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明月再无归期孟昕然嘉树哥全局
  • 我与明月再无归期孟昕然嘉树哥全局
  • 分类:女频言情
  • 作者:佚名
  • 更新:2025-01-05 10:00:00
  • 最新章节: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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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昕然把我一个人丢在哀牢山一个月。

来接我的时候,她依旧余怒未消:

“你该庆幸嘉树哥的腿没事,否则你就是死了也赔不起!”

“婚礼延期一年,回去之后你自己去和爸妈解释。”

她本以为我会委屈得哭闹不已,坚持不同意婚礼延期的事。

我却只是低眉顺目:

“好,都听你的。”

孟昕然愣怔许久:

“你要是觉得延期得太久,也可以......”

“不用。”

我微笑着拒绝。

孟昕然不知道,我和山里的亡灵做了一个交易。

五天后,将会代替他和另一个女人结婚。

......

被搜救人员找到的时候,许问舟已经彻底饿脱了相。

眼窝深陷,双颊高耸,脸色是死人般的惨白。

领队对着照片看了很久,才用对讲机通知了孟昕然:

“孟小姐,我们已经找到许先生了。”

没过多久,孟昕然和林嘉树就到了。

看到许问舟苍白如纸的脸和过分消瘦的身体,孟昕然先是一惊,而后愈发愤怒:

“许问舟,你为什么不在原地好好待着?”

“你知不知道为了找你,搜救队员都几天没合眼了?”

“你就是改不掉爱给人找麻烦的坏习惯是吗?”

哀牢山常年被迷障笼罩,野兽环伺。

起先许问舟的确一步也不敢往里走,只敢守在原地吃背包里的食物,一心等着孟昕然能快一点来找他,将他救离苦海。

某天醒来的时候,他却惊恐地发现不远处两头类似野狼的生物,正在舔舐他仅存的背包。

眼中泛着绿光,仿佛下一口就会把她拆吞入腹。

许问舟吓得大口呼吸都不敢,指甲掐进掌心,几乎要戳出血来。

好在最后,野狼餍足地离开了。

在失去了所有食物后,他只能被迫往山林更深处走去。

面对孟昕然的怒气,许问舟只是低着头,没有任何解释。

从前孟昕然就总是嫌他话多,得理不饶人。后来就渐渐变成了只要是许问舟的解释,她的第一反应都是拒绝相信。

既然如此,他还有什么好争的呢?

许问舟百无聊赖地想着。

搜救队里一个年轻的小姑娘似乎听不下去了,嘟囔着替他辩解:

“哀牢山可是出了名的危险,时常有野兽出没,他独自一个人,怎么可能一个月都呆在同一个地方?”

“你和许问舟以前认识?”

林嘉树突如其来的话,叫小姑娘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不认识。”

林嘉树捂嘴笑了笑:

“听你这么为问舟说话,我还以为你们是旧相识呢。”

说着,他意有所指地看向许问舟,笑声愈发清脆:

“许问舟还是这么讨人喜欢,就连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也抢着护你呢。”

话音刚落,孟昕然的脸就沉了下来,却不是对着小姑娘,而是面向许问舟:

“怎么,这么一会儿功夫就有别的女人为你打抱不平了?”

“你还真是好手段!”

搜救队长急忙拉着队伍往后退了退,免得队伍里又有什么人不知情况,跑出来火上浇油。

《我与明月再无归期孟昕然嘉树哥全局》精彩片段




孟昕然把我一个人丢在哀牢山一个月。

来接我的时候,她依旧余怒未消:

“你该庆幸嘉树哥的腿没事,否则你就是死了也赔不起!”

“婚礼延期一年,回去之后你自己去和爸妈解释。”

她本以为我会委屈得哭闹不已,坚持不同意婚礼延期的事。

我却只是低眉顺目:

“好,都听你的。”

孟昕然愣怔许久:

“你要是觉得延期得太久,也可以......”

“不用。”

我微笑着拒绝。

孟昕然不知道,我和山里的亡灵做了一个交易。

五天后,将会代替他和另一个女人结婚。

......

被搜救人员找到的时候,许问舟已经彻底饿脱了相。

眼窝深陷,双颊高耸,脸色是死人般的惨白。

领队对着照片看了很久,才用对讲机通知了孟昕然:

“孟小姐,我们已经找到许先生了。”

没过多久,孟昕然和林嘉树就到了。

看到许问舟苍白如纸的脸和过分消瘦的身体,孟昕然先是一惊,而后愈发愤怒:

“许问舟,你为什么不在原地好好待着?”

“你知不知道为了找你,搜救队员都几天没合眼了?”

“你就是改不掉爱给人找麻烦的坏习惯是吗?”

哀牢山常年被迷障笼罩,野兽环伺。

起先许问舟的确一步也不敢往里走,只敢守在原地吃背包里的食物,一心等着孟昕然能快一点来找他,将他救离苦海。

某天醒来的时候,他却惊恐地发现不远处两头类似野狼的生物,正在舔舐他仅存的背包。

眼中泛着绿光,仿佛下一口就会把她拆吞入腹。

许问舟吓得大口呼吸都不敢,指甲掐进掌心,几乎要戳出血来。

好在最后,野狼餍足地离开了。

在失去了所有食物后,他只能被迫往山林更深处走去。

面对孟昕然的怒气,许问舟只是低着头,没有任何解释。

从前孟昕然就总是嫌他话多,得理不饶人。后来就渐渐变成了只要是许问舟的解释,她的第一反应都是拒绝相信。

既然如此,他还有什么好争的呢?

许问舟百无聊赖地想着。

搜救队里一个年轻的小姑娘似乎听不下去了,嘟囔着替他辩解:

“哀牢山可是出了名的危险,时常有野兽出没,他独自一个人,怎么可能一个月都呆在同一个地方?”

“你和许问舟以前认识?”

林嘉树突如其来的话,叫小姑娘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不认识。”

林嘉树捂嘴笑了笑:

“听你这么为问舟说话,我还以为你们是旧相识呢。”

说着,他意有所指地看向许问舟,笑声愈发清脆:

“许问舟还是这么讨人喜欢,就连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也抢着护你呢。”

话音刚落,孟昕然的脸就沉了下来,却不是对着小姑娘,而是面向许问舟:

“怎么,这么一会儿功夫就有别的女人为你打抱不平了?”

“你还真是好手段!”

搜救队长急忙拉着队伍往后退了退,免得队伍里又有什么人不知情况,跑出来火上浇油。



倒是林嘉树拉了拉自己哥哥的衣袖,开口解释:

“许问舟虽然推了我,但我相信他肯定不是故意的。”

“他也只是太爱然然了,所以才会做这样的傻事,我一点也不怪他。”

不愧是姐弟,他和林欢欢都惯是会说这样颠倒黑白的话。

听起来像是为人开脱,实际上却将所有的脏水都泼到了对方身上。

就像一个月前在哀牢山上,明明是他在许问舟耳边说:

“你爸妈一定是作孽太多才会死在山里的吧?”

“听说他们的尸体都被野兽啃完了,死状一定很惨,也不知道是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

可是还不等许问舟反驳,他就已经自己摔了下去。

整条右腿,鲜血淋漓。

孟昕然当即就甩了许问舟一记耳光,将他丢在哀牢山:

“你这个疯子!”

“要是嘉树哥有什么事,你就给我一辈子呆在这里!”

许问舟哭着喊着求她不要这么做。

当初,他的父母就是死于一次野外探险。

自那以后他就害怕野外,害怕动物,更害怕这样阴气森森的原始森林。要不是为了能时时刻刻和孟昕然待在一起,他根本不可能来这里探险。

可现在孟昕然却要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里自生自灭。

许问舟哭得浑身颤抖,大拇指紧紧扣住中指指腹的侧边,声音都变了调:

“求你别这样对我!我发誓,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我以后再也不会跟着你,我会跑得远远的,求你别把我丢在这里!”

也不知是哪句话触怒了孟昕然,她脸上怒意更盛:

“好啊,许问舟!”

“你真是好样的!”

许问舟被队伍丢下。

除了一包食物,什么也没留给他。

思绪回拢,许问舟发现嘴唇已经被自己咬出了血,针扎般的疼痛一点点蔓延全身。

孟昕然猛地攥住他的手:

“还不快给嘉树哥道歉!”

她的力道太大,直接将许问舟手肘上的伤口重新撕裂。

鲜血顺着手臂滴落在洁白的床单上,宛如野兽张开血盆大口。

哀牢山的记忆回溯,许问舟下意识瑟缩了一下,却被孟昕然强行按住。

顺着血流方向,她惊讶地发现许问舟的手肘上有一道长达十几公分的伤口,正皮肉翻飞地向外吐着鲜血。

“你不是说已经仔细检查过了吗?”

“问舟的手上怎么会有这么大的伤口?”

孟昕然的神色一下子就变了,怒目盯着林欢欢的脸像是要吃人。

“我......我......”

林欢欢结巴半天,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实际上,她什么检查也没给许问舟做。

全程,她只是将许问舟关在检查室里,偶尔嫌恶地看他一眼。

“原本还想好好给你做个全身检查的,”她话里的黏腻重音令许问舟觉得恶心,“现在看你这个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我才懒得碰你。”

看眼情势不妙,林嘉树急忙将矛头重新指向了许问舟:

“许问舟,你的手上怎么会忽然生出这么一道伤口?”

“不会是你为了拒绝婚礼延期,故意弄的吧?”



说着,他悄悄给林欢欢递了个眼色,对方马上心领神会:

“是啊,刚刚做检查的时候都还没有,肯定是你趁我不注意,偷偷拿了我的手术刀自己划出来的!”

“撒谎成性!”

“无可救药!”

孟昕然气得声音都在发抖。

“许问舟我告诉你,这个婚期你想延也得延,不想延也得延!”

全程,许问舟只是在最开始的时候为自己分辨了一句:

“我没有。”

在被孟昕然的斥责声打断后,他就不再说话,而是静静看着,仿佛早已不在意。

在听到最后的时候,甚至低头轻轻应了一声:

“好。”

走出病房,孟昕然仍旧气得不轻,林嘉树一面为她顺气,一面提议:

“我看问舟的性子一时半会儿是很难改了。他今天能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明天还不知会怎样任性呢!”

孟昕然显然听进去了,眸子漆黑一片,宛如黑云压城。

见势,林嘉树加大了砝码:

“我看拿婚礼延期作为筹码他也是不怕的。”

“不如,先取消和他的婚约。”

“不行!”

几乎是想也没想,孟昕然就拒绝了。

“为什么?”

“依问舟的性子,他要是知道我要取消婚约——”

像是想到许问舟会有的反应,孟昕然的嘴角勾起一抹极轻又带着宠溺的笑意,下意识转了转无名指上的订婚戒指:

“他还不得闹翻了天?”

“他的确是任性肆意妄为,但我和他的婚约是早就定下来的,绝不可能取消。”

“可不是你说的吗?就是要下猛药才能治得好他的这个无法无天的毛病。”

“我是要让他长教训。”想到许问舟那张瘦脱了相的脸,还有惨不忍睹的双腿,以及手臂上深可见骨的伤口,孟昕然心底生起一抹不忍,“但他受到的教训已经够多了。”

“可是......”

“好了。”孟昕然直接打断了林嘉树的话,“我有分寸。”

说着,看向他的眼神也有些不对劲,林嘉树立刻变了口风:

“然然说得对,是我想得太多了。嘶——”

话没说完,他脸上就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是腿上又开始痛了吗?”

孟昕然再顾不得其他,立即紧张地将人揽住:

“医生呢?快把医生叫来!”

许问舟在医院里休养了两天。

护士会按时给他的腿上药,只不过上的都是一些杀菌消炎的药粉。

伤口还未结痂,就涂这些东西,时常会痛得他死去活来。

因此,流水的药物补品喂到许问舟嘴巴里,营养液没日没夜地吊着,他却反而更瘦了。

薄得仿佛一捏就会碎。

孟昕然进来的时候,看到他痛得满头大汗,牙齿死咬着下唇才勉强没有哭出声音来。

可明明,从前的许问舟娇贵得很,连被针扎一下都会哭天抢地,非得要她哄上好一阵才肯消停。

怎么会短短一个月就变成现在这样?

心像是被狠狠揪了一下。

“你到底会不会上药?”

孟昕然一把夺过护士手里的药,语气冷得吓人。

小护士连声道歉:



“对不起孟小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药盒掉了下去,“噼里啪啦”响了一地,倒吓了许问舟一大跳。

小护士趁机溜了出去。

孟昕然举着药瓶,眼底翻涌出复杂的情绪,最终还是叹了一口气:

“痛也不知道喊吗?”

“从前你不是最......”

最爱在我面前告状的吗?

后面半句他没说出口,等着许问舟向她示弱低头。

她已经给足了台阶,就连许问舟蓄意伤害林嘉树这件事她都可以既往不咎了,许问舟就是再犟也该认错了。

只要他低头跟自己道歉,再撒个娇,求一求她,她可以考虑不将婚期延后一年那么长,或许半年,或许三个月,更或许......

“只要你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好好跟嘉树哥道个歉,我也不是不能原谅你。”

说完,信心十足地等待许问舟开口。

而许问舟也确如她所料的那样道了歉:

“对不起。”

“我为我从前做的那些错事向你道歉。”

“关于婚礼延期的事,我会亲自去和奶奶说。如果你想,我也可以主动提出解除婚约。”

从头到尾,态度平静且诚恳。

可孟昕然却气得仿佛声音都在发颤:

“你说什么?”

“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

“就因为我把你丢在哀牢山上,你就要说这样的话来气我?你当真以为我非你不嫁吗?”

连珠炮似的质问,吵得许问舟头疼。

他忽然就想不起,自己从前是为什么会喜欢上这么一个刚愎自用又目中无人的女人?

最后,这场谈话以孟昕然摔门而去告终。

许问舟住院的事还是传到了孟奶奶那里。

在他被救出哀牢山的第四天,老太太亲自来了医院。

看到奶奶的瞬间,许问舟先是高兴地扑进对方怀里,却又莫名地流下了委屈的泪水。

在哀牢山的一个月里,前几天,许问舟想的都是孟昕然什么时候能来接他,他一定乖乖听话,以后再也不死缠烂打了。

后来,他渐渐绝望。

在浓雾笼罩的山林里,他最常看到的,除了自己死去的父母,就是这位和善的孟奶奶。

他记得爸爸妈妈死去的时候,是孟奶奶将他抱在怀里一遍又一遍地安抚。

在他因为恐惧整夜整夜高烧不退的时候,也是孟奶奶守在床前,一边给他喂药,一边喊他的名字:

“舟舟,我的舟舟......”

看到许问舟痛苦表情的一瞬间,老太太就动了大怒。

“我的舟舟都病成什么样了?你们居然还在给他上这种药?”

“你们这群庸医,是存心要害死我的舟舟是吗?”

“出院,现在马上就出院!奶奶带你去找最好的医生!”

林欢欢吓得腿都软了,只能一边叫人去喊林嘉树过来,一边死死扒住门框强装镇定:

“老夫人,我可是市里最有名的外科专家了,我的诊断是不会出错的。”

“许问舟就是太娇气。说白了,他就是故意演给您看的,实际上根本就没什么事,您何必这么大惊小怪?”

老太太虽说不参与商场上的事,却也在偌大的孟家浸淫了几十年,周身气度非一般人能比。



一记龙头拐杖下去,林欢欢就被打得惨叫连连抱头鼠窜。

老太太也不含糊,立刻把手下的人叫进来。

正准备将许问舟抬出去,林嘉树闯了进来。

“老夫人怎么突然生这么大的气?是不是问舟在您面前说什么了?”

他虽低着头,看向许问舟的目光确实沁了毒一般狠辣。

“许问舟一直对我就有偏见,连带我姐姐他也怨恨上了,老夫人您......”

“啪”地一声。

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在了林嘉树脸上。

“你是什么样的东西,然然不知道,你以为我也是瞎的吗?”

“你姐姐这个外科主任背后花了孟家多少钱,你自己心里有数!”

“昕然有眼无珠把你当宝,我管教不了她。你以为你我也动不了吗?”

老太太亲自动手,自然没人敢阻拦,就连林欢欢也只是瑟缩着躲在墙角,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一记记耳光落下,很快就将林嘉树的脸打得红肿一片。

老太太犹不解气,一脚踹在了林嘉树的胸口。

林嘉树原本应该倒下的,却正好被赶过来的孟昕然接在了怀里。

林嘉树哭得满脸泪痕,挣扎着捂住满是手指印的双颊,声音都在颤:

“然然,我不知道问舟到底和老夫人说了什么。他要是实在容不下我,那我就离得远远的,绝不来碍你们的眼。”

“只是,能不能求他高抬贵手,别再针对我了?”

看着满屋狼藉,老太太高高举起的手还尚未放下,孟昕然脸色铁青,将林嘉树牢牢护在身下:

“他算什么东西?凭什么容不下你?”

“你就待在我身边,哪里也不许去!”

说罢,她的目光像看仇人一般死死盯着病床上的许问舟:

“你就这么爱挑拨是非是吗?”

“好啊,你不是想退婚吗?”

她将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摘下,用力从窗口扔了出去:

“那就退!”

孟奶奶被气得当场晕了过去。

病房里忙作一团。

许问舟想去扶,却整个人从床上摔了下来。

吊针被扯断,药水撒了一地。

原本被缠了纱布的双腿渗出一团团血色。

“奶奶,奶奶......”

他用仅剩的一双手撑着往前爬,每一步都极其费力,却在将要碰到奶奶手的那一刻被孟昕然拦住。

“你还想做什么?”

“我只是......只是想看看奶奶有没有事。”

许问舟卑微地趴在孟昕然跟前,拉住对方的裤腿,企图获得一丝怜悯,好让他能看看奶奶怎么样了。

孟昕然却直接踢开了他的手:

“你少假惺惺了!”

“要不是你奶奶会气成这样?”

“你不就是想利用奶奶给你自己出气吗?奶奶都多大岁数了,你就一点也不考虑她的身体吗?”

“许问舟,你怎么会这么恶毒?”

说罢,扶着林嘉树径直离开。

临走前,靠在她怀里的林嘉树用无比得意的眼神,看着爬都爬不起来的许问舟,用口型说了两个字:

“活该。”

孟奶奶昏迷了整整两天。

孟父孟母连夜赶到,气得当场给了孟昕然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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