,”我指了指爸爸,“明明目睹了一切,却选择包庇她,将原本属于我的荣誉拱手相让。”
继母的脸色变得惨白,她冲过来想要捂住我的嘴,却被我用力甩开。
“你这个孽女,胡说八道!”
她尖叫着。
爸爸的眼神闪躲,不敢直视顾宴。
顾宴所在的顾氏可不是父亲的小公司可以媲美的。
父亲在顾宴面前一直都是小心翼翼地讨好着。
因为我儿时和顾宴玩得好,所以季家才得以和顾家攀上关系。
只是没想到,多年后,可以维系季顾两家关系的人变成了季浮云。
父亲当然害怕会得罪顾宴,慌忙解释:“你不要血口喷人,是你自己不小心弄伤的手。”
“是吗?”
我转向顾宴,“顾少,你不妨去查一查那天演奏会的后台的监控,看看到底季浮云是怎么受的伤,又是谁在受伤后得意洋洋地和我挑衅。”
我停顿了一下,看着季浮云慌乱的表情,心中畅快不已,“哦,对了,季浮云,你是不是忘了,后台的走廊上有摄像头,你那副狰狞丑恶的嘴脸,可是被拍得清清楚楚。”
季浮云的身体微微颤抖,她看向继母,想让继母说几句。
但继母此时也很慌乱,只能沉默不语。
顾宴的眼神变得深邃起来,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季浮云,转身对身后的助理低语了几句,助理立刻匆匆离开,想必是去调查我所说的证据了。
“浮云,告诉我真相。”
季浮云突然挺直了身体,试图做最后的挣扎,“别信她,她在挑拨离间。”
“我会自己去查。”
说罢,顾宴莫名看了我一眼就就离开了。
我也紧随其后离开了。
我在赌,在赌顾宴知道真相之后,会站在真理这边。
但,我还是高估了他的人品。
一周后,我收到顾宴的消息——“我知道了,但是,这只是因为她没有安全感,她那时候刚回来,而你一直欺负她,所以她才会反击。”
自从妈妈去世,爸爸娶了继母,我一直在苟着。
人人都说我平庸,还不如继母带过来的孩子。
直到几年前变成植物人的妹妹醒来,我选择了不再隐忍。
我揭穿继母继妹的虚伪面具,让他们受到应有的惩罚。
该是我的,谁都抢不走。
……“喏,戴好,你的面具。”
季浮云把银白色面具丢给我,眼里都是轻蔑。
“你可一定要好好弹奏,若是出了意外,我饶不了你。”
季浮云是想让我戴着面具替她上台表演,这不是她第一次怎么对我。
自从她回来,我天才钢琴演奏家的头衔就落到她头上了。
而我则成了泯然众人、被众人嬉笑的对象。
“季浮云,那么多年了,你还是不会弹钢琴吗?”
她被我激怒,扬起手就要给我一巴掌。
可我不会再让她欺负,我抓住她的手,目光狠厉地看着她。
“你敢反抗?”
季浮云瞪大双眼,满是不可置信,似乎没想到曾经逆来顺受的我会有这样的举动。
我恨恨看着她:“你还想打我,不怕我罢演吗?”她恼羞成怒,使劲挣脱我的手,恶狠狠地说:“你以为你能逃脱我的掌心?
别忘了,你妹妹还在医院躺着呢。”
是啊,正因为妹妹,我才一直容忍继母和季浮云,任她们羞辱,让她们把我踩到烂泥里。
这几年,季浮云为了夺得天才钢琴演奏家的头衔,也是下了好一番功夫,请了国际著名钢琴家来教她。
可她天赋实在一般,无论再怎么努力,表现都很一般。
相比之下,我则拥有着超凡脱俗的绝对音感。
那些让旁人反复操练数遍仍无法完美演绎的曲目,于我而言,仅仅只需粗略地浏览一遍乐谱,便能够大致弹奏出来。
不仅如此,我还具备融会贯通、举一反三的能力,可以将所学技巧灵活运用到其他乐曲之中,创造出属于自己独特风格的演奏。
为了打压我,继母两人还想过要压断我的手指,而我的亲生父亲始终是个旁观者。
最后,我答应戴着面具代替季浮云上台演奏,才保全自己。
“在众人眼里,你就是个失败者,而我才是那个备受赞誉的钢琴天才。
今天这场演出,你必须去,否则,我会让你身败名裂,让你在乎的人都不得安宁!”
季浮云的声音犹如恶魔低语。
可我们没有害怕,因为妹妹已经醒了。
这些年,我默默忍受他们的打压欺凌,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为了保护躺在病床上的妹妹。
我无力承担医治植物人的费用,只能拼命去讨好父亲和继母他们。
我丢去尊严和人格,才可以保全妹妹的性命。
看我没说话,季浮云以为我怕了。
她冷笑几声,“怕了?怕了就好好继续当你的狗,别想着反抗,不然有你好看。”
“你敢有别的想法,我就让爸爸收回在医院给你植物人妹妹的医药费。”
如果是以前,我定然是害怕,可如今我不怕。
除了我之外,没人知道,妹妹已经醒了。
为了复仇,为了报仇雪恨,我让妹妹继续维持植物人状态,等到关键时刻,再给他们致命一击。
五年前,妈妈和妹妹所乘坐的车子发生车祸。
危难发生之时,妈妈把妹妹护在怀里,妈妈当场没了呼吸,而妹妹幸运捡回一条命。
但是因伤势过重,妹妹成了植物人,这一趟就是六年。
我低下头,隐去眼里的怨毒和要报复的兴奋,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
“好,我去,但这是最后一次。”
我戴上面具,走向舞台。
这几个字几乎是把季浮云钉死。
她在大众眼里,可是郎教授的关门弟子,连郎教授都不出来为她站台,真相可想而知。
舆论开始转向,对季浮云的指责声浪越来越高,大家都愤怒于她的抄袭和欺骗行为。
季浮云看到形势不妙,立刻在直播中慌乱地解释,试图挽回局面,但她的言辞愈发显得苍白无力。
“不,不是的,这确实是我写的,不能因为你们听起来觉得不像绝境,就判定我是抄袭。”
“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我尊重你们的主观想法,但也请你们尊重我。”
网友们却不买账:{还哭,你老师都不相信你,你让我们怎么相信?}{为什么你每次正式演出都戴着面具?
为什么你在直播间弹奏时,水平都很一般?
能不能不戴面具好好在正式舞台演奏一次?
}季浮云看得胆战心惊,她慌乱退出直播间。
我则津津有味地看着关于她的“黑热搜”,这可是我花了大价钱买来的啊,够她好好享受的了。
只是不出我意料的,师叔竟然主动下场,如若不然,我的计划也不会推行得那么成功。
我曾经想过,要在演奏结束之后直接摘下面具,可这样做风险太大。
季浮云的受众粉丝太多,我这样突然爆出来,说不定会被她反将一军。
回到家时,大厅里已经那一家三口都在,季浮云趴在我那口蜜腹剑的继母怀里抽泣,继母则怨毒地看着我。
一见到我,爸爸就把一个杯子砸过来。
我利索躲开,冷冷地视线扫过他们。
“孽女,你还敢避开?”
“为什么不敢?”
我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爸爸被我的态度激怒,那张因生气而涨得通红的脸,额头上青筋暴起,几步跨到我面前,扬起手似乎又要打下来。
我毫不畏惧地直视着他的眼睛,眼神中满是倔强与愤怒。
他竟然顿住,手就这样停在半空。
“你看看你做的好事!
你把浮云害成什么样了?”
继母在一旁尖声叫着,一只手指着我,一只手轻轻拍着季浮云的后背。
季浮云在她怀里哭得梨花带雨,肩膀微微颤抖着,那副惺惺作态的模样让我作呕。
可我分明看到季浮云偷偷抬眼看向我时,眼中闪过的一丝不易察觉的怨毒。
爸爸很在乎季浮云,比在乎季浮云更在乎我和妹妹。
我曾经怀疑过季浮云的身份,怀疑她是爸爸的私生女。
可结果不是,她竟然真的是继母和前夫的孩子!
我直直看向爸爸。
“我一直很好奇,你为什么这样对我?老牛都有舐犊之情,你还不如一只畜生。”
他看着我的眼里满是嫌恶,哪里有什么父亲对女儿的爱护之情。
“闭嘴!”
停在空中的那巴掌终于甩到我脸上。
我当然没有便宜他,反手就还了回去。
这下,连继母和季浮云都吓到了。
所有人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看着我。
继母干巴巴地说,“你……你疯了吗?你竟敢对你爸爸动手?”顾宴在这时候进来了。
一看见顾宴,季浮云开始添油加醋,她赶紧跑到还没从那一巴掌出神的爸爸面前。
“爸爸……”季浮云的眼泪说掉就掉。
“你害了我,回家之后还敢对爸爸动手?我害你?”
我冷笑一声,“你一个满口谎言惯偷,不,应该说是强盗,一个只会抢夺我荣誉的强盗。”
我一边说着,一边缓缓走向沙发,优雅地坐下,仿佛这紧张的氛围与我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