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迟顿住脚步。
见我因怀孕身子变得浮肿,正费力扶着腰起身,眼中的冰冷消散几分。
旁边的夏语蓉状若无意说道:
「姐姐和这侍卫暗中苟且多年,谁能说得清这孩子到底是谁的。」
「万一不是阿迟哥哥的,生下来岂不是让人看将军府笑话。」
魏迟的脸色骤然一变,如同笼罩了一层冰霜,一脚踢开翠微。
「真是一条护主的好狗!」
见他马上就要到我身前,翠微顾不上疼痛,紧紧抱住魏迟的靴子。
「夫人绝对不可能与别人私通,将军,切莫听信别人谗言。」
我好不容易站起身,刚想上前扶起翠微。
魏迟就狠狠扇了我一巴掌。
「你肚子的孽种到底是哪个男人的?」
我被扇得踉跄,嘴角流出血迹。
喉咙发涩,双目含泪看向他。
「魏迟,我们成婚七年,竟连这点信任都没有吗?」
「这侍卫我从未见过,何来私通一说!」
闻言,那侍卫颇为委屈地看向我,仿佛我是抛弃了他的负心人一般。
「阿瑶,你怎么能否认我们之间的情谊?」
「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
「你曾对我说的话,难道全是假的吗?」
夏语蓉故作惊讶掩住嘴,瞪着大眼睛看向魏迟。
「阿迟哥哥,这几句诗姐姐也给你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