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一听,脸色煞白,随手抽起一旁的撑衣杆就往江鹤鸣身上抽。
我打死你个兔崽子,不知道婷婷现在做不了手术吗?
江鹤鸣被抽的,绕着客厅转圈,我悄悄伸出脚,把他绊倒在地,嘴直接磕在了茶几上。
等江鹤鸣再起来时,满嘴是血,他手上还拿着两颗沾满血的门牙。
他一张口,漏风的门牙使他连句话都说不清楚,我听了半天才听明白。
沈婷婷,我不就要你去整个容吗,我那都是为了你好!
见江鹤鸣把话摆在了明面,我也不装什么小白花,直接呛了回去。
我还没嫌你小呢,你凭什么嫌我会变丑。
还不就是整个容吗,有本事你先去把你的整一整啊。
我眼神下移,盯着江鹤鸣的隐私处,嗤笑一声。
他双手捂住那里,脸涨得通红,嘴也硬得很。
女人一旦变成了黄脸婆,那可就没人要了,我现在大度的留着你,你不感恩戴德也就罢了,连个小小的要求都不愿意满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