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伴把二女儿护在怀里,声音拔高的喊道。
“你疯了吗?
不就是死了一个人,你要把这个家都给打散了吗?”
二女儿是不愿意去和老伴家住的,要是离开了我,去哪里找免费保姆伺候她,家里还有大房子住啊。
她只能哭哭啼啼躲在老伴怀里,不敢接我刚才的话。
分居是老伴提出来的,他总说两个孩子太闹腾,吵得他整夜整夜睡不着,天天在我面前诉苦。
后来心疼得他,又不舍得把孩子送走,我就说。
“反正这辈子我已经不打算要属于自己的孩子了,有她俩就够了,你要是觉得待着难受,就在附近买一套小房子住那边吧,平日想念的时候,我们再约一起得了。”
也是后来才知道,他所做的那些戏,目的就是为了搬出去和何月晚住在一起。
有几次我上去碰到她,何月晚自己解释是许迟请的保姆,我竟然一次都没有怀疑过。
如今想想,在后来和何月晚相处的接触中,她十指娇嫩,指甲盖保养一根倒刺都没有。
圆润光滑涂上淡淡粉色指甲油,比我的手还要细腻。
我抱胸冷哼一声:“家又不是我一个人的家,你们想吃就自己做啊,反正今年我只会做绿色素菜宴。”
大女儿知道我平时最疼爱孙子,她把怀里的儿子给拍醒,轻声说:“快和奶奶说想吃糖醋排骨,奶奶就给你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