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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叫来物业,扒开下水道掏了一通,半点孩子的影都没找到。
我一夜白头。
我不死心,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说不定是有歹人趁我睡着,潜入房子里把孩子偷走。
我去了警察局,跪下求恳他们帮帮我,还在小区内外都贴上寻人启事。
每日醒来第一个念头,就是找宝宝。
别人当我是疯婆子,在背后对我指指点点。
“孩子又不是被偷被拐了,是当妈的自己给弄没了,找警察有什么用?”
“她的家人也不管管她,由着她出洋相。”
“你们都积点德吧,这女的估计产后抑郁,神情恍惚,才没看好孩子。”
“再产后抑郁也不能把孩子弄丢啊!”
公司受不了我天天旷工,把我开了。
朋友们也难以忍受我祥林嫂一般的自责,纷纷疏远我。
孩子的爸爸本来定在三个月后回国,知道孩子丢了后,拒绝再和我联络。
再后来,我接到了国外寄来的离婚协议书。
我心如死灰,绝望之下,跳入了公园里几米深的人工湖。
我不是不慎跌进去的,而是自杀。
然而上天有好生之德,我竟没有死。
《冻龄女神抖音热门小说》精彩片段
姐姐叫来物业,扒开下水道掏了一通,半点孩子的影都没找到。
我一夜白头。
我不死心,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说不定是有歹人趁我睡着,潜入房子里把孩子偷走。
我去了警察局,跪下求恳他们帮帮我,还在小区内外都贴上寻人启事。
每日醒来第一个念头,就是找宝宝。
别人当我是疯婆子,在背后对我指指点点。
“孩子又不是被偷被拐了,是当妈的自己给弄没了,找警察有什么用?”
“她的家人也不管管她,由着她出洋相。”
“你们都积点德吧,这女的估计产后抑郁,神情恍惚,才没看好孩子。”
“再产后抑郁也不能把孩子弄丢啊!”
公司受不了我天天旷工,把我开了。
朋友们也难以忍受我祥林嫂一般的自责,纷纷疏远我。
孩子的爸爸本来定在三个月后回国,知道孩子丢了后,拒绝再和我联络。
再后来,我接到了国外寄来的离婚协议书。
我心如死灰,绝望之下,跳入了公园里几米深的人工湖。
我不是不慎跌进去的,而是自杀。
然而上天有好生之德,我竟没有死。
经纪人走后,姐姐幽幽地看着桌上一把小巧的不锈钢医用刀。
我知道她在想什么。
她病急乱投医,去找了神婆,坦陈了她的所作所为,求神婆救救她的脸。
神婆告诉她,靠食婴胎补亏空的精血,是逆天而行,她现在遭到反噬,无法可救。
除非——姐姐好似抓住最后一根稻草,“除非怎样?”
“你的身子不还是好的吗?
用你的身子补脸,或许还有希望。”
姐姐犹豫了好久,终于决定动手。
手起刀落,她割下大腿上一口拇指大小的肉。
尽管早就吞了止疼片,姐姐还是疼得脸色发白,眼泪夺眶而出。
她草草用绷带绑了伤口,小心翼翼地捏着那块血淋淋的肉,一瘸一拐地向厨房走去。
血不断滴落下来,在地板上形成一行血痕。
我用手指抿起一滴血,放在舌尖上舔了舔。
甜甜的。
胸腔里冰凉的血好似沸腾,我无声地大笑。
姐姐,剐自己的肉,你痛不痛?
我孩儿当时被你一刀一刀割肉剔骨,他受的痛,是你此时的百倍,还是千倍?
那些痛,我要让你一点一点全还回来。
我回到别墅,让佣人打开车库。
姐姐把我从医院里接来,卖掉了我的房子,处理杂物时被我拦下,留了几箱东西堆在车库里,我的旧手机、旧电脑就在里面。
我当时想,或许过段时日,我会愿意从中寻找我失落的记忆。
可是门打开后,我没找到那几个纸箱。
被姐姐悄悄扔掉了吗?
新手机是姐姐给买的,里面只存了她的电话号码。
她说我的朋友都很绝情,在我患抑郁症后都不理我了。
手机相册里也空空荡荡。
我想了想,下载了几个社交软件,用我依稀记得的账号密码登进去。
我不信姐姐可以消除掉我25岁以后所有的生活痕迹。
终于,我翻到一条三年前的动态:照片上穿着病号服,身旁躺着一个襁褓里的婴儿。
配文“母子平安”。
我紧紧盯着照片上的孩子,他和我梦里的婴儿有着一模一样的双眼。
漆黑的,湿漉漉的,求恳一样的眼神。
这就是我的孩子!
想起那血淋淋的婴尸,我又开始干呕,心如万千针扎。
脑海里凝固的记忆渐渐松动,幻化出一幅幅画面。
我和丈夫在结婚后的第八年,决定要一个孩子。
备孕了一年多,我如愿怀上了宝宝。
宝宝五个月大时,丈夫突然被加薪升职派到国外,不能陪在我身边,好在姐姐主动接我到她的别墅里保胎,让佣人精心照顾我,甚至还请来营养师为我做孕妇餐。
怀胎十月,我产下一个七斤重的男孩。
那天天气很好,姐姐也很兴奋,亲自开车把我从医院接回家。
宝宝可爱极了,我连洗澡的时候也要把它放在身边。
我产后身子虚弱,在浴缸里打了个瞌睡,再睁眼时,身边空空如也。
姐姐刚走不久,接到我电话后连忙赶来,帮着我找宝宝。
翻遍屋里每个角落都找不见他。
刚出生的婴儿还没学会爬,能去哪里?
最后,我盯着马桶,生起一个可怕念头。
关于那场颁奖礼,报道沸沸扬扬。
冻龄女神瞬间衰老的离奇事件人尽皆知。
有人怀疑林千娇用邪术来维持容貌,遭到邪术反噬才会突然苍老。
好事者又开始猜测她用了什么邪术。
众说纷纭里,一家媒体揭露了姐姐不老的惊人奥秘——吃婴胎。
一时间,公众哗然。
媒体曝光了我寄过去的账本,有狗仔敏锐地注意到第一条记录没有标注价钱,于是根据日期和姐姐当时的状态推测出来,姐姐吃的第一个婴胎,是她怀孕六月流产下来的死胎。
那是十几年前的事了,姐姐那时正当红,不慎怀上孩子,为了事业着想自然要打掉。
姐姐名誉尽毁,被封杀了。
她闭门不出,经纪人和代言的商家每日打来几百个电话,都被姐姐掐掉了,最后她索性关机。
再后来,没人给姐姐打电话了。
一张张法院传票雪花般飞来,数家企业连同经纪公司在内起诉姐姐违约,要求高额赔偿。
不过,姐姐已经不在意这些了。
今夜,姐姐的男友来了。
那是个五十多岁的秃头男人,总在深夜坐着名车上门,手上戴着昂贵的腕表。
姐姐说,他的身份贵不可言。
若是能攀上他,姐姐就能成为打个喷嚏这个国家都要抖三抖的人物。
姐姐为此,甚至用上了她的秘密。
她请他喝了樱儿·胎·盘做的肉圆子汤。
刘夫人花几百万元才买到的方子,就这样免费地端到姐姐男友面前。
这是她第二次给他喝汤了。
我亲眼见证,他比起几个月前,脸上皱纹少了几条,头发也长回来几根。
他搂着姐姐雪酥的膀子,疑惑道:“娇娇,我怎么觉得,每次来找过你后,我都能年轻一点儿?”
姐姐咯咯笑着,“真的吗?
看来我青春不老的本事,也可以这样传给人啊。”
“这样”两字被她拉长了音。
男人的喘息重了,“那得多睡睡,才能知道……”他气喘吁吁地抱起姐姐,把她丢到沙发上,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