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愣了半天。
“好,七天后回来吧!”
曾经我因为舍不得顾清川,犹豫不决。
如今,也是他替我做出选择。
我淡淡地扫一眼客房紧闭的门,里面不断响起男女的喘气声。
“我荒废自己许多年,明明自己懂医术,却让它蒙羞,如今决定挑起重担子,为师父排忧解难。”
“好,不愧是我们苗疆好女儿,不让为师失望,八天后,我会带着大家在村口等你回来。”
“阿蛮会准时回家。”
与师父一番嘘寒问暖后,在挂断电话后,顾清川穿着白衬衫扭开门走了进来。
他无论是脖前还是身下,到处都是吻痕,那是激情时被凯丽用指甲抓的,他根本就不我见到,因为我是瞎子。
我顿时感到前所未有的恶心,一阵反胃干呕。
顾清川见我如此反应,内心焦急地靠近我,他一走近我,我闻到的全是属于凯丽独有的香水味,顾清川宠他无度,让香水公司特意为她定制个人香水。
恶心感泛到极致,我一把将他推开,还要继续装瞎一路摸索去卫生间,原来我的身体也开始抵抗顾清川的靠近。
我蹲在马桶上,干呕起来,等缓和一下后,却看到垃圾桶里的验孕棒,上面显示两条红色,我看着它许久,它也亦是,好像在嘲笑我的无能。
我不知该用什么样的心情来形容此刻的我,哭,哭不出来,除了永无止境的痛,就没有别的。
自从我失明后,我与顾清川已半年没有夫妻生活,他就找上凯丽,如今还让她怀上孩子。
顾清川语带慌张地追过来,他满脸惊色从我后面抱住我。
“蛮蛮,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