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天花板都开始微微颤动起来。
咚——咚——咚——接连三个晚上,楼上的声音就没有断过。
这对一个睡眠要靠吃药的人来说,是致命的打击。
第四天一早,我拿着法棍上楼协商,熊孩子一家却趾高气扬。
之前不是挺神气的吗?
怎么还求到你爷爷我这了!
我告诉你,我儿子在上体育课!
这是我们家送你的圣诞大礼!
协商无果后,我报了警,但因为分贝并未达到警示线,只得无功而返。
状告物业也是一拖再拖,始终没人来解决我的问题。
连续失眠一周后,我本就不稳定的精神状态越发严重。
当吃药都睡不了一个小时的时候。
啪的一下,我脑袋里的那根弦,彻底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