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草草用绷带绑了伤口,小心翼翼地捏着那块血淋淋的肉,一瘸一拐地向厨房走去。血不断滴落下来,在地板上形成一行血痕。我用手指抿起一滴血,放在舌尖上舔了舔。甜甜的。胸腔里冰凉的血好似沸腾,我无声地大笑。姐姐,剐自己的肉,你痛不痛?我孩儿当时被你一刀一刀割肉剔骨,他受的痛,是你此时的百倍,还是千倍?那些痛,我要让你一点一点全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